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跳很快,已然是动情的样子。
“云溪,要做听话的乖女孩,嗯?”最后一个字的音调上扬,却是低沉的调子,明明很轻的音符,可以给人强大的震慑力。
“好吧。”楚云溪说道。
她已经要求了两次,依然被拒绝,楚云溪不是不愤怒,不是不羞恼,但她懂得,这时候应该听话。
即使心里有一丝恼怒,脸上依然挂着善解人意的笑。
“寒舟,派人送楚小姐回去。”东方玦吩咐。
楚云溪依依不舍地离开。
直达楚云溪的身影消失不见,东方玦终于支撑不住,捂着胸口,身子踉跄了两下,倒在地上,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有一层细密的汗丝,淡然的面上终于露出一丝痛苦之色,他张开手,捂着胸口的那只手上有刺目的血。
他酒红色的衬衣在胸口出也是湿濡了一片,远看,那里好像是湿了一样,近看,才看出那里是被血湿透了。
寒舟送楚云溪到门口就马上返回,就看到跌坐在地上的东方玦。
“少爷!”寒舟马上跑过来。
灯光下,跳跃的烛火中,东方玦的面色本就没有血色,酒红色的衬衫衬得他更是面色惨白,好像是深藏在古堡之中不见阳光的吸血鬼。
惨白而绝美。
“没事,扶我回房间。”东方玦淡淡开口。
寒舟扶着东方玦回了房间,医生马上就赶来了。
他的伤口刚刚开始愈合,本来就不适合下床,他今天陪着楚云溪又是烛光晚餐又是跳舞,最后楚云溪的手又按在了他的伤口处,现在早就裂开了,若不是最后握着她的手,估计她的手上也会染上血。
幸好他穿的是一件酒红色的衬衣,不易发现胸口血的渗出。
东方玦躺在床上,脱掉了西装衬衣,光裸着上身,医生给他包扎裂开的伤口。
他闭着眼睛,微微的拧眉,从始至终没有发出一声疼痛的**。
大约折腾了半个小时,医生终于为他包扎好了伤口,退出了房间。
缓了一会,东方玦才淡淡开口,声音相较于刚才显得沙哑而虚弱,“这几天展颜有没有去医院看我。”
房间安静了一会,寒舟才回答,“……没有。”
“这几天,展小姐在考试,她所有的时间基本都是在学校,画廊和家中,晚上有时候回去中心广场画画。”寒舟看了一下表说道,“这个时间段,展小姐一般从中心广场回家了。”
寒舟回答完了之后,房间内安静了大约三分钟,才听到东方玦嗯了一声。
寒舟等了一会,见东方玦没有事情要吩咐了,转身要走,被东方玦叫住。
“去备车。”他淡然吩咐。
刚才在吻楚云溪之时,他就想起了展颜那双粉嫩柔润的唇瓣,以及那完全无天然的甜美,不似楚云溪的唇,带着唇膏的味道。
吻了那双天然甜美的唇瓣之后,他竟然发现吻所有的唇都索然无味了。
现在他就像把展颜狠狠地吻住,让她只能靠着他的呼吸喘息。
他受伤的这么多天过去了,她竟然只去医院看了他一次。
若是他再不出现在她面前,她是不是就要把东方玦这个名字都忘记了。
该死的女人!
想到这里,东方玦低咒一声。
“少爷,你的伤还不能坐车,刚才伤口已经裂了一次,需要在床上好好休息。”寒舟忍不住劝说。
前几天东方睿去拜访了楚云溪的父亲楚松岩,显然是拉拢楚氏站在他那一边,而楚松岩是个老狐狸,不知道东方睿提出了什么条件,楚松岩在东方睿走之后,马上停止了对东方玦的帮助。
所以东方玦让楚云溪让她来别墅看他,并且装出根本没有受伤的样子,就是为了迷惑楚松岩,让他继续站在自己这一边,否则的话,加上楚松岩的帮助,他很难打败东方睿。
为了这些东方玦冒着撕裂伤口的危险去演戏,寒舟可以理解,甚至支持。
但是,现在东方玦要备车,显然是为了去找展颜,他就不得不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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