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emsp;读者们的心思,有点像是看春晚魔术的时候……
emsp;emsp;第一次看魔术,觉得很震惊。
emsp;emsp;知道原理之后,读者恍然大悟之余,又难免觉得不过如此。
emsp;emsp;他们觉得自己已经彻底悟了。
emsp;emsp;如果楚狂在写类似的(表演类似的魔术),他们一定可以找出凶手(拆穿魔术)!
emsp;emsp;类似的心理,不仅仅读者有。
emsp;emsp;在网上公开抨击过叙诡型推理太赖皮的大喷子作家冷光,也打着这样的主意!
emsp;emsp;“我会证明所谓叙诡终究只是小道而已!”
emsp;emsp;抱着这样的信念,冷光在楚狂推理短篇刚刚发布的时候,就第一时间点了进来。
emsp;emsp;春节将至,我还在为一些事情烦恼的时候,家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这是一个青年,我总觉得他很眼熟,却不知道在哪里见过他,他自称c君。
emsp;emsp;和《罗杰疑案》一样。
emsp;emsp;这部也是第一人称“我”。
emsp;emsp;这个“我”的名字叫楚狂,是一个颇有名气的作家,写过一些推理。
emsp;emsp;“拿自己当主角?”
emsp;emsp;冷光挑了挑眉,感觉颇有趣味。
emsp;emsp;他并不知道,地球上的大推理作家奎因,的主角也全部都叫“奎因”。
emsp;emsp;这一天。
emsp;emsp;有个青年作家写了一部推理,找到楚狂,并向楚狂发起挑战:
emsp;emsp;“你能在答案公布前猜到凶手吗?”
emsp;emsp;冷光再度挑眉。
emsp;emsp;开门见山的风格,推理作家楚狂对推理进行推理。
emsp;emsp;有点戏中戏的意思。
emsp;emsp;这样一来,凶手就不可能是“我”了,因为“我”是推理之外的看客。
emsp;emsp;想想也是,楚狂就算继续写推理,也不可能沿用“我”就是凶手的设定啊。
emsp;emsp;继续看。
emsp;emsp;推理中描述的案件并不复杂。
emsp;emsp;故事里,有三伙人。
emsp;emsp;他们分别是居住在咚咚村的冷光一族;
emsp;emsp;还有来游玩的一群大学生,其中有一个大学生就叫楚狂;
emsp;emsp;最后一伙人则是卡特和他的狗,丸子。
emsp;emsp;冷光无语。
emsp;emsp;这特么都啥呀?
emsp;emsp;咚咚村的村民,冷光一族?
emsp;emsp;冷光?
emsp;emsp;用我的名字?
emsp;emsp;还有大学生楚狂?
emsp;emsp;连楚狂自己也被写进了里?
emsp;emsp;所以楚狂仍然有可能是凶手?
emsp;emsp;连卡特都在。
emsp;emsp;推理界的不少作家名字,都在里出现了,楚狂竟然在里,调侃了很多推理圈的名作家。
emsp;emsp;冷光想吐槽,却不知道从何吐起……
emsp;emsp;而且冷光很快便打消了对书里这个楚狂的怀疑。
emsp;emsp;因为楚狂,是受害者。
emsp;emsp;里对楚狂的描述很过分,说楚狂是个坏孩子,经常干坏事儿,调皮捣蛋,因为年纪小,甚至没有善恶观念。
emsp;emsp;结果,这个坏孩子楚狂,被人从咚咚桥上推了下去。
emsp;emsp;如果这部是楚狂写的,冷光几乎怀疑作者是不是和“楚狂”有仇,黑的真狠。
emsp;emsp;而连接山谷两岸的只有咚咚吊桥和独木桥,没有任何密道之类的通道。
emsp;emsp;在案件的末尾,作者将调查出的不在场证明全部都列出来了。
emsp;emsp;每个嫌疑犯的不在场证明都非常详细,工整的仿佛案件簿。
emsp;emsp;其中,卡特是人证。
emsp;emsp;“在这两个半小时当中,那座独木桥都在我和丸子(卡特的狗)的视野之内,我敢断言,期间没有任何一个人走过那座桥。”
emsp;emsp;因为卡特当时就在桥边思考人生,所以目睹了这一切。
emsp;emsp;里强调了一句:
emsp;emsp;这些人证以及不在场证明是完全是正确的。
emsp;emsp;“我晕。”
emsp;emsp;冷光思考了五分钟,忽然狠狠拍了一下大腿。
emsp;emsp;他好像搞错了一件事。
emsp;emsp;这部,似乎不是叙诡风格?
emsp;emsp;貌似楚狂从头到尾就没有说过《咚咚吊桥坠落》是叙诡型推理!
emsp;emsp;只是大家下意识以为,楚狂的新作还会继续写叙诡。
emsp;emsp;连自己之前也是这样以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