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西蒙的名字钱沫沫和玄武全都暗暗松了一口气。玄武上前将那总领手中的书信和锦囊接了过去递给钱沫沫。
“你起來吧。我已经不再是九王府的人。你也不用拜我。”
钱沫沫接过玄武递來的书信打开。里面的信的确是西蒙的亲笔。这一下钱沫沫的心才算是终于落地了。要是西蒙的话。九王府的人能找到她就不足为过了。离开京都的事西蒙是知道的。
“白虎大人曾告诉属下。主子永远是九王府的主子。属下还有公务在身。主子要是沒有什么问題属下就先离开了。”
那总领站起身依旧彬彬有礼的样子。站在旁边的玄武突然用自己本尊的声音问道:“你们要去做什么。”
那总领一听到玄武的声音就愣在了那里。半响才反应过來。刚站起來又跪了下去。
“属下不知是玄武大人。玄武大人恕罪。属下奉命到山西办事。第一时间更新具体的事请大人恕属下不能多言。”
玄武冷冷地哼了一声。不再多言。钱沫沫却知道他们是要去做什么。书信上西蒙已经将事情说明。只是沒有想到他居然已经成功的踏出了第一步。夜殇马上就要被册封为太子了。
看來二王爷的事朝廷再也瞒不住。夜殇被封为太子是迟早的事。这些人就是他派到山西接手二王爷管理范围中那些明的暗的正在开采中的铁矿的。
估摸着。这些人到达山西。夜殇再被封为太子。他的称帝之日就不远了。他终究还是离那个位子越來越近了。只是陪在他身边的人已经不再是她。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行了。我这里沒事。你走吧。”
钱沫沫将手中的书信扔到了面前的火堆中。曲卷的纸张角升起一缕烟化成了灰烬。他即将成为太子。她是不是就不再需要给自己一个借口去想念他了。
那个她说要帮助他拿下江山的承诺。这个借口是不是就不再可以让她用來思念他了呢。果然啊。他的绝情名不虚传。即便一点点念头都是不愿留给她的。
“属下告退。此处偶尔会有盗匪出沒。主子最好还是早些离开。”
那总领行过礼后转身回到官道上。翻身上马重新整军前进。这些人中有一个人的目光带着厌烦又带着疑惑紧紧地盯着钱沫沫的背影。那人冻得有些发青的脸上却有一双精光闪烁的凤眸。暗藏一丝酒红。
“呼....吓死我了。我还以为王爷要抓主子回去呢。”
秋忆看着那队人马远去。这才拍拍自己的胸口一副怕怕的样子呼了一口气。手边捡來的枯柴也早已被她尽数给添到了面前的火堆中。
“抓我回去做什么。我是他什么。他凭什么抓我。把地上的火熄掉。我们准备出发。”
钱沫沫抓起自己膝盖上的锦囊沒好气地连问了秋忆三个为什么。转身就向马车走去。她还沒有看锦囊里的东西。不过通过手感來判断应该也是一些计策或书信类的纸张。
钱沫沫回到马车里后。玄武开始收拾刚才收拾了一半的东西。易了容的脸上沒有任何表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有秋忆看着面前那堆正燃的旺的火苦了脸。
她刚才拼命地往里面添柴。刚刚火焰熊熊。这会子却要让她熄灭。这算不算自己挖坑自己跳。
秋忆嘟着嘴一边将烧开的水灌入水囊。一边对着熊熊火堆嘟囔道:“该。让你手欠。让你沒够地往里面加柴。这会傻眼了吧。唉。玄武大哥。我该怎么办啊。”
撇撇嘴。秋忆的声音中都要带出哭腔了。这里也沒有水。她要怎么才能灭了这一堆火啊。秋忆可怜兮兮地看向玄武。哪里知道玄武自顾自地收拾着自己手中的东西沒有理她。
眼看着自己面前的火堆呼呼地燃烧着。秋忆却一点办法也沒有。坐在车里的钱沫沫自然是听到了秋忆的自言自语。透过车窗帘看着她犯愁的样子忍不住好笑地摇了摇头。
“回车上去。”
玄武将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到了车上。秋忆还依旧站在那里不知所措。这样的秋忆连玄武都有些懒得说她了。在野外的生存本领太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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