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嘉彤笑了笑:“五妹妹,我看这事儿不是她做的。珍嬷嬷,你在这儿只要循规蹈矩,我自然不会为难你。若你肯尽心尽力,自然不会亏待你。其实我这儿平日里还有一位客人,就是六妹妹,她每隔几日都会来这儿向我请教织绣之事。我时常要去戴府走动,不在的时候她只能一个人在厢房里练习,也没个人陪她,你不妨就替我好好招呼她?”
为珍嬷嬷开脱,还让她招呼许嘉杏?许嘉晴听不出个所以然来,可是她也不会像当初那样笨笨地去拆许嘉彤的台,只是坐在一边盯着珍嬷嬷看。
珍嬷嬷本来都要起来了,一听“六妹妹”,不由自主地浑身一颤,**地跪了下来。
母女连心,许嘉彤知道林氏一直不让珍嬷嬷和许嘉杏亲近,可是谁又能阻断一个母亲对女儿的关心?若是能,珍嬷嬷也不会如此逆来顺受。珍嬷嬷有这样的反应,她一点也不意外。
“你可愿意?这可是我交待你的头一件事,你若是不肯,就不必来服侍我了。”许嘉彤道。
“奴婢粗苯,不配替姑娘待客。”珍嬷嬷不是不肯,是不敢。
“算我看走了眼,五妹妹,你还是去写信吧。”许嘉彤随意地吩咐了一句,坐下来看着跪在地上显然有些慌乱却又极力平复自己的珍嬷嬷,“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何况……只是一件伺候人的小事,你若是不想做,就去做更累、更难的事。”
珍嬷嬷这时的神情已经恢复如常,她公事公办地道:“奴婢听您的吩咐,一定照应好六姑娘,不让您丢脸。”
“其实,只要不发生什么大事,就不会惊动父亲、母亲,你应该不会做出这样的事吧?好了,我跟五妹妹有话说,你先下去。”许嘉彤看了珍嬷嬷一眼,目光中有着暗示。
珍嬷嬷被她看的发毛,浑浑噩噩的出了正屋。屋外的阳光很暖,她站在庭院里回望着主屋的方向。
应该不会啊,在许孝祖的默许之下,知道那件事的人要么已经被灭口,要么已经发卖或是送到了很远的地方。
况且那件事发生的时候,许嘉彤还不到两岁,先夫人杜氏也已亡故,她不应该知道才对……
屋内,许嘉晴不解地道:“四姐姐,她分明心里有鬼,你还留着她,万一再出什么事可怎么办。”
“赶走了她,还会再来一个。咱们警醒些就好了,不过方才我那番话能让她老实一阵子,我量她不敢闹,除非当真不要命了。”许嘉彤道。
“还是你有办法,即便她不是真凶,也一定有关联,怕丢了性命,一定不敢做的太过分。”许嘉晴以为她说的是纵火的事,了然地道。
将错就错也好,许嘉彤不多解释,话锋一转道:“你的绣品准备的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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