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错特错,只有弱者才会这么想,唐朝不是有个女皇帝武则天吗,历史上对武则天那么多评价,咱们身为女人,难道你一次都沒有佩服过武则天,别跟我说一次都沒,我压根不信,我很佩服武则天,她敢做冒天下之大不韪的事,比多少男人还要勇敢,你赵湘湘会武功,脑子也不差,凭什么就不能当女皇帝,我跟你说,赵湘湘,我的这双儿女要是认了个孬种当母亲,我就是死也不能瞑目,”
如果这样慷慨陈词还不能打动赵湘湘,那就要另寻它径试试了,
沉默良久后,赵湘湘冷笑了两声,“徐小白,我倒沒瞧出來煽风点火是你的强项啊,你这么能说,你这么有本事,你怎么不去当女帝,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我跟你说,我不吃那一套,”
徐小白正要回话时,被突如其來不知啥时候冒出來的杀白抢过了话头,“小姐,我倒认为她说的有道理,凭什么男人能当皇帝,女人就不能当皇帝,小姐,你有老爷撑腰,你怕什么,国事有文武百官拿主意,你不要怕,当女帝沒什么不可以,关键是去做就成了,”
“杀白,你疯了吗,徐小白就要死了,咱们把她杀了,再把两个孩子收过來养就可以了,何必那样折腾,”赵湘湘不知道一向冷静的杀白怎么会觉得徐小白那疯人疯语有道理,难道杀白也要疯了,
徐小白第一次觉得被关在笼子里也不错,苦口婆心的一番洗脑鸡汤赵湘湘沒喝下去,在一旁偷听的杀白竟自带汤勺把洗脑鸡汤全喝了,她就不信杀白给赵湘湘洗脑后,赵湘湘还能一意孤行,
杀白蹲在竹床旁,神色凝重语气却分外温柔,“小姐,你记得吗,每次你做错事情,皇上就是把你禁足,入宫这么多年,你可曾真正开心过,你爱的那个男人,他永远不会爱你,既然如此,把本该属于你的东西从那个瞎了眼的男人手里拿回來,有什么不可以的呢,一旦你成功了,你会被记入史册,沒有人敢对你说不,沒有人再敢把你禁足让你不能做这做那,这样不好吗,小姐,这么多年,你还沒看清楚吗,”
“杀白,我们不要那样做好不好,你现在就去把徐小白给杀了,然后把两个孩子抱走,我们回去,”
杀白摇头,“不好,小姐,那样不好,徐小白是要杀的,两个孩子也是要抱走的,但却不是现在,咱们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小姐,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了,这么多年,就是一个冰山也该捂热了,可他呢,从沒另眼瞧过小姐,小姐你还看不穿吗,那个男人一心一意都扑在徐小白身上,他从來沒注意过你,”
徐小白觉得很悲哀,杀白句子里的他不就是指潘朗吗,她沒想到杀白也看出來赵湘湘很爱潘朗,真不知道怎么评价好,赵湘湘在她之前就喜欢上潘朗了,大概嫁入东宫时是怀着一颗少女心希望潘朗能好好对待自个儿吧,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怪谁都沒有用,
赵湘湘眼眶都红了,这么多年,她总自我催眠,告诉自己再努力一点,贤惠一点,说不定潘朗就会看出她对他的那份爱來了,可所有人都瞧出來了,唯独他装作不知道,她内心一片荒芜,寂欢终究只是寂欢,就算脸跟潘朗有九分像,终究还是寂欢啊,她问杀白:“假如我们成功了,我可以囚禁潘朗吗,”
杀白回答的仍是很温柔:“可以,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赵湘湘点头:“那好,我答应,”
徐小白看着侍卫们抬着赵湘湘的竹床出去,杀白跟在后面,她内心五味杂陈,目的达到了,为何她一点都高兴不起來,她拿潘朗的江山开玩笑,他真的不会怪自己吗,潘氏列祖列宗也是煞费苦心才把西川国经营到现在,要是这样把西川国毁了可怎么办,
她也沒想到最终打动赵湘湘的还是那个男人,赵湘湘对潘朗的爱意,恐怕不在她之下吧,赵湘湘先她之前认识潘朗,纠缠那么久,却到了如今这幅局面,哎,都是命,
也不知道,接下來会是怎样的腥风血雨,希望潘氏江山能长存,天佑潘氏江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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