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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思劳背着双手“供”进点心作坊时,刘娟儿正坐在后厨里闷闷不乐。 近身高手
今日似乎诸事惨淡,条桌的铁皮筐里零落地剩着十几个点心,随着日头西斜,油光水滑的点心表面‘蒙’着一层暗淡的黑黄,就如方思劳此时的脸‘色’。
“你娘呐?怎地让你一个小娃儿在这里守着?”方思劳‘摸’抓着小胡子,冷冷瞥着沉默在‘阴’影中的刘娟儿。
我倒要看看这人的底线在哪里!刘娟儿吐了口闷气,站起来走到方思劳面前,两边眼皮向上一翻,手在大‘腿’上拧了拧,挤出两滴眼泪。
“叔……”刘娟儿故意省了个“表”字,可怜巴巴地看着方思劳“我爹晕过去了,娘在照顾爹,虎子哥去送点心还没回来,娘教过我怎么看铺子的!”
上‘门’来零买点心的多半是熟客,不止没欺负刘娟儿人小,还将她好一顿夸。
刘娟儿如‘玉’的小脸在夕阳的浸漫中呈现出梦幻的‘色’泽,双眼泪光闪闪,‘挺’翘的小鼻头有些发红,樱红小嘴微微撅着,越发显得楚楚可怜。
方思劳转了转黄豆般大小的眼珠,心中一动,本能地伸出手去想‘摸’一‘摸’那幼嫩的脸蛋,手才伸到一半,刘娟儿满脸惊愕地后退了一大步。
方思劳顿时被惊醒,讪讪地缩回手,捂着下巴咳嗽了一声,眼神闪烁地说:“不管咋说,怎能让你这么小的娃儿看店?胡闹!你表婶呢?”
刘娟儿向背光的地方缩了缩,心里惊涛骇‘浪’,这人的眼睛白多黑少,正是‘淫’邪之态,刚才他确是想轻薄我?但我还没到发育期啊,这厮不会恋童吧?
一赌二‘色’三酒鬼,品‘性’差成这样,看来不能靠卖萌装可怜指望在他这里博得同情了,且让我来探探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刘娟儿眨巴着大眼睛,小声开口说:“晌午的时候,婶儿突然抓着我娘的‘裤’‘腿’哭闹,闹了一中午,后来被我娘劝回房了。叔,娟儿不懂,啥叫干白工?”
“白工……什么白工?”方思劳冷笑了一声,不过是个懵懂小童,他不信刘娟儿能懂得这里面的道道“谁说咱让人干白工了?这粮食不用钱买?高粱米也要十五文一斗!油盐酱醋的哪一样不是钱?还有这屋子,你知道这县城里的屋子租金有多贵吗?零零总总算起来,咱家还亏大了!你懂啥?让你爹来和我说。”
这未免也太无耻了!刘娟儿板起小脸,迈近一步,声音清脆地说:“叔,我娘说过,那米粒儿都没脱干净的粗高粱米,买‘鸡’蛋时找老农随便要一些,也不是难事儿!咱家配饭的菜都是自己种的,连一粒盐也不舍得多放,天天清汤寡水!娘为了让我和虎子哥吃得舒坦些,每次筛米都要筛很久!爹也说过,以前咱家没来的时候,点心师傅和伙计也是包住的!叔,就这样,咱家也要做白工吗?我爹现在已经难受得没了半条命……娟儿要没有爹了……呜呜呜……”
刘娟儿扑到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伤心‘欲’绝,似乎刘树强真的活不成了。
方思劳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喉咙里咕噜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囫囵话。好,好,太好了!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一个个牙尖嘴利,嘴皮子跟打了酥油似地溜儿滑,没大没小,不懂规矩!
“懒得跟你说!你就在这儿守着!等你哥回来关‘门’,听到没有!”方思劳狠狠瞪了哭泣不止的刘娟儿一眼,撇开身子从她身边绕过去,几步走进内院。
“叔,娟儿懂了,你这是让我和娘也做白工呐!”
随着一声清脆的揶揄从背后传来,方思劳听得心头火起,一个步子不稳,差点绊倒在‘门’槛上。
刘娟儿揩干眼泪,冲着那个大虾米似地背影轻轻一哼。
方思劳进了院子就直奔自己屋,想也没想过要去看刘树强一眼。
东边大屋里,万氏正歪靠在炕上,一边小酌,一边咔嚓咔嚓地嚼‘花’生米。
方思劳反身关上‘门’,‘奸’笑着走到炕前,夺过酒壶对着嘴吧唧一口,满意地‘摸’‘摸’胡须“娘子如今也好这一口了?”
万氏冷哼一声,压着破罗锅嗓子说:“怎地?就许你享受?老娘就不能来一口?我算是想明白了,我省吃俭用为了啥?还不是都被你拿去填了狐狸‘精’!”
“唉,你真是,又提这茬!”方思劳兀自解下外衣,拍了拍浮灰搭在炕头,盘着‘腿’窝上炕,拱了拱身子,几下挪到万氏身边。
“去!腻歪个啥!”万氏皱着眉头推了他一把“你在外面喂饱了狐狸‘精’,不用回来拿残羹剩饭对付我!”
方思劳一‘门’心思要稳住万氏,哪里还顾得脸皮?他嘻嘻一笑,扑上去抱住万氏‘肉’厚敦实的肩头,嘴里开始胡言‘乱’语“娘子不试试,咋知道是残羹冷饭?”
“你……”万氏涨红了脸,心里也如一锅烧开的稀粥般沸腾起来,方思劳对她每次都是匆匆而过,少有这样小意奉承,她已经很久没有这般冲动过了。
方思劳吹熄了灯,一面撕扯万氏的衣服一面喘着粗气,甜言蜜语不要钱的往外倒。万氏被撩拨得面红脖子粗,思及方思劳的腰不好,她索‘性’翻身坐上去,耸着粗腰卖力地策马奔腾。
不到一刻钟,万氏兴犹未尽地翻下身来,躺在方思劳身边长吁了口气。
“娘子可还满意?”方思劳一边暗自‘揉’着酸疼的腰背,一边扯着嘴角假笑“为夫还不错吧?这些日子委屈你了,等咱发了财,有你的好日子!”
万氏啐了他一口,难得扭捏地笑笑。方思劳的身子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这一下自然不能让她满足,但这就像长期吃寡粥,突然加上块咸菜,也觉得颇有回味。
万氏慵懒地伸了伸胳膊,压低声音问:“你说那事,到底要等到啥时候?”
方思劳拍拍她的肚皮,假意安慰道:“左不过再等一个月就有回话。”
“啥?还要一个月?!”万氏腾地坐起身,又快又准地在方思劳肩上搡了一巴掌“你这个刁‘奸’耍滑的老鳖驴,该不是‘蒙’我来着?!”
方思劳嘶地一声叫疼,一边‘揉’着肩膀一边哼哼地说:“你小点声!这事儿可万不能让人听了去!我都和满爷商量了,反正他就算敲碎我这把老骨头也‘弄’不出钱来。满爷认识的那个胡疆行商每年都过境来买人,那小子……那边派人来暗中瞧过,说是正适合!这价钱都谈妥了,又不用咱动手,还上赌帐后还能剩一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