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歌又把整个事情仔细推敲了一遍，忽然侧过脸，问程灵素：“如果你是对方，你会怎么做？”

“看来要多招几个玩家了。”云歌苦笑一声，自言自语道。如果之前一战云山派有玩家参与的话，在伏击楼心派进攻金屋派的那波人时，就可以派人一路跟踪，对之后发生的事情也就可以随时监控了。

既然直接招人不行，云歌也就只能寄希望于招几个门派客卿了，一来不用脱离系统门派，二来又可以学习玩家门派的武功，想必很多侠客类玩家会愿意吧。看来当下首先要做的就是建好聚贤厅，还有就是下山务色客卿人选。

“弃子。”云歌把她话头一截，“也够狠的。”

云歌沉思片刻，苦笑道：“只怕没这么简单。”

二女也被他这略带放肆的痞像给逗乐了，阿碧掩嘴笑道：“换句话说更贴切点，叫死猪不怕开水烫。”

云歌也没有真的问她的意思，接着说道：“如果我是对方，就不会贪这个便宜，任凭楼心派被我们灭掉，这样一来，我们就会以为这件事只是楼心派在捣鬼，楼心派一亡，我们自然会放松警惕。”

“会不会是金屋派的做的？”阿碧昨晚没有露面，此刻听完弟子的汇报，不可思议地问道。

接下来的日子里，云歌依旧把大部分精力放在了练功上，只是知道了有人暗中窥视着自己，这种感觉让云歌不由自主地又发奋了许多。程灵素倒比往日忙碌了许多，除了每日照看那株“七心海棠”，定时去丹房炼药，还时不时指点王平丹药之术，有空的时候也帮着阿碧处理一些派中琐事，门派中的弟子，对这个长相清秀，医术高超的女子也是大有好感，她和阿碧两人，一个冰雪聪明，一个细致缜密，配合得倒是天衣无缝。

“对了，昨天那个冷月无心死亡之后，有金屋派的弟子捡到了这个，被我要回来了。”程灵素似是想起了什么，随手将一本小册子递给了云歌。

云歌无奈地叹了口气，略微显得有些疲惫。刚刚得来的消息，楼心派上上下下百十号人全部被杀，总舵被灭，楼心派在江湖彻底除名。

云歌没有反驳，嘿嘿笑了笑，说道：“这件事暂时就到这里了，好在我们没有损失什么，却收了一个听话的盟友，知道有人暗中盯上自己了，够了够了。”话说完，云歌又讲事情的始末仔细过了一遍，忽然意识到，云中鹤最终是落入五毒教蓝凤凰手中，这是一个巧合，还是故意？

帮中一切井然有序，经历了楼心派袭击这事，门下弟子也都多了一些小心，平日的防备更加周密，练武也更加勤快，潜意识中都希望能多为门派多做一点事情。阿碧的玉.女.心.经也一直没有停下，有了内功的支持，古琴上的功力更是了得，琴棋书画这些特殊武功对习练的要求本就很高，威力自是比一般的剑掌刀棍高出许多。

“的确不简单。”程灵素淡然一笑，素雅娴丽的雪靥上看不出喜怒，温言道，“不早不晚，恰恰在这个时候出手，一种可能就是阿碧所说的趁机捡便宜，另一种可能就是……”

云歌很无语，这游戏里的npc太智能了吧，这样的谚语也能脱口而出。

“你太阴险了吧。”阿碧鄙夷地看了云歌一脸。

无论是阿碧，还是程灵素，只要放出消息，云山派的大门肯定会被一大批红了眼的牲口挤破，出于男人某些不可明说的心理，云歌很快否定了利用美女招揽玩家的心思，暂时这些消息还是要保密，等到哪天掩饰不过去了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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