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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在年云绸缎庄对面的小酒楼里,沈崇绝看着对面络绎不绝的人就怒从中烧。
“少爷,怎么办?几乎全长安城的人都来年云买布了,里面还不乏那些只光顾我们沈记的达官贵人,而这一切,又是那个刘离月搞的鬼,她现在是年云绸缎庄的大掌柜!”乘风说道。
“刘离月,又是刘离月,她到底是个怎样的人。”沈崇绝轻声道。难道她真是仙女下凡吗?竟然让年云,一个外来的绸缎庄,在短短几个月内,一跃成为全京城的第一绸缎庄,让他名扬长安的沈记绸缎庄门可罗雀。
几个月前他会过她一次就再没找过她,她一直在忙轩月屋的事,年云的生意没什么大的变化,没想到现在她一出手,竟让年云的生意直冲云霄,给了他沈记致命的一击,他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下去了,必须再会会这个传奇得不能再传奇得刘离月了!
一天傍晚,刘离月带着翠玉去一个大户那里推销布匹,不料那户人家也是开绸缎庄卖布的,结果,刘离月被骂得狗血淋头,更被扫地出门。刘离月自从来到唐朝,一向过得顺风顺水,人人对她不是感激就是佩服,大家对她都友好得很,她从没试过被人这样对待过,即使在现代她也没试过被人骂,虽然知道自己上门向卖布的人推销布匹是自己不对,可是还是万般委屈,这个事件简直就是晴天霹雳,被扫地出门时她就忍不住,委屈地流下了眼泪,心里更是骂自己不争气,明明叫自己别哭别哭,可还是没忍住,眼泪“哗哗”直往下掉,对她来说,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还好翠玉是丫环出身,没来年府之前在别的人家没少被骂,所以她没多大关系,倒是心疼离月,看离月一向万般坚强,这次,应该是第一次看见她哭,心里也跟着难过起来。离月马也不骑了,怏怏地、无精打采地走着,翠玉牵着两匹马,边走边安慰,走到回年府的那条街上,正好年少轩回来了,从后面看见她和翠玉,便快马赶上。
“离月,怎么了?”年少轩下了马。
“少轩——”刘离月在翠玉的安慰下原本好了些了,可一见到年少轩,还是忍不住委屈,扑倒在他怀里哭起来。
“怎么了,到底怎么了?离月,你别吓我,是不是谁欺负你了?”年少轩心急如焚,看见他视如珍宝的离月哭泣,他比谁都心疼,这可是她第一次哭,上次她第一次学骑马不慎坠马,伤成那样都不曾见她掉一滴眼泪。
刘离月没有回答,只顾把头埋进年少轩的胸膛,年少轩得不到回答,便问翠玉,翠玉只好把刚才发生的事说了一遍,最后心疼地说:“还是第一次见离月哭,哭得人心都碎了。”翠玉也掉了泪,是替离月感到委屈。
年少轩更是骂自己,他怪自己让离月在外面抛头露面,她应该被放在手心里捧着的,他怎么可以让她受这样的委屈呢?
“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让你到外面去受委屈,受欺负的!”年少轩万般自责加心疼。
“少轩,这不是你的错,都是我,本来就不该去卖布的那里......都是我自己不对。”刘离月听到年少轩骂自己,她怎么忍心,她只怪她自己不好。
年晟听了事情的经过,觉得气愤:“就算是上门向他们推销错了,也不应该这么骂人呀,更何况这只是两个小女子,实在太可恶了。翠玉,你说,那家人住哪里,我去找他们,找他们算账去。”
“不要,不要去,算了,明明就是我不对。”刘离月不希望把事情闹大。
年少轩叹了口气,对刘离月温柔道:“这里冷,我们回去吧,小心着凉。”
刘离月点点头。
刘离月没吃几口晚饭就回了听雨阁,年少轩一直陪着她,看见她那么难过,他就在心里骂自己一千一万遍,她不知道他比她更难过,她像个受了挫的小孩一样偎依在他怀里。
年少轩紧紧地抱着她,犹豫了良久,还是轻声开口说:“离月,以后别管年云的事了,好吗?”
“不要谈这个。”刘离月只讲这几个字,她虽然难过,但还是明白的,她不可能因为这一件事、这样的一个挫折就放弃帮他,不是说他少了她帮忙不行,而是她真想为他做点什么。
年少轩也不再讲话,他知道她想帮他,所以犹犹豫豫,想了好久还是说了出来,她拒绝也算是意料之中。
“那不如休息几天吧,我们也很久没有出去走走了,渭河应该结冰了,冬天的骊山应该也很美,想不想去看看?”年少轩想到了一个折中的办法,让她先休息一段时间,恢复心情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