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高老者如此洒脱,叶枭心下亦甚是佩服。便在此时,忽觉背后凉风袭体,微微刺痛。叶枭一惊,不及趋避,足尖使劲,拔身急起,斜飞而上,只听得飕飕两声轻响,跟着“啊”的一下长声呼叫。他在半空中转过头来,只见何太冲和班淑娴的两柄长剑并排插在适才被他以北冥神功吸干内力的昆仑派道人胸口。
曾,怜子之情,祝你一生安好!”
吾,牵尔玉手,收你此生所有;
被浓痰正中眉心,恶心的班淑娴差点没当场吐出来,嗤啦一声撕下一片衣角用力的擦了擦。擦完后怒极的班淑娴,十指疾往叶枭抓去。另一边矮老者也在这时只手勾拿,恰好挡着叶枭的退路,高老者和何太冲眼见良机已至,同时扑上,心想这一次将他挤在中间,四人定能抓住了这小子,狠狠的缠扭厮打,虽然观之不雅,却管教他再也无法取巧。
叶枭道:“两位尊姓大名?日后相见,也好有个称呼。”
叶枭以内力催动声音,故而虽然声音不大,但是却传遍全场。一开始还有人骚动,到后来渐渐地都不知不觉安静了下来。在这个世界虽然也有不少才子写诗送给女子,但是在江湖中几乎没有那个男子追求女子的时候这么做,更何况叶枭用了这么一首地球上被奉为经典的情诗。
矮老者喝道:“住嘴!”向叶枭道:“败军之将,羞愧无地,贱名何足挂齿?”说着回入华山派人丛之中。
高老者兀自得意洋洋的道:“是么?你自己也知胜得侥幸。”
高老者道:“少说一句,自然可以,不过……”
矮老者放开双臂,厉声道:“起来!”
谁,唤吾之心,掩吾一生凌轹。
“方怡,你不是我的对手,又何必自取其辱呢?”叶枭说道,却是故意直呼灭绝师太的俗名。
叶枭接住昆吾剑,对灭绝的话自是不以为意,也丝毫不加以理会,对周芷若吟唱道:
灭绝闻言,遂想起此前叶枭对殷野王说的话,更是怒火中烧,纵前抢攻,嗖嗖嗖连刺三剑,剑气纵横,当真是威力无匹。只可惜叶枭早已经见识过她的剑法,因此在她刚刚出招之际,便已经先行做出闪避,轻松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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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何氏夫妇纵横半生,却当众败在一个后辈手底,无论如何咽不下这口气去,两人拾起长剑,眼见叶枭背对着自己,对望一眼,心意相通,点了点头,突然使出一招“无声无色”,同时疾向他背后刺去。这招“无声无色”是昆仑派剑学中的绝招,必须两人同使,两人功力相若,内劲相同,当剑招之出,劲力恰恰相反,于是两柄长剑上所生的荡激之力、破空之声,一齐相互抵消。这路剑招本是用于夜战,黑暗中令对方难以听声辨器,事先绝无半分征兆,白刃已然加身,但若白日用之背后偷袭,也令人无法防备。不料叶枭心意不动,自有神功护体,变招快极,但饶是如此,背上衣衫也已给划破了两条长缝,实是险极。
矮老者无奈道:“少说一句成不成?”
高老者道:“你不先放手,我怎放得了?”
谁,抚吾之面,慰吾半世哀伤;
伊,揽吾之怀,除吾前世轻浮。
叶枭心知四人的伎俩,虽然自知如今的内功,纵使被四人包加亦能够轻易取胜,但那样终究太不雅观,故而双手同时施展乾坤大挪移,一声清啸,拔身而起,在半空中轻轻一个转折,飘然落在丈许之外。
叶枭可不管他人看法,连吸了三人的内力,不仅让他连番大战所耗的内力补回,甚至还大有盈余。他朝瘫软在地的何太冲和班淑娴一挥手,两人登时轻飘飘地落向昆仑派众弟子中。随即缓缓走向峨眉派,灭绝师太见状眉头紧紧拧在一起,从周芷若手中抢过昆吾剑,抛向叶枭,道:“还给你!我警告你,不要想打芷若的主意,否则我定要与你拼命!”
“哈哈哈……”叶枭大笑数声,说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师太,我喜欢贵派弟子这是我的事情,你可是管不着!”
伊,覆吾之唇,祛吾前世流离;
“谁,执吾之手,敛吾半世癫狂;
但见两人被吸尽内力之后,顿时苍老了十岁多,更是无力地瘫软在地上。旁观群雄见状无不惊骇,知道吸星大法的人误以为叶枭所施展的是吸星大法,不懂的人自是以为他这是用了妖法。
谁,扶吾之肩,驱吾一世沉寂。
何氏夫妇收招不及,双剑竟将自家弟子钉死在地。叶枭落下地来,只听得旁观众人哗然大噪。何氏夫妇一不做、二不休,双剑齐向叶枭攻去,均想:“背后偷袭的不要脸勾当既已当众做了出来,今后颜面何存?若不将他刺死,自己夫妇也不能苟活于世。”是以出手尽是拚命的招数。
谁,可葬吾怆,笑天地虚妄,吾心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