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术？”

“好像是劲气外放，隔空摄物。”

……

对韩之境的做法，司空湛心里可是相当佩服，比有的小周天高手强出太多，知道多说无益，他不再强求，但他自己也有自己的准则。

韩之境果然被司空湛的一番话给说住了，片刻，才不再坚持，苦笑着摇头道：“在下说不过道长。”

苏州太湖，和东方胜、洪七一起无拘无束的谈天说地、肆意比武的那几日，说实话，是他这段时间以来最开心的一次经历。

原本全真教的名声就好，也不至于引起这般境况，可偏偏镇江陈府抓鬼之事、杭州许仙招魂之事传得正热，老百姓直接把他升格为当神仙之属了，今日见着真身，激动在所难免。

“错了就是错了，在下赔礼理所当然，之前讲给司空道长的话，如果自己都做不到，又何需说出来指点别的年轻小辈，徒惹人笑话。”韩之境虽佩服司空湛的品性和武功，但他有他的做人原则，这点一生都不会改变。

司空湛与韩之境交谈，仍有说有笑，但上次的那种君子之交淡如水没了，他说着没意思，韩之境那边也别扭，说着说着，两人到最后竟无话可说。

对心有坚持的人，司空湛知道一味地劝诫不顶事，反从自身出发，论及严重后果，韩之境总不能坚持让天下人笑话他，更何况，已经道过歉了，并不违背其本心。

“小周天高手！”

“神奇！”

“司空真人真在这里？”

“在下有眼无珠，冤枉了司空道长，还请见谅。”

司空湛控制酒杯落回原处，对着韩之境三人笑道：“这回你们该信了吧。”闻言，韩之境头低的更低，两个师侄也羞臊的没边，他们是没有恶语相向，可刚才心中已经怀疑司空湛，顿觉颇为不好意思。

“哎！你这是何必？”

两个年轻人的大喊声，顿时使得热闹的客栈中陡然一静，人们不约而同的望向这边，然后轰然一片。

这次更离谱，把真的司空湛当成了假的，就是人家性情宽和，不予计较，他自己都觉着太过过意不去。

韩之境知道他真实身份的前后反差，让他不得不心生感触，随着身份的变化、地位的提升、名望的增加、修为的突破，他发现自己能交的朋友越来越少。

司空湛不计较，韩之境早有心理准备，毕竟全真教、司空湛以往的名号在那摆着，只是如此一来，他心中更过意不去，苦笑一声，站起身来，向司空湛施礼赔罪。

“秦琦？日后遇上，贫道会向他转告你们寻他的消息。”司空湛没有一点印象。

“我听闻司空道长不是会仙术吗？我要让他给我看看面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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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一试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