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敲门声,她很意外,这个地下室一般没人来,也就是佣人叫她吃饭的时候回来,但现在已经过了吃饭的时间。
应该不会是佣人。
也更不会是东方玦,她不相信经过了昨天晚上那件事之后东方玦还会来,还会来的时候敲门。
展颜起身起开门。
敲门的是寒舟。
“有事?”展颜问道。
“算是吧。”寒舟说道,“少爷生病了,我希望展小姐可以去照顾他。”
“生病?”昨天晚上不是还好好的吗,可以装的把不算瘦的杨安卉扔出房间,一晚上时间就病了?
突然,展颜想到了昨天晚上地板上的血迹,难道受伤还是很眼中。
她眼中涌出了担心。
寒舟看到展颜心中的担心觉得自己来找她是找对了,她是担心东方玦的。
“少爷的酒量本来就不好,昨天晚上喝醉了,倒在地上,瓶子被子掉在地上,他胳膊上被划出了好几道很深的伤口,没有及时处理,他又在浴室里泡了好几个小时的冷水澡。”
“今天早上句发烧了,现在还在床上躺着。”
原来昨天晚上他胳膊上的伤是这样来的。
“他生病了,你应该找医生。”展颜告诉自己,不要因为他生病了就心软,他是恶魔,就算在虚弱还是可以把她撕烂。
寒舟苦涩一笑,“他要是让医生看,我就不来找你了展小姐。”接着,他无奈地说道,“他根本就不让医生进去,杨小姐进去还被他用花瓶砸出来了。”
“那我进去还不照样是被他砸出开,我不去。”展颜要关门,她现在怀着孩子,要小心,能不接近东方玦就不接近,他很危险。
“不会的,展小姐,你去少爷一定不会把你砸出来的。”寒舟说着。
现在少爷这样闹脾气,不肯看医生也不肯吃药,还不是就希望展小姐心疼他一下。
“你你觉得可能吗?”她可不相信。
最后,在寒舟苦口婆心地和展颜说了半个小时之后,展颜没有办法,只要去看一看东方玦,否则的话,看寒舟那个架势,是要在她面前说一天的,今天是周六,她有不被允许出去。
展颜深吸一口气,在杨安卉愤怒的眼神之下,推开了东方玦房间的门。
里面很暗,窗帘还拉着,也没有开灯。
地上一片狼藉,有被扔的抱枕,有花瓶,有台灯,甚至还有一个床头柜。
“滚——”东方玦低吼,声音沙哑异常,估计是身边没有能扔的东西了。
“给我滚出去,我说不许进来你们都听不懂吗?”
“我本来是不想来招你厌烦,但寒舟非让我来。”展颜一说话,那边突然安静了。
东方玦躺在床上,呼吸沉重,睁开眼睛,看到站在门口的展颜,定定地看着她,不说话。
“既然这样,那我走了。”展颜转身拉门。
怎么拉不开。
转动了一下也不行,被锁着了。
“寒舟,你做什么,开门,你开门啊。”展颜站在门口大喊。
“既然这么不情愿,还来做什么,你也滚。”东方玦低吼。
听到她声音的那一刻,他高兴,她说出那些话之时,他愤怒,她的意思那么明显,若不是寒舟飞让她开,她才不稀罕来看他。
“寒舟,你开门,你想做什么,我要出去。”展颜拍门。
“展小姐,你劝一下少爷看医生,我是实在没有办法了。”寒舟在外面说,他好不容易把展颜劝来,怎么会这么轻易就放她离开。
“寒舟,你开门!你想死是不是!”东方玦对着门口咆哮。
“少爷,就算我想死,你也先把自己的病养好在说啊。”寒舟在外面卖乖,“展小姐,你劝一下少爷,病人最好不要这么大的脾气,尤其是他。”
东方玦这段时间三番五次的犯哮喘,他怕他在这么激动动怒h,哮喘会再犯了。
门被锁着,寒舟没有一点要开门的意思,就算是东方玦吼,他也不开。
展颜无奈地站在门口,看看被锁着的门,在看看躺在床上像是狮子一样盯着她的东方玦。
她要怎么办。
最后,她还是走到东方玦的床边,劝他看医生吧,否则,寒舟不会开门,他为了让她来,在门口磨了她半个小时。
不过,他磨她做什么,东方玦会听她的话?
她走进看清东方玦的脸色,才体会到一个词语,病来如山倒。
脸色是白中带黄,没有血色,眼睛里不满红血色,眼睛睁得很大,却是在硬撑着,两颊深陷了下去。
她发现东方玦这顿时间瘦了不少,本来他就不算是健壮的身材,现在看上去竟然有些单薄。
她胳膊露在外面,有好几道狰狞的血痕,胳膊上也有一些干掉的血渍,床上也有。伤口处暗红色的血痂上有黄色的水,看来是昨天泡水发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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