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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节 妒忌蒙心智
那宫女当时趁着混乱便逃走了,沒有人认识她,也不知道她是哪个宫的宫女。皇上派人多方打探也得不到半点消息,人好似凭空消失了一般。我卧躺在床上,看着房间鲜亮的色调和豪华的摆设,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份量加得不够,引不出对方的人呢!
当日未时,皇上再次翻了去了“锦书轩”探望惠妃,后宫轰动异常!我从翠倚口中得知众妃的讨论:皇上已经连续十日探望惠妃,一日不曾停歇,就连常去的雅嫔和渔美人那里,次数也少了几回!惠妃因祸得福,虽然失去了孩子却独得皇上爱宠,长此以往,再获麟儿指日可待!皇上本就很少來,若是惠妃专宠,你我岂有明日!
于是众妃成群结队往皇后的“凤栖宫”跑,结果被皇后以身体不适不便见人为由堵在门口。
我一字不落地听着探子报來的消息,众妃语出时的表情,身边服侍的太监宫女有否异常,还有我这“锦书轩”放出去的虚虚实实的消息到底被几人打探了去!她们均以为我只是失去了一个孩子,却不知我连今后做娘亲的希望都很渺茫。我不相信幕后黑手也会这么认为,除非此次计谋并不是皇上的任何一位妃嫔策划!
探子答曰沒有一位妃嫔异常,我了然地合起手指,如果这么一招就能揪出來,那心机怎会是一招就能置我于死地!毕竟皇上只是來探了探惠妃,从來沒有留得太久,兴许,只是为了安慰惠妃呢?
是夜,一顶明黄色的软轿停在了“锦书轩”的门口,跟着皇上今夜要留宿在惠妃娘娘处的消息“不胫而走”。
院门紧闭,窗关帘阖,就是一只苍蝇也别想飞进來。
我一面等待着,一面暗暗佩服,皇上的情报组织,果真力量强大。
皇上笑着,道:“惠妃在想什么?”
当着大家的面,皇上一向是称呼我为“惠妃”的,这是他新册封的妃嫔嘛,我也不反驳,跟着道:“臣妾是在想,皇上的身后,到底还有多少暗中报效朝廷的人?”
“有多少,你自会知晓。爱妃你说,你的这个计划,会否抓住真凶?”
我摇头:“臣妾不知。皇上身后有千军万马,尚且让对方侥幸逃脱。或许那人此刻正在看着臣妾的笑话,也说不定。”
皇上沉默,而后道:“朕欠你一个交代!是朕太相信朕的后宫,朕的皇后。你放心,朕一定会还你一个公道。”
我福身道:“谢皇上。”
心里其实很不以为意,后宫里的男人只有一个,这个男人可以杀伐决断,可以勇敢果决,可以狠心绝情地对待他不喜的女人,而这些女人却不能这么对他,甚至必须依靠他,仰视他,维护他。所以即使再睿智的帝皇,又哪里会清楚住在他身边的一个又一个的女人怀着怎样的心肠呢?说白了都是为了争宠,以此达到自己的目的,但是手段,永远不是任何一位帝皇想象的那么简单。
皇上当初接我进宫的目的,或许真的如他自己所想,只是想保护好尹临留下的孩子,毕竟娴姐姐与苏侧妃还是以尹临名义活着的人,而我却流落在外。但是他太过高估自己的能力,以为他设下的保护伞足够强大,而事实并非如此。
因而这痛,是我一人的痛,仇,也是我一人的仇。
还有他中间那一句“朕的皇后”,难道他……
我故作惊讶地道:“难道皇上是怀疑皇后娘娘?”
金盏里是我刚呈上的美酒,皇上一饮而尽,道:“不是她!可她未必沒有私心!”
我一怔,都说“夫妻同心其利断金”,看皇上的样子是对皇后有诸多不满呢,究其根由还是因为皇上与太后的过节迁怒皇后,而皇后自己又无所出,要不是看在是结发的份上,真不知皇后的这个位置还能做多久?
后宫里的女人,每一个都可怜。
难道我自己不够可怜吗?
所以现在不是我心软的时候,特别是不能让害我的人逍遥法外。
但我们都低估了对方的容忍限度,一连几日,我都找不到可疑点。
我开始怀疑自己的第一判断。
总以为是皇上的妃嫔,难道是别的人吗?
我疑惑起來。
事情的发生往往在一念之间。
这日正是皇上早朝时分,我在院子里转圈,这是我想出來可以打发时间又可以锻炼身体的方法,等同散步。
翠倚急匆匆跑來,道:“小姐,找到了。”
我出于本能地问道:“在哪儿?”
翠倚本是急切的,见我有些紧张,双眼布满阴霾,道:“在渔美人的寝卧被发现,人已经死了。”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复又问道:“渔美人?”
是她吗?若是她我该如何面对?
“小姐您别着急,不是渔美人做的。只是这宫女不知被谁下了毒手,正好逃到了渔美人的寝卧。美人说她那时尚有一丝气息,一直哀求美人救她。可沒有等到太医,就已经死了。”
我点头,不是任梓渔,我心里稍稍舒服了些,便道:“我们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