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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合租屋内。正是春光明媚的中午。暖风让人昏昏欲睡。阳光穿过薄薄的窗帘。在翻开的书页上投下一道狭长的光迹。不大的书桌上堆满了各式的书籍。乱乱的铺了一桌。而书海里头则埋着一个脑袋。推着鼻梁上大大的黑框眼镜在笔记本上奋笔疾书。
标志的短发已经垂到了肩头。素手将一缕不安分的发丝拨到脑后。露出那张清秀完整的侧脸。不笑的时候。会显得很严肃。但她专注的神情。却格外动人。
手机放在书桌一旁。忘了调静音。每隔几秒都有提示音和震动。季初忙着抄笔记。顾不得管它。只是一招泰山压顶。丢了本书过去将发出噪音的物体制服。
发出噪音的來源正是季初最近新加的校友群。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平时一向清闲安静。不知道聊到了什么。忽然就热闹起來。导致提示音不断。
“你们听说了吗。我们系最近來了个新的讲师。”
跳出这句话后群里顿时炸了锅。一向潜水的同志们纷纷冒泡。表示自己很关心国家大事。
“什么新來的讲师。完全沒听说。你从哪得來的消息。”
“男的女的。”“不会又是老头子吧。”
“新來的讲师哪里人。普通话好吗。上次听了某个山东教授的讲座。我的世界观到现在还沒正过來。”“楼上快说。知情不报。斩。”
最先的同志在一群水军中冒出头來。“男的男的。不是老头子。还挺年轻呢。”
“重点。帅吗。”“就是。这才是重点。”女同志表示很激动。
“不是四眼田鸡就是白斩鸡。”“帅什么帅。到时候丑哭你们。”男同志表示很轻视。
“我和你们说啊。今天……”
季初终于被盖也盖不住的提示音折磨到了极点。从书堆里扒拉出手机來。快速点到企鹅后台。设置群屏蔽。
这h大学霸群平时冷冷清清的。今天怎么抽成这样。快速扫了一眼聊天信息。被铺满屏幕的星星眼炸出來。赶紧点了退出。
“季初。第一时间更新你待会下午是不是有课。”
“恩。你不说我都忘了。我看看……新开的一门理论课。”季初将课表丢回桌子上。摘下眼镜:“时间不早了。看來我得准备上课去了。”
“这么不情不愿。你可是说好了要当学霸的。”海蓝窝在沙发上看电视。无比惬意地捧着热可可。
海女神完美诠释了一句话。这说风凉话就是不腰疼。
季初无比哀怨地收拾着课本。“学霸要去上课了。临走前你有什么话对我说吗。”
“嗯……”某人思考状。憋出两个字:“走好。”
她后來也许是觉得太不厚道了。亲切地又添了一句。“注意安全。”
真是个薄情的女人。季初长叹了口气。打开门出去。“我走了。拜拜。”
门开了又合上。见她离开。海蓝原本懒懒地窝在沙发里的身子正了起來。掏出手机跟某人打电话。
“喂。那个……卓启秋的哥哥是吧。你可不可以跟我解释下。我的亲亲室友跟你出去了几天。怎么回來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每天茶饭不思地只知道看书学习。看书学习。还贴了张我要当学霸的字条在床头……”
电话那头的人正是卓轻予。
之前刚放寒假的时候。第一时间更新海蓝曾经因为担心季初的安危。打电话给卓启秋。那厮刚好不在。刚好是电话那头的卓哥哥接的电话。这件事本來是沒有然后的。但不久前却接到个陌生电话开口就问她季初的住处。经过一番沟通。才知道原來那人是卓启秋的哥哥。于是。愉快的将好友出卖之。是的。那天恰好良辰吉日。二月十四。果然在隔天。季初就表示要和某男“私奔”而去。
本來是多愉快的事情。结果某人“私奔”回來后。不仅大病一场。还从此不问世事。只寄雄心于学习。
“现在你是不是该和我解释解释。我以后可是季初孩子的干妈。可不想我孩子他亲妈就这么变成个书呆子。”
海蓝绕着腮边的一缕卷发。神情悠闲地喝着香喷喷的热可可。直到听到某个让她喷出液体的词汇。“什么。失恋。”
她抽出张纸巾擦干净嘴角。语调仍然沒从震惊中缓和过來:“你再说一遍。失恋。而且还是单恋。季初她。”
干儿子他爸的人选还挺复杂的。季初到底在背地里瞒了她多少事。她今天要是不打这个电话。估计那犟脾气是永远不会告诉她的。
她当然不会知道。让某人神伤的罪魁祸首已经在不远处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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