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着,保镖把荆楚航裤子脱了,荆楚航本想挣扎挣扎,可是碍于身后的保镖正狠狠的瞪着他,他不敢违逆,只得任由保镖脱下了他的裤子。露出了一条豹纹内裤。
“内裤也脱了!我恶心!”
“是!”保镖说着,只把荆楚航的内裤脱到膝盖以上,尽量不让楚云溪看到荆楚航的“东西”。
楚云溪这么做是有盘算的,通过方才的试探,她明白荆楚航是一个十分软弱的人,一旦使用暴力,就会顺从。
但是往往这样的人,单凭拳脚相加是不可能套出太重要的线索的。
因为越是软弱的人,就越会思考后果的严重性。
所以要这种人往往不会真的交代一些很重要的讯息,因为他们太爱思考后果的严重性,就会思考哪个利益更大。
直白的说,就是对他们拳脚相加,是远远不够的。
对付这样的人,往往需要更极端的手段。
楚云溪摆了摆手,一名保镖走到荆楚航身边,掏出了一把剪子,冰冷的架在了荆楚航下体的“那个部位”上。
“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
“雄性激素的分泌,往往决定一个男人会有多大的**,而分泌雄性激素和**的部分,正是你下边的‘蛋蛋’。”楚云溪毫无感情的说,“你的**并不会。”
荆楚航看着楚云溪,说不出一句话,胆怯的咽下了一口唾沫。
“所以,如果剪去**,”楚云溪深吸了一口烟,“你还是可以不停的分泌雄性激素,刺激你的**,只可惜……”
楚云溪凝望着荆楚航,荆楚航瞪大了眼睛,全身的每一寸肌肤都在颤抖着。几近要失禁,他用力的憋着,不让自己尿出来。
“以后你连打飞机,都找不到手能握的地方咯~”楚云溪淡淡的说,“甚至,你可能要蹲着小便。”
“饶……饶命……”荆楚航已经找不到合适的词汇去形容他乞求救赎的心情了。
“一旦,你的**上来了,那可是相当的折磨人呢。”楚云溪接着说,“那种无处发泄的感觉,会让一个男人痛不欲生——”
“我说!”
“说什么?”楚云溪问。
“什么都说!什么都说!你问什么我都配合你!”荆楚航急忙解释着说。
“很好,”楚云溪把手中的烟头仍在地上,用红色的高跟鞋踩灭。
荆楚航看着踩灭的烟头又噎了一口唾沫,他想象着那烟头就是自己的话儿。
“不要浪费时间了,我只问你,东方睿的‘贵宾室’在哪里?”楚云溪将双手交叠,搭在椅子背上,整个脑袋放在她一双纤纤玉手上。
“这……”
“我说过不要浪费我的时间!”
“遵命!”挟持着荆楚航“那个东西”的保镖故意放大了音量说。
“我说,我说!”荆楚航连忙大叫。
“很好~”楚云溪笑着说。
在养老院,东方玦来到了自己为他老爸东方沛亲自安排的“活死人墓”。
深夜的养老院,走廊里面十分安静,时不时的传出老人的哀嚎和起夜的声音。
东方玦带着寒舟穿过长长的走廊,就来到了“活死人墓”。
“你在外面等着。”东方玦吩咐寒舟道。
“是。”寒舟说。
打开门,东方玦走入内中。就听到里面传来了阵阵令人毛骨悚然的阴笑。
“我亲爱的老爹,想不到这么久不见,身子骨依然很硬朗么。”东方玦坐在一张椅子上,在幽暗的的灯光中,他把这句话丢入了深不见底的黑暗里。
“哈哈哈……”黑暗中,传来了阴森的笑声,“我的宝贝儿子,今天也很有雅兴嘛,怎么想起来来看他的好父亲了?”
“住口!”在东方玦的世界观里,东方沛永远不配称作一个父亲,更不配称作一个“好父亲”,“你可以再试探我的底线,不过那后果会很严重。”
“你生气的样子看起来真可爱啊,我的儿子。”在黑暗中的东方沛一点点把脸探出来,他苍老的脸,映入了东方玦的眼帘。
“你这个不人不鬼的模样,也不遑多让嘛。”东方玦淡淡的说。
“哈哈哈哈哈哈哈!”东方沛笑了,“我的儿子,看来你最近的气色不太好,是不是不太顺利啊?”
“哼!”东方玦冷哼一声,“你现在可以笑,但是我马上就要问一个你绝对笑不出来的问题。”
“哦?”东方沛问,“什么问题啊?什么问题能让我笑不出来?”
“我先让你笑一会,”东方玦把双手交叉在自己的鼻子下面,“笑够了,我就让你哭。”
“你终究还是我的儿子啊,”东方沛笑着说,“应该知道,这激将法对我是不管用的。”
“所以你也应该知道,我从不用激将法那么低级的东西。”
“哦?哈哈哈哈哈哈哈!”东方沛,“看来我可爱的儿子是真的长大了。当老爸的我很欣慰啊。”
“是吗?那我问出这个问题,你会更欣慰。”东方玦冷冷的凝视着东方沛。
东方沛不再笑,也死死的看着眼前的“宝贝儿子”。
“你问吧。”半晌,东方沛冷冷的说。
“在我五岁那年,也就是大伯死去那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东方玦问。
东方沛有史以来第一次在脸上呈现出了一种他从来没有过的表情,那就是恐惧。
“我什么也不知道!”东方沛说,“我什么也不会告诉你!你不要问我!你也不要问,我什么也不会告诉你!”
“怎么?你怕了?”东方玦冷冷的说。
东方沛一把揪住了东方玦的衣领,“你如果再问下去,我就把我的舌头咬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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