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合科同事们(1 / 2)

统计师 付均 2640 字 6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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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2年8月我被提拔为科长到1984年7月离开综合科,整整两年时间里,一以贯之,夙兴夜寐,马不停蹄,一心只在综合统计工作之上。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现在回忆起来,真的想象不出,那个时侯哪里有那么充沛旺盛的精力!同时,毫不夸张的说,我们科的每一个同事,没有一个人、无不像我那样工作。

从1975年初,回到统计局,科里的人员有出有进,由少变多,唯独我一直没有离开综合科。

以前综合科的人员,除了文昌霞,其他的人都没有回到统计局,燕恩去了计委,蒋竞芳去了物资局,孟庆儒去了供销社,刘兴然科长去向不明。之后的综合科,文昌霞和我是统计局老人,其余都是新人。

宋学武,上世纪五十年代末的***斗争中在统计局被打成**分子。我从学校毕业分配到统计局之前,他已经下放工厂当工人。**之后,1979年落实政策,彻底摘掉**帽子,从工厂回到了统计局,安排到综合科。他和文昌霞是我们科里年龄最大的同志。

宋学武离开机关20年之后,又回到统计局干上了老本行,谁都看得出来,这个人埋头于工作,干劲十足。在科里他担任过学会工作,平衡统计,统计分析,职称评定等工作,任劳任怨,尽职尽责。

宋学武个头较高,身材魁梧,面庞黝黑。爱人年龄较小,长得年轻。是在工厂里找到的对象。一次,梁局长领着我们到他家去家访。叫开房门,宋学武的爱人出来迎接,梁局长问道:“你爸爸在家吗?”

“这是内人。”宋学武在他爱人身后出现,对我们说道。他爱人笑着退到了一旁。“你爸爸在家吗?”成了局里工作之余的笑料。

宋学武在科里的工作,我始终给予支持、帮助,既没有另眼相待也没有冷眼相看。但是,直言不讳,我对**分子确实有些偏见,当然,自己也是“中右分子”。以自己的亲身所见所历,从我接触到的那些被划定成**分子同志的表现,几乎全都是(没有精确统计,大概不会低于90%)在说话方面不够检点。有人对事鸡蛋里找骨头,故意挑刺,指桑骂槐,嘴尖;有的对人出言不逊,尖酸刻薄,嘴损;有的听风就是雨,捕风捉影,胡说八道,当传声筒,嘴欠;有的人不懂政治,自恃聪明,动不动就出来针砭时弊,说东道西,嘴冷;有的为了一己私利,个人主义,不分场合,发牢骚,泄私愤,嘴臭。有些人,在正式场合,在你争我抢的发言时,很少开口,然而,偶尔说出一两句,或是接别人的话茬,说上一个“是!”“对!”“啊?”之类的判断动词或感叹词,就已经把他的不合时宜的心思暴露无遗了。祸从口出!就是这个道理。在我入党时,同志们指出我的缺点时,最多的意见就是“说话不注意。”老宋说话虽然是刻意避免宿疾再犯,也还是不可能做到完完全全掩瑕藏疾。自己的毛病,在他人身上发生,好像看得更清楚,也算得上是一面镜子。

文昌霞,在**中受到冲击,千山斗批改学习班结束后,由于孩子小,丈夫在外地工作,没有和我们一起去鲅鱼圈(盘锦五七干校)打石头。盘锦五七干校解散,她没有去农村走“五七道路”,留在市里,到汽车公司当有轨电车售票员。打倒四*帮,落实政策,回到了局里。

文昌霞是整理统计资料的“专家”。从我第一天到统计局就一直看到她在不停的整理统计资料。她是对鞍山市统计局有史以来的统计资料最为熟悉的人。她回到科里之后,整理和管理统计资料的任务理所当然地落到了她的身上。对外提供统计资料,也是她的一项“专职性”的工作。城市年报实施以后,她也自然而然地成了搜集资料、汇总报表的主力。学会工作认真负责,被省统计学会和社科联评为先进个人和学会优秀工作者。局党支部委员。1981年任命综合科副科长。统计师。1986年退休。

文英。是我的入党介绍人。在我回到统计局同时,劳动局分配给我局6名部队专业年轻干部。文英和曾毅是这几个人当中的佼佼者。文英虽然没有上过高中,文化素质还是很高的。他虚心学习,钻研业务,悟性很高,很快就熟悉了综合科的统计业务。1982年5月中旬工作需要,局里把他调到工业科,1982年8月提拔为工业科副科长,1984年任科长。是我局上报市委组织部的局级后备干部。

在我主持局里工作期间,市委秘书长找我,要我们统计局把熟悉统计资料,有写作能力的年轻干部推荐给市委。我把几个业务能力较强的同志向他作了介绍,他说,“就把文英科长给我吧。”

我:“不行。他是我们局业务骨干,局级后备干部,准备当接班人的。”

秘书长:“糊涂。到市委工作一段,更多的熟悉一些市委的、全市的全面工作情况,不是更好的锻炼吗!对将来接班不是更有利吗!”

后来,不知道是谁跟我说,“你把小文调给市委,人家心里不太通,好像是你们统计局把他给推出去了。”

“不会吧?”我觉得,文英不会有这种想法。

柏健退休后,文英接任他做了统计局局长。

黎琳。辽大同班同学。毕业后分配到本溪市。和其在校搞的北京的黄姓同学结婚后,两地分居,离婚。黎琳**前她一个人带一个孩子独居本溪。她的父亲是鞍钢著名的元老级工程技术人员。颜宪言和我曾经向局里说明情况、提出建议,请求把她从本溪调回鞍山,到统计局工作。由于处于那个时代、莫名的原因,一直没有如愿以偿。直到1982年二季度末,总算是调了回来,安排在综合科工作。

当时,正在研究贯彻执行国民经济发展第六个五年计划,提出国民经济翻番的目标。我们科要编写国民经济翻番的统计分析报告,正好黎琳来了,就安排给了她。

我:“市里让我们研究一下全市国民经济发展翻番的情况。计算翻番指标,用上了高次方程,正好,你来了,这个分析报告就由你来写吧。我们科,除了你,还真的没有谁会算。”

黎琳:“数学老也不用,怎么计算,我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毕竟有基础,翻翻书,没有问题。”

“行,没有问题。”黎琳用了40多天,写出了报告,于12月初报告打印发出。

黎琳的工作主要是调查研究,编写专题统计分析报告和调查报告。自然成为科内的骨干力量。

积极要求入党,是我们那一代很多步入社会的大学生的政治生活里的精神情结,黎琳也不例外。到了局里,很快就向党支部表明了争取早日加入党的决心。四、五年过去了,还是那个莫名的原因,统计局的党的大门没有对她打开。

“我打算离开统计局。”有一天黎琳对我说。

我:“干的不是好好的吗,看不出来有什么不顺心的地方,怎么要离开?”

黎琳:“你在统计局奋斗了六、七年才算是入了党,有些情况我也听说了。我,大概六、七年也难以实现。”

我:“就是为了入党?”

黎琳:“是。就是为了入党。邓*平都说了,知识分子是工人阶级的一部分,更何况我们是新中国自己培养的,怎么在统计局入党就这么难!”

“要经得起考验嘛。”我也不知道这句话是不是出自我的内心。这种官话已经说习惯了,顺嘴就会溜出来。

黎琳:“我可没有你的那种耐性。哪里都是干革命,非得在统计局这棵树上吊死!”

我:“听你的话的意思,有去处了?”

黎琳:“是。市委党校。”

我:“去党校干什么?”

黎琳:“教书。他们热切希望我快点过去。跟我说了,入党不成问题。”

在这件事情上,我真的是莫衷一是。当然她的去留,我也不愿意做过多的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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