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事已至此他又不能前功尽弃 跑过來将所有的事告诉钱沫沫 然后争取她的原谅 他还需要忍耐一段时间 等那件事办好 他一定负荆请罪任凭沫儿处置 只是若他知道这次的事要让她付出如此的牺牲 他定会绕道行之
这世上能治病的药有很多 只可惜 却沒有一味能将后悔这一病医好
百感交集的夜殇就那么如门神一般收敛自己的气息站定在钱沫沫的床前 直到晨曦的第一缕阳光照在窗棂上 他才发现天已经亮了 最后再看了一眼熟睡中的钱沫沫 夜殇又重新戴上了那面冷酷无情的面具无声无息地消失在了梅园主屋
夜殇离开不久后钱沫沫就醒了过來 长时间的睡眠让她真个身子都有些僵硬 不过让她奇怪的是她好久沒有这样熟睡过了 这种感觉好像从夜殇离开后就不曾有过 难道是因为她昨天发烧了所以身体的免疫系统启动让她用深度睡眠增强抵抗力
这种说法虽然有一定的科学依旧 但是对于來到古代依旧的她來说 似乎也不那么靠谱了 不知为何 她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拍拍自己的脸颊 她决定将所有的事情都结束在昨天 她依旧要做那个独行于人世间的钱沫沫 不就是她爱的男人不再相信他不再喜欢她么 她只要安安稳稳平平淡淡地渡过余生就够了
至于那份沒有开花结果的爱情就让她深深埋在心底吧 起码现在她的处境比之前在现代吃不上喝不上的时候强多了 她只要专心做个米虫 吃垮他夜殇作为报复不就好了么 让那个什么爱情见鬼去吧
努力强化暗示的钱沫沫在碰到“夜殇”这两个字的时候 还是沒能控制住那种一闪即逝的抽痛 那种痛和在你腋窝里拧一下十分的接近 虽然疼痛的面积不大 却能让你的全身都为之颤栗
眼神明显暗淡下來的钱沫沫再也沒了刚才的动力 之前的各种自我鼓舞和激励都在夜殇这两个字的面前败下阵來 不想继续困扰在这种情绪中的钱沫沫试试了自己的力气 见沒有什么大碍便扶着床边下得床去
虽然每次走动时小腹中都有一种酸胀的痛感 但好在还能忍耐 她扶着四周的家具一路挪到窗前 想去打开窗户看看外面晨起的日出 她急需某种物体來驱散心底的阴霾 吹走她身上伤痛的记忆
窗户吱呀一声敢打开一半 明明清新的空气已经缭绕在她的鼻端 突然出现的一只大手却在她的头顶上将窗户死死地关上了
被吓了一跳了钱沫沫急忙回身 那个与她近在咫尺的身影也迅速地后退了一步 单膝跪在地上道:“属下冒昧 晨起的风凉 公主刚刚发过高热和小产 还是不要开窗的好 以免感染风寒使病情反复 ”
玄武惯有的清冷声传进钱沫沫的耳中 在听到一个大男人和她说小产的事和不能开窗的禁忌 她瞬间感觉气血上涌 似乎体内所有的血液都向她的脸上涌去 即使不照镜子她也能感觉到她的脸肯定能和猴屁股相提并论了
“哦...哦 ”羞嗤的钱沫沫好不容易才磕磕巴巴地挤出一个字來 突然她又觉得什么地上不对 靠着窗台的身子挺了挺问道:“你...你怎么知道我要开窗户的 难不成你一直在这里 男女有别 你你.....”
“公主放心 属下等当值守卫时都是在外面的走廊中 不会进到室内 更不会进入内室...咳咳...刚才是听到屋内有动静才有心留意 在听到窗户的声响时属下才进來的 望公主恕罪 ”
钱沫沫明白玄武是听懂了她话中的意思才有的这番解释 不知道为什么 这样的玄武似乎很少见 而且她刚才好像从玄武的俊脸上看到了一丝害羞的神情 是她看错了吗
“公主若无事属下告退 ”
玄武逃也似的 不等钱沫沫答复便翻身跳到了横梁上 几个闪身后就像变魔术一样在钱沫沫的眼前消失
收起脸上的笑意 钱沫沫的眼中划过一丝伤痛 她多么希望她刚才回身的时候看到的是那张脸 那张让她心痛让她欢喜的脸 连闷毒瓶玄武都能主动现身來关心她 为什么那个人就是不肯來看看她呢
难道他真的是不打算再给她任何辨别的机会吗 还是说他真的信了她气极后因为故意气他而承认的话
夜殇 难道她钱沫沫注定要夜夜独殇难眠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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