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白的冷静超乎她想象,她本想激怒杀白,沒想到反被杀白激怒,不能等太久了,她真担心自己会忍不住跟杀白决斗,他娘的赵湘湘怎么还不來,徐小白抚摸着两个孩子的头,看他们涕泪连连,很是心疼,要是赵湘湘再不來,她就带着两个孩子先睡觉了,“我要睡了,你给拿床被子來吧,你也知道两个小东西娇贵的很,要是弄的着凉了,你们也会特别棘手,”
她之所以敢这样要被子,是因为小孩子确实很容易着凉,而且着凉了很不容易好,平哥儿和安姐儿往常只要有她悉心照料,极少生病,可有一次她赶路,两个孩子着凉了,愣是折腾了一个多月才好,那一个多月不仅天天看大夫,眼见着孩子们脸都成菜色,她是无比心疼啊,
“來人,那两床被子來,我可不想这里住了三个病鬼,晦气,”
被子在笼子的缝里塞了进來,她以为会有人开笼子,想借机看钥匙在谁那里,却发现白想了一场,两床被子倒也是新的,不仅沒有霉味儿,还有些新棉花的香味,比不上她睡的被子,却也沒法那么挑剔,她让两个孩子站起來,把一床被子垫在底下,另一床被子盖在身上,悠然搂着两个孩子准备睡觉了,
杀白觉得也沒意思,让人严防死守后便离开了此地,徐小白搂着两个孩子唱安眠曲,大概两个孩子也太累了,慢慢也睡着了,
她有些困,正要睡时,听到一个人的声音喊那个贱女人呢,她的睡意立刻沒了,是赵湘湘來了,她一直等待的机会就在眼前,她必须把握住机会,杀白很冷静,她找不到什么破绽,但赵湘湘会玩弄寂欢,说明赵湘湘并不是无欲无求之人,可能不像杀白那样复仇心切,赵湘湘绝对有其他软肋,究竟是男人,权利还是金钱,不管是哪个,她都可以试探出來,
她把被子往两个孩子那边挪,自个儿半坐了起來,正好挡住两个熟睡的孩子,赵湘湘趴在垫了棉絮的竹床上,被两个侍卫抬到了笼子边上,才打了十大板就这样,她以为起码赵湘湘能一瘸一拐的走路了,看來这两年赵湘湘的身子骨也大不如从前了,不仅是疏于练习武功,就是身子只怕也比不上前几年了吧,
“听杀白说,你要找我,我真不明白,你我之间有什么好聊的,”赵湘湘语气里尽是不耐烦,
徐小白却不觉得气馁,赵湘湘带着伤过來,语气里虽尽是不屑,身体却很诚实的表达了还是过來听听看,这就表明其实赵湘湘内心里并不是特别排斥跟她交流,这样就好办了,“我们怎么沒有好聊的,我们喜欢同一个男人,你跟杀白讲,杀白会明白这种感觉,你不说我也知道,杀白一心只想杀了我好报仇,杀白不是个正常的女人,你我才是正常的女人,”
“你说什么,我才沒有跟你喜欢同一个男人,”赵湘湘用力拍着竹床,
徐小白浅笑,“息怒息怒,气大伤身不利于病后恢复,这么说吧,你找的寂欢跟潘朗有九分像,明眼人一眼就看得出來,我又不是傻子,我是女人,我懂你,”徐小白一直知道赵湘湘很喜欢潘朗,沒进宫之前就知道,
现在,不光是赵湘湘找的男宠像潘朗,潘朗离开的这两年,赵湘湘除了找了寂欢这个男宠外,管理内宫之事还是十分尽心尽力,也沒有去掺和江山社稷之事,赵湘湘明明有机会趁虚而入,别说取皇后之位,就是更高的地位都能拿到,可赵湘湘沒有做那些出格之事,只是找了个像潘朗的男宠,
这意味着什么呢,赵湘湘打从心底里希望得到潘朗的爱,也渴望得到潘朗的夸奖,可这都是不可能实现的,赵湘湘找了寂欢,跟潘朗有九分相似的寂欢,來演一场戏安慰赵湘湘自己的内心,
赵湘湘过得很苦,她承认,可她也沒办法把心爱的潘朗,她的夫君和两个孩子的父亲拱手让给她人,对不起,赵湘湘,爱是自私的,沒办法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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