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歌呢,淳歌在哪里,在哪里啊。”乐山接受不了淳歌消失了,一个不知生死的人消失了,他连最简单的确认淳歌是生是死都没有办法,他怎能不抓狂,怎么不呼喊。
“将军,这青山着实奇怪啊。”官二伯旁的一名副将对官二伯说。
官二伯敛下心神,深吸一口气才问道:“怎么个奇怪?”
“军情中只是提到山匪袭过青山,若是这般景象,便不会只说袭过,而是焚毁啊。”副将禀告道。
“现在当务之急是找淳歌,关军情是么是啊。”乐山很是不满,副将在此时提这种无关仅要的事,说着又要开始找了。
“别找了,阿山。”乐水沉声说道。
“为什么?”乐山与官二伯一齐看向乐水。
“副将说得对,我们看到的肯定不是山匪袭过的,而是有人在山匪袭过后烧村,而这个人极有可能是淳歌。”乐水的话中带着深深的惋惜,不论他今后怎么做淳歌的痛是抹不掉了。
“为什么淳歌要这么做呢?”乐山很吃惊,他知道淳歌待青山的村民是极好的,烧村这种事怎么会是淳歌干的,乐山实在不解。
“在打仗后,将士的尸体来不及掩埋,又不想被野兽给吃了,就只能是火葬了,让他们随风而逝。”官二伯看着那风扬起的的白色粉末,心中无限凄凉啊。
“既然是淳歌烧的,那淳歌在哪呢?”乐山的问话已经变得哽咽,他不知道淳歌到底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做的这件事,但他知道,这会很痛很痛。
乐水盯着村口回答道:“他应该走了,不知道走到哪里去了,但是真的走了。”乐水在青山留下了他的泪,闭上了他的眼,只是一会儿就马上睁开,但睁开后的眼明显多了一丝坚定,他擦干了泪,对官二伯与乐山说道:“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