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好耳熟,好像就是主子在外面遇到几次。而且在潘将军家遇到那人的声音。可是,不是个小子么?这楼上的人怎么是个小丫头呢?
“你懂什么,只有这样。那些人才会觉得咱主子没用,胆小呢。”风语冷笑的说到。
每年,轩王都会派人,又或者自己亲自离京,到外面采购上好的木材,今年当然也不例外了。
卢伯,对外就是一个车夫而已。实际上,他可是一位医术不得了的江湖人,五十多岁的时候,医死了一位江湖上名气比较大的,在被追杀的时候,恰好被殷子轩遇到,出手相助救了他,弄清事情原委后,又帮他彻底的解决了麻烦。
风语心里也很佩服小米,年纪不大,坏心眼不少。不过,这样的坏心眼,只要别玩主子身上使,就没什么。
“那你心情不错的话,那我跟你商量件事,你不许生气哦。”小米把弹弓别在腰间,笑着说道。
他磕头是来真的,几下子原本就被打出包的位置就出血了。
俩人正低声说着呢,忽然就听见有人一声惨叫,连忙看过去,就见有人捂着脑门子,东张西望的找着什么,地上是被他失手摔下的木板。
咦,难道是主子忍不住出手教训这小子?
“别看了,知道怎么回事,就自认倒霉吧。摔破了主子的东西,还不赶紧的去院外受罚?难道非得等着主子发话么?那可不是挨几杖就了事的。”风语完全没想到,竟然会是这么回事,憋着笑低声的呵斥着。
看着他们像跳梁小丑那样在眼前瞎嘚瑟,定性不够好的,早就动手了弄死他们了。
“是。”风语应着,他们哥几个都明白,主子说的是啥意思。什么盯着板子啊,分明就是盯着那几个卸板子的人呢。
风语看着面前尿急的人,笑了笑在那人以为他会网开一面的时候。忽然变脸立马凶到;“憋不住就给爷尿在裤子里,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有你如厕的地儿么?”
“你们几个在站在那里干什么呢,看戏呢?还是木头橛子啊?把人拎院子外面该咋地咋地啊,今个若是饶过了他,其他人岂不是都要跟着他学坏,做事不认真做,咱王府的规矩就当小曲儿空唱啊?拿咱们主子当二百五呢?”二楼窗口有人发话了,语气很是严厉,可惜是个小姑娘的声音。
“怎么,你还不服啊,你知道这一车板子怎么来的么?是主子亲手一块一块挑的,每块的纹路都能路主子的眼的,就这样,这趟出门也才挑到半车而已。
忽然呢。他就发觉有人盯着自己,按照感觉寻去,就在那小木楼的窗口看见了看过来的人。
那小子低头一看,木板上果真已经出现了裂纹,吓得赶紧伏在地上磕头。磕了俩寻思着不对劲,又掉个方向,朝木楼那边磕头;“小的不是有意的,还请主子饶恕,小的甘愿受罚。还请主子莫要赶小的离府。”
“你们几个,给本王盯着点,板子若是破损半点。等着挨棍子吧。”殷子轩对身边的几个人,叮嘱着。
看着有些邀功意思的小米,殷子轩没办法开口说,自己早就习惯了。就算打这些人一顿板子,心里其实一点都没有什么爽的感觉。
之后,他就死心塌地的跟着殷子轩了。反正是上没老下没小的,了无牵挂,也不求什么富贵,就只是为了报答殷子轩的大恩。
他恢复的快,可是鲁天不行,精神着骑高马返京。那是强挺着的,身子并没有完全恢复。一进王府,殷子轩就找个借口安排他跟云管家报账去,实际上,是去休息了。
主子雅兰居的人自己都见过,现在就这个算是个生脸,又听说主子领回个丫头来,难道,这个她就是那个他?
倒在地上的人不相信的看了看风语,又往地上的板子看去。
这几个人回到身边,让殷子轩又少了一桩心事。高兴的是自己的手下生龙活虎的回来了,却不能把喜悦表现在人上面,只能很是欣喜的指挥着下人,把那一车松木卸到雅兰居去。
二百五!咳咳,死丫头。你还真敢说啊!听见的人,不管是守门的闵伯、还是殷子轩的随从,还是那些卸板子的下人,还是殷子轩自己,都觉得头皮发麻。
文韬武略样样精通的,多了还真不行,对于皇家来说,那不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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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死啊你?怎么做事的?”风语这下可算找到借口了,一下子就冲了上去,一脚就把那人踹到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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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子轩,当今圣上的儿子,排行第九。最大的嗜好就是自己摆弄木制品,有人曾经讥讽的说,九王爷是木匠投胎转世。
“不好意思啊,我想打蝴蝶来着,没打准。”二楼窗口有人笑嘻嘻的承认着,还扬了扬手里的弹弓,那玩意一般人都认识,就是小孩子玩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