祁宝宝本来是准备回宝宝旅行社的,但看周末那状况,估计站都站不稳,外面黑漆漆的,连路灯都没有,更别说出租车,要她一个人回去,又不敢,再加上周母在一旁极力劝她留下来住一晚。所以,祁宝宝就这么被周末母子俩给留宿了,她在周母的帮助下扶摇摇晃晃的周末回房间睡觉时,心里生出一种上了贼船的错觉。
她扶着周末躺‘床’上的时候,周母说:“宝宝,这房间是周末平时睡的,只能委屈你将就一晚上了,赶明儿我让你叔叔去买张大‘床’。”
“阿姨,我……”祁宝宝想说什么来着,可周母没给她机会,说话的时候就出‘门’了,甚至连‘门’都顺带拉上,就好像生怕影响了小两口休息似的。最终,祁宝宝只能羞红着脸憋出这么几个字,“谢谢阿姨……”
祁宝宝觉得人生最累的事情莫过于装淑‘女’,在她的世界观里,‘女’孩子就该由着‘性’子来,想怎么彪悍就怎么彪悍,想怎么疯野就怎么疯野,要不,她也不会才在周父周母面前装了半天的淑‘女’就累成这样。
都没顾得上去把‘门’反锁上,也顾不得‘床’上还趴着一个男人,祁宝宝一屁鼓跌坐在‘床’沿上,觉得还不够舒服,干脆又仰躺在‘床’上,任由一双洗得干干净净的脚丫子就这么晃啊晃的。
不过,这种惬意没有坚持多久,因为原本如死猪一般趴‘床’上的周末突然伸出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身上,而且周末的手臂压的地方,还是她‘胸’口的那双饱满上。
“周末,你他妈给老子滚下‘床’去!”祁宝宝腾地一下翻身而起,抬脚就踢周末的身上,可怜的周末就这么咕溜咕溜地滚‘床’下了。
足足过了半分钟都没动静,心虚的祁宝宝怀疑自己那一脚时不时太重了,正当她准备翻身下‘床’看看周末是不是被踢死了的时候,那牲口突然从‘床’底下窜起来,祁宝宝都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周末就扑到了她身上。
“啊!”猝然遭袭,双手被周末抓住,祁宝宝的一颗心瞬间跳到了嗓子眼,她睁大了那双扑簌簌的桃‘花’眼,用一种无法用言语描述的复杂眼神看向周末。
心地善良的周母关了周末房间的‘门’后,其实并没有去睡觉,她去给周末泡茶了,顺带把熬给祁宝宝补身体的汤给端来,推开‘门’的时候,正好就看到周末趴在祁宝宝身上,至于祁宝宝那一声惊呼,更是听得真真切切。
“你们年轻人就是太心急,宝宝,记得先把阿姨熬的汤喝了。”周母不是大胖子,虽然看到这一幕她‘挺’难为情的,但终究没有吓得把茶杯和汤壶摔地上,她刻意不去看周末和祁宝宝,把茶杯和汤壶放屋里后,才遁走。
“还不快放开我?”‘门’被周母关上后,羞愤的祁宝宝刻意压低了声音警告周末,“信不信老子把你那个小周末给踢了?”说这话的时候,她抬‘腿’在周末的双‘腿’间蹭了蹭,明明是想威胁周末来着,不过,大‘腿’处感觉到小周末的存在时,她还是慌了,一身‘精’修的狮吼功真气涣散,终于,她软了,“好周末,快放开我,你这样压着我好疼的……”
“你刚踢我下‘床’了!”喝了酒的周末就跟铁面佛似的,闷声闷气地说。
“那你还‘摸’……”祁宝宝想要据理力争,说周末趁机‘摸’她‘胸’口她才气不过踢人的,可现在被周末压着,她觉得硬气根本没用,所以,话刚出口忙又换了个语调,“我的好周末,乖周末,听话,乖啦,快把姐放开,你这样压着我真的很疼的,快点,乖啦!”
“不行,我要打你!”周末很执拗,没有因为祁宝宝刻意装出来的温言软语而动摇。
“呃……”面对这么一桩磨磨唧唧就是不敢动真格的木头,如果祁宝宝还能忍受得了,那就不是‘女’悍匪祁宝宝了,祁宝宝爆粗了,歇斯底里的那种,“猪啊,你想干嘛就干嘛,快点行不,老子没耐‘性’了……”
祁宝宝山洪暴发了,周末也山洪暴发了,如同决堤的黄河水,又好似彼此勾动的天雷和地火。
几乎是祁宝宝说话的同时,周末一把抓住祁宝宝的双肩,将本来仰躺着的祁宝宝给‘弄’成了趴‘床’上。
卧室里的灯光不似客厅那般昏暗,相反的,还是那种特别明亮特别晃眼的白炽灯,祁宝宝穿的是白‘色’的修身长‘裤’,丰‘臀’被束身的‘裤’子包裹得浑圆‘挺’拔,借着灯光,依稀可见她大‘腿’深处有一点暗红,多半是‘女’孩子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的时候不小心‘弄’上去后残留了洗不掉的。
被周末‘弄’得趴‘床’上翻不了身,祁宝宝急了,开始用力挣扎,双‘腿’就跟船桨似的挥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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