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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就是这样。

“你别解释，你刚才问我‘怎么了’？你问了。”孙清裳义正言辞，铿锵有力，毋庸置疑地肯定道。

是冷暮华的结界。

是一层淡黄色的结界，孙清裳用手挥了挥，对自己并不抗拒。这再熟悉不过的颜色。她嘴角微翘，心中突然升起丝丝的温暖。

孙清裳：“当然想，案发现场在哪？”

微弱的月光下，周围只剩下黑白灰三种颜色。

※※※

“还有一层结界，你没感觉到吗？”冷暮华眼疑惑地盯着自己的手指。

孙清裳不解的看向桥的另一边……

女声：“我去试试……”

“有吗？我没……感觉到……”还有一层结界？孙清裳一怔，看着自己已经推门而入的脚步。

“滴滴——嗒嗒——”心电图机发有节奏的声响。

这片房子真的已经很老旧了。

嗯？没反应。

“最近，这座繁城已经越来越躁动。”冷暮华难以捉摸地仰望天际。

※※※

“你是说……这可能跟万轮王器有关？”孙清裳盯着天空，乌云来势汹汹，时而蔽月。

“好，我现在就带你去。”冷暮华毫不迟疑地跟了出去……

以前不敢说，一来怕别人嘲笑自己，欺负自己；二来怕师傅不肯收自己为徒。毕竟当初成为圣圆长老的关门弟子，是使用了巧智的。

孙清裳到的时候，见冷暮华将手停在半空。站在门口，满脸凝肃，眼神扑朔迷离。

半弯镰月碾碎般荡漾在乌黑的河水里。

任你眼睛睁得再大，月光下，有时候，眼睛看到地未必是真的。

现在就更不敢说了，说了也怕师傅他老人家失望。

“这风太突兀。”孙清裳单手抚腮，眉头深蹙。

换言之，也就是说她的命运完全掌握在别人的手上。

“咳——咳——”孙清裳痛苦的收起笑容，把脸凑上去，无比关心道：“预知能力怎么会消失了。”

可是有谁知道自己的右手，竟然提不起凡间半桶水？

但她心里其实还不太确认自己的猜想，验证一下又有何难。

“哈哈哈——”孙清裳终于忍不住，爆笑声伴随着手舞足蹈，她前仰后合，根本停不下来……

为了寻找蛛丝马迹，二人并没有使用法术，而是沿着脏乱泥泞的道路，放慢了脚步……

虽然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她也曾想过，是不是自己修为不够？勉强幻为人形。还是……

人有七情六欲，草木却没有思想的疼痛和束缚。

那不是人间的凡火。

女声：“她睡得这么熟，你说我们这么过去，会不会吓到她啊？”

她必须时不时回元神，顺通筋腑灵脉，净化自身每天和各类物体接触时，所产生的浊气。

“你还想不想找回你的元神了？”

“嗯？”孙清裳一惊，她又忘了冷暮华的预知能力，只是看着他僵直的身体，随即反应过来。在心里默念：他刚才问了什么？

“怎么了？”孙清裳装做势微的讨好，想起往日种种。毕竟有些人的性格，眦睚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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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声：“明天再来。”

“你够了……”

“你怀疑什么？”冷暮华从地上捡起一片残叶，在手上摆弄着。

最重要的是：这个下结之人，法术修为之高，自己根本难已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