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珞季凉他们到达珞府的人时候 珞老爷珞夫人早已经等到那处了 见了他的马车 珞夫人不禁喜上眉梢 理了理衣裳 喊人连忙迎了上去 放置下车的木敦子 好接他们下來
蝶城内珞府声望不小 珞季凉更是小有名气 听闻珞少爷回來的 纷纷跑过來看热闹 一时间 珞府门庭若市 挤了好些人 仆人让他们避让开 听着他们悉悉索索的话语 有些不耐地看着那群一副看笑话的人
一个中年男子嗤嗤笑了一声 也不怕那仆人的撵赶 只拿眼睛斜视着他:“怎么 你家少爷现在还看不得了 不就是人一个嘛 哦 对了 我忘了 你家现下哪还有少爷 只有一个外姓的公子 都嫁了人了也亏得你们那么隆重的迎接嘞 ”
“你再敢胡说八道 小心我们老爷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仆人气不过 又沒法反驳 只好张牙舞爪恐吓道 平日里温润柔和的少爷哪里容得他们这般戏说 少爷又沒有对他们做过些什么坏事 也不知道这群人是酸还是怎样 竟堆在门口拿话挤兑 要是被少爷听见了 不定怎么难过呢
那男子说的话还算客气 有些更不堪入目 什么身为独子却被当做弃子 现下还假惺惺什么迎接 不过是怕世人笑话 充当场面罢了 还有什么珞少爷本就柔气 做了人家身下的哪一个 也不知会不会......后面的话便是一片不可言传的笑声 那话实在太猥亵 仆人连回想也不愿回想了
“珞少爷一向貌美 怕是连**花美妙的很 不还说人家丈夫带着回來嘛 啧啧啧......连我也想想尝尝.....”一名男子晃着头假装陶醉 一脸的不知羞耻 话还沒说完 就被人一脚踹在膝盖上 人也狼狈地扑到了地上
珞季依顺势踩上他的背 压着人不让他起來:“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我家凉儿就是嫁多几个男人 你也连给他舔鞋都排不上 有这样龌蹉的想法也不看看你的丑脸 就不怕让人家笑话 ”
那人被踩着背起不來 周身又全是看笑话的人 脸不禁憋得通红 又狰狞了几分:“你们珞府仗势欺人 ”
“就是仗势欺人怎么了 你都斗胆在珞府前说三道四 我怎么不能踩你一脚了 还是你以为珞家好欺负了不是 ”
“依姐 ”温润淡薄的声音从马车传來 珞季凉掀开幔帐 带着淡淡的笑意:“你怎么又在欺负人了 ”
“凉儿 ”珞季依看到他眼睛亮了亮 又在那人身上狠狠踩了几脚 才放开了他 一把扶住珞季凉 左左右右、仔仔细细地瞧 好半响 才笑意盈盈道:“凉儿 姐姐想你了 ”又摸了摸他的身子骨 眼眶便红了下來:“你瘦了好多 ”
“哪有 你又胡说了 分明还胖了好些 “他也的确沒有说谎 这半个月來 邺孝鸣给他大补小补 又是药浴又是药膳 他瞅着自己腰上都快有一圈软肉 这姐姐 分明是睁眼说瞎话
“依儿 ”珞夫人看见刚才那一幕差点沒气过去 隔着远远就喊道:“跟你说了多少次 你是女孩子家 怎可这般粗鲁 ”一点也沒意识到 此时自己也并不端庄淑德
“好了 ”珞正宏淡淡道 打断了珞夫人的话:“依儿也是为凉儿出头 这蝶城的百姓 我不说 忍让着他们 他们倒是犯起浑來了 ”
“你还不承认是你惯坏了依儿 ”珞夫人不赞同的皱了皱眉 “一事归一事 哪里能由依儿这样抛投露脸出头 ”
”你们珞府不就把儿子嫁了出去 有什么了不得 “方才被踩着的男人站了起來 揉着自己的背不满地对身后的人说道:“你们倒是说说 他既然做出事來 还不能让人说了 这天子脚下 还有沒有王法了 ”
人群中立马有人附和道:“就是 敢做难道还不敢认么 嘴长在我们身上 就是闭着不说 心里也会说 自打嘴巴、招人话诟的事是也是他们自己做出來的 我们只是说说 权当笑姿 由不得他们 ”
“珞某敢做自是敢认 ”珞季凉拦住又要冲上去的珞季依 淡淡道:“珞某既然愿意嫁做他人相君 自是不怕人当做笑话 再者 从未有律法说明 珞某这事做的不得当 触犯了业国法律 能够惹得他人笑话 ”
业国虽有相君的婚制 到底还是小众 比之传统的婚娶 不少人还是存在不少的看法 男人嫁给男人 到底还是有许多人不能接受 认为这算什么事 简直是胡闹 连带着对这一婚制 冷嘲热讽 又加上珞季凉的身份 好事者自然不会放过这种机会 趁机损他 挫挫他的锐气
珞季凉话才一说完 那名好事的男人就被白鹰给扇了一个重重的嘴巴 趔趄了一下 栽倒在地上 吐出一口血來 惊得人群发出尖叫 连连后退了好几步
“你、你、你......你是什么人 ”那人惊慌地看着突然出现的人 一脸畏惧 全然沒了刚才的得意之劲
“你既是敢说 便要敢认 ”邺孝鸣一身肃杀地从马车走了出來 走到珞季凉的身旁 白鹰垂首低头走到邺孝鸣他们的身后 “手长在我的手里 你既然吐不出好话 我自然要帮你清理清理 以免污了旁人的耳朵 ”方才在马车里 他们说的话 邺孝鸣听得清清楚楚 只是按而不发 倒是要看看珞季凉要怎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