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恶心!”
“为什么会带着这种东西啊!?”
围殴生驹的武士们更慌了,这次就不只是殴打了,而是直接将枪口对准了他。一个黑衣的武士,强忍着心中的恐惧,大声的质问道:“回…回答,为什么会带着这种东西啊!?”
这个时候,原本趴在地上不敢动弹的男子,忽然爬了起来,趁众人没有注意之际,大步往身后跑去。
“他要跑了!”一个武士注意到了身后的状况,大声喊了出来,接着众武士调转了枪口,对准了该男子。
“住手!!!”生驹想要阻止,当这次却没有人再理会他了。
“砰,砰,砰……”枪声响起,该男子应声倒在了血泊之中,似乎在他起身逃跑的一瞬间,就已经把剩下的好运都用完了。
自寻死路,这是萧笑尘对于他的评价。如果说刚开始的逃跑是因为害怕而惊恐的话,那还可以理解,但是第二次逃跑简直无可救药。
众目睽睽之下,武士是不能直接击杀他的,况且生驹还说了判断卡巴内的规定。如果,他不跑的话,也许就不用死了。在萧笑尘看来,最多也就被关个三天,受点皮肉之苦罢了。
“死了吗?”
“也就是说…”
“不是卡巴内吗!?”
周围人迟疑的议论声嗡嗡作响,似乎证明了生驹是对的,不过又有谁会在乎呢!虽然他们语气中透露着些许惭愧,但也只是暂时的。如果下次仍然遇到这种情况,相信这些没有勇气直面危险的人们,仍然会做出同样的举动。
“你,你们不觉得羞愧吗?”生驹跪在地上,向左右两边走过的武士发出了质问。“什么东西都害怕,精神都不正常了!”
但是,没有一个武士理会他,也许是在内疚吧!他们给男子的尸体盖上了白布,然后用担架抬走了。
“真是说大话。”四方川坚将走了过来,接着道:“你身在武士保护下的安全地区,怎么说都行。”
跟在父亲身后的菖蒲,弯下了腰,将生驹被打落在地上的眼睛给捡了起来。
“不是的,我也是能战斗的!”生驹激动地站了起来,想要在四方川坚将面前证明一下自己,不过,他高估了自己的身份了,坚将根本没有想听他说什么的意愿。
“来栖。”
“在。”
“还差一点,贯筒就……”生驹的话没说完,就被来栖一枪口敲在了脖子上,将他剩下的话打回到了肚子里。
“咳咳……”生驹趴在地上干咳,一时半会儿很难说出话来。
“把这个人关进牢里,他有卡巴内的嫌疑。”随着四方川坚将的一声令下,两个随行的武士走上前来,菖蒲也小跑着跟了过来。
“父亲大人!”
但是这并不能改变四方川坚将的决心,生驹还是被架走了。就连领主大人的女儿求情也无济于事,一旁待着的逞生就更无能为力了。
“走了。”四文收回了目光,转身朝着前面走去。
无名吹了一下吹卷口哨,也跟了上去,随后是和牛皮糖一样甩也甩不掉的萧笑尘。
“菖蒲,”四方川坚将沉声开口,“维护秩序也是武士的职责。”
“秩序吗?”菖蒲不确定的重复了一遍,她现在还不太懂这句话的含义,不过也没有再问自己的父亲要进一步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