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军不动声色的把对刘锴说的话又和刘云飞说了一遍,有辆车堵住出口处,等了好久才有人过来将车挪走。
常军的话音刚落,刘云飞便将酒瓶用力往桌上一放,只听见嘭的一声响,随即便沉声说道:“常哥,你这话可就不地道了,我在郊区的一家小旅馆门口发现了你的车,这是怎么回事呢?”
常军想不到刘云飞竟然摸到了他的行踪,沉声质问道:“刘云飞,你什么意思呀,跟踪我呀?”
“没有,一个朋友恰巧看见而已,不知你对这事怎么解释?”刘云飞不动声色的问道。
“没什么好解释的,你们既然不相信我,那还有什么可说的呢!”常军答道。
刘云飞自然听得出对方话中你们是什么意思,沉声道:“既然你把话说到这份上,我也不妨实话对你说,我爸的意思是想让你把东西拿出来,这事便算过去了,你怎么看?”
“你爸想的没错,我确实动过这东西的念头,但姓吴的那女人确实没把那东西给我,不信,你们可以找她来,我和她当面对质呀!”常军近乎竭斯底里的喊道。
“姓常的,这事本就是你和她串通好了的,现在你让我们去哪儿找她去?”刘云飞反斥道。
“你……你放屁,老子怎么可能和她串通呢?”常军怒骂刘云飞道。
刘云飞没想到事情到这地步,常军竟还如此嚣张,这让他不爽到了极点,当即便阴沉着脸道:“姓常的,你这是给脸不要脸呀,我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刘锴让他儿子代表他来和常军谈,这本就是一个错误,撇开他的智商、能力什么的不说,在银叶大酒店一事上,他对常军本就有偏见,这会能谈好,才叫见鬼呢!
常军听到这番威胁之语后,心里的火噌的一下就上来了,额头上青筋直冒,冲着刘云飞大声喝道:“小兔崽子,你敢动老子一下试试,我保证拉你们父子俩垫背。”
常军这会也铁了心了,既然解释不通,他不如索性将这事应承下来,如此一来,刘锴反倒会投鼠忌器,不敢冒然出手对付他。吃我一发暴雨梨花针
说完这话后,常军没有再和刘云飞废话,站起身来,便往包间门外走去。双反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还吃个毛的饭呀,不动手便是好事了。
刘云飞看到常军拂袖而去以后,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他心里很清楚,姓常的这次彻底玩完了,他老子绝不会放过他的。这事对他老子来说,就是雷区,谁触谁倒霉。
尽管挨了常军的一顿骂,但心里还是很开心的。这段时间,常军总是颐指气使的让他做这做那的,这让其心里很是不爽,不过现在这鸟气总算受到头了。
秦纵是在一个小酒吧里找到楚明光,当时楚总已喝的迷迷糊糊的,说话都不怎么利索了。
楚明光费尽心机才把银叶大酒店卖掉,本指望就此过上土豪一般的生活的,谁知吴玉花将钱全都卷走了,使他的日子比之前还要苦逼。
由于这酒店本就是楚明亮的,再加上吴玉花威胁他如果报警,便将他之前在银叶大酒店里干的那些藏污纳垢的事情全都说出来。在这两个条件的制约下,楚明光只得将这颗被打落掉的牙齿往肚子吞。
秦纵听完楚明光断断续续的讲述以后,终于搞清楚了事情的大体经过,也知道吴玉花突然离开天阳的原因。这女人一下子卷了几千万,不走才怪呢!
安慰了楚总一番以后,秦纵帮他又要了两杯酒,让他彻底的来个一醉方休。
刘云飞回到家以后,将常军说的话添油加醋的向他老子做了汇报。
刘锴听后,脸都气绿了,怒声骂道:“不知天高地厚的,凭你的道行,竟敢和我叫板,真是找死。”
刘云飞听到这话后,心头抑制不住的兴奋,沉声问道:“你看这事怎么办,要不要我去找人把姓常的……”
“住嘴!”刘锴怒喝道,“这事和你无关,这段时间,你除了待在银叶大酒店以外,哪儿也不允许去,否则,我打断你的腿,记住了吗?”
刘云飞听到这话后,脸色一苦,不过当着老爸的面,他哪儿敢说个不字,只得苦着脸,很不情愿的答道:“知道了,待在酒店里,哪儿也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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