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暖看着蔚蓝的天空眯了眯眼睛。
“嗯,我想过,我问过她,她时而清醒时而糊涂,时而希望我死,时而又似乎很爱我,我是她唯一的孩子,是她唯一的寄托,恨我,折磨我,便是她活下去的意义。”否则她会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
玉止栎的语气没有太大的起伏,只是隐隐带了一些怜悯,他是在怜悯玉止荷还是怜悯自己?
“说起来她也是个可怜人,所以我不希望她死,就算她这么折磨我,我还是不希望她死,有时候她也成为我活下去的意义。”玉止栎顿了顿,“我记得有一次,她应该是糊涂了,她抱着我,抚摸我的脸颊,柔声唤着我的名字,她和我道歉,她说爱我,她说她很痛苦,那时候我很开心,她心底是不是其实是爱我的?”
这个问题不需要有人给他答案,他只需要留着这个问题就够了。
“这样说来,你倒是比我幸运呢,我的母亲从未对我说过这个,她甚至没有好好叫过我的名字,我叫叶非,姓是母亲的姓,非则是否定的意思,她从未承认过。”
没有什么是比两个有着同样遭遇的人更为惺惺相惜的了,他们可以感知彼此的伤彼此的渴望。
“我觉得我该回去看看她了。”玉止栎叹了一口气。
是时候回去了,再不回去就看不到了,他看不到她,她也会看不到他,他的毒已经到了极限了,撑不了多久,梦廖已经束手无策,他只能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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