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是得听弗兰克的话，并且很顺利找到了铁塔运营管理部门的主管，一个很有风度贵族范的老头史杰夫。

“我们只想了解一下，经常在塔顶平台承包的那伙人，都是些什么人。”弗兰克向史杰夫主管出示了证件，非常肯定而且很老道地咨询，眼里露着冷冷的光芒。

史杰夫威慑于眼前这些调查官的身份，知道这些人来头不小，而且精于调查，谎言是不会起作用的，心想他们是不是掌握了什么违法的证据，关于在赌城巴黎酒店艾菲尔铁塔顶层平台承包赌博的事。

“哦，都是一些老客户，他们只是纯娱乐，喜欢上铁塔顶这个相对安静、风光优美的地方。在艾菲尔铁塔停止对外开放时间，他们承租在上面玩玩牌技。他们都是有名望有钱的大佬，纯粹在上面散散心，没有干什么违法的事情。”史杰夫谨慎地作着试探性地辩解。

弗兰克继续不依不饶：“这样吧，你把这些人的名单打印一份给我，同时，接下来他们预定的时间，也打印一份给我。”

史杰夫很犹豫不决：“我们确实没有象住旅店一样，要客人的身份证件登记之类，就象观光点，只要一个门票就可以了。所以，确实不好提供客人的资料。”

“我们私人说明，如果你不全面详细提供，可能会受牵连，承受窝藏、包庇等罪名，我的意见很明确，如实提供掌握的一切信息。”弗兰克截钉截铁，毫无商量的余地。

史杰夫摸出一只雪茄烟点燃，抽了一口，喷出一缕烟雾，显得深思熟虑：“作为私人关系，我手头有他们的名片，可以提供给你看一下，但我不以我所代表的公司名义，提供客户名单，这点请理解。”

“好吧，可以，请吧。”弗兰克吁了口气。

史杰夫打开密码箱，拿出一个镶金的盒子，从里面拿出八张名片：“这些都是赌界的巨头，是上一个世纪的，他们已经没有以往那种肃杀的风范。现在行为都很低调，他们八个人一年相聚四次，牌局地点都在我这里的铁塔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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