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找死!”青锷飞扑在半空,一剑向着雷火法器斩来,这剑陡然化作一片由数百把剑化作的剑阵,呼啸而来,不去管雷仓的人,竟然是要拼却法剑损毁,也要将雷火法器斩碎。
“且慢!”
一只巨大无比的手掌忽然出现,一把将青锷的法剑握在手中,漫天飞剑居然齐齐消失。
一个身穿麻布衣服的老者出现在了青锷与雷仓中间,对着青锷点头微笑道:“小友,卖个面子,暂且别难为这雷火法器。”
这句话好没头脑,居然不是来劝架的,而是来保住这雷火法器的,真叫人奇怪。
青锷又惊又怒,但这老者修为深不可测,他并不敢造次,沉声说道:“前辈何故阻挡我,又禁我法器?”
麻衣老者哈哈一笑,将青锷的法剑扔给他,“这雷火法器毁不得,毁不得。”
这时松鹤楼的掌柜走过来说道:“楼主。没想到这事惊动了你,都是那小子可恨。”他指着周寻,一付咬牙切齿的样子。
听得这一声楼主,人群中倒是许多人齐齐吸了口冷气,这松鹤楼的楼主可是个大人物,堪比一个宗门的宗主,少说也有真种期的修为。
那掌柜洋洋得意地看着周寻,巴不得周寻赶紧倒霉。
不过,麻衣老者却是一声呵斥,“你还有脸说?五个符文赤金锭,哼哼,你真是出息了。来人,将他这个月的工钱给了,将他逐出去。”
这下子,所有的人都惊呆了。
就连周寻与雷仓等人都是面面相觑,但似乎形势并没有对他们不利,故而默不作声的站在一旁,看着麻衣老者发落那倒霉催的掌柜。
谁都知道,这掌柜是因为对周寻刻薄的出价而遭到麻衣老者的贬斥,难道,这麻衣老者是看上了这雷火法器。
麻衣老者笑呵呵地走到周寻跟前,“小伙子,不知道这法器可愿割爱?我出六百个符文赤金锭,你去打听一下,禹州城中的符文法器这个价算是最高的了。”
周寻摇头道:“抱歉了前辈,如今这法器可不是我的,乃是这位雷兄的,你跟他交涉吧。”
麻衣老者呆了一呆,睁大眼睛看了眼周寻,仿佛眼花了一般,这也难怪,周寻毕竟是这法器的原主人,没想到居然对这六百个符文赤金锭不感兴趣。
周围的人都是一阵的牙疼,咂巴着嘴,六百个符文赤金锭,很多修士奔波数十年也不定能赚到六百个符文赤金锭,没想到周寻眼睛都不眨的就推给了雷仓。
麻衣老者的眼睛看向雷仓,满是征询,但眼神略微犀利,似乎不想再碰第二次壁。
若是别人,雷仓是绝对不愿卖的,他是个骄傲的人,从来不接受威胁。但是麻衣老者不一样,他知道这松鹤楼的楼主乃是个炼器师,而且炼器成痴,这只不过是因为想要得到好法器的一种迫切罢了。
“呵呵,前辈能看中它,自然是它的福气。”雷仓满脸堆笑,甚至有些巴结的将雷火法器塞入麻衣老者的手中,要是跟这老头搞好了关系,往后可是受用不尽。他可以横眉冷对大妖成群,却肯乖乖地在这麻衣老者跟前装乖宝宝。
周寻猜到了这老者的用意,只怕也是看出了这几件法器的不俗,想要把玩琢磨研究一番罢了。
麻衣老者随口吩咐松鹤楼的人将符文赤金锭取来,便当着众人的面将雷火法器握在手中端详。
此刻青锷像是被彻底遗忘了,没人在意他,只顾看着麻衣老者下一步有何动作,必定能看到些平常看不到的东西。
青锷愤愤不平,却又不敢发作,松鹤楼的主人连他师父都不敢惹,更何况是他,只能乖乖在旁边看着。
少顷,松鹤楼的人将六百个符文赤金锭取来,用符文戒指装着,麻衣老者随手将戒指扔给雷仓,“将两外两件法器也给我,这戒指便是你的了。”
众人哗然,一个符文戒指可是值好几件符文法器中的精品,有些极品符文戒指的价值甚至比真种法器还要高,这麻衣老者居然如此慷慨,看向雷仓的眼神满是羡慕与嫉妒,甚至还有人觉得周寻很是可怜,白白错过了一番机缘。
周寻微微一笑,只当没听到这些人的议论,东西他已经卖出手,干不出来那种收回来的事情。
雷仓将心神探入符文戒指一看,六百个符文赤金锭满满当当,而且空间是一般符文戒指的好几倍,看来算是符文戒指中的精品。他自然是眉开眼笑,直接将另外两件法器从自己那个小的可怜的符文戒指中取出来,一并恭恭敬敬地递到麻衣老者面前。
雷仓见老者将法器接过去之后就再也没有任何声音,便退回来对着周寻说道:“兄弟,这次真是多亏了你,符文戒指给你,符文赤金锭你拿一半走。”
周寻摆手道:“不必如此,我说过了,卖给了你就是你的东西,我怎能再拿你的,快休说这个,否则就不是兄弟。既然你暴富了一边,那么我们就吃大户吃上一阵。”
雷仓听他说得豪迈不羁,顿时咧嘴笑道:“好说好说。”他打定主意,回头再好好劝说一下周寻,将戒指跟符文赤金锭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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