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摇头,指着我:“你,暂时不会,但会害死你身边的人。”
我愣了一下,好像在哪里听说过这个复制人。
“吴老四本来确实是组织里的人,不过他不守规矩,没人愿意留他,就索性让他去肖家看着。你们行动那次,具体也没通知我们,估计也是以为有宝贝捡,结果白送了一条命。”说完又看了我们一眼,“怎么,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这吴老四的档案已经被销毁了,有什么想问的,说吧。”
我不再说话,就这么问是问不出什么来的,与其这样,还不如自己去找答案。那个玉盒、那张照片、那串数字,最后就是那个神秘的发件人,他把我跟这个德国研究所扯在一起,肯定有他的目的。
他摇头,吸了口烟,站起来绕着中央那个巨大的器械走:“克隆相当于只是细胞的复制,而复制人,是包括记忆和经历的一切。”
“去沙漠。”
我没有再问他,看了一眼阿邦,看来他非得来德国这边,就是因为发现吴老四跟这个研究所的密切联系,想弄个清楚。那个吴老四也真是的,居然还是德国派过去监视肖家的“间谍”,连阿邦都没告诉。
他耸耸肩,一脸无辜,他也不知道。
如果说我也是事件的关键人物,应该摆在哪?会不会跟百里佑那天要带我去的地方有关?说起来,那么多的魊人,到底是什么人,有这么大的能耐,为了长生,用这么多活人做试验?
“差不多吧。”卜筹顿了一下,回头朝我们摊摊手,“不过,你们也看到了,这里已经被破坏了,试验也就不了了之了。”
“那研究数据呢?总不可能没有记录吧?”
“既然都说到生死了,我也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你们找我来到底为了什么?”
我看着中央那个被砸出一人高凹痕的器械,还是觉得不对,单纯的打斗不可能把大型的器械破坏成这样,除非他们复制的不是人。
我一颤,随即冷静下来,就是死,你们也不会轻易让我死在这里:“会吗?”
他坐下看着我,似笑非笑:“杨先生原来对研究这么感兴趣啊。”阿邦也只是坐角落里,不再说话,“那都是几十年前的东西了,失败的数据没有保留的价值,这是组织上一贯的规矩。”
三、百里佑跟阿佑是什么来历?那天他们想带我去哪?
“不认识。”他倒是回答的干脆。
吴老四不是肖筱的人吗?怎么?还跟这群德国人有牵连?
事情越想越杂,脑子越想越乱,到天亮的时候,才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他这会倒大方起来了,这死人的舌根子有什么好嚼的,他倒还起了兴致了。我拿出吴老四笔记上画的匕首:“你认识这个吗?”
经历刚刚那一出,再回去睡回笼觉,翻来覆去都睡不着了,索性爬起来,拿出纸笔列了一下至今为止出现的疑问:
三个人都沉默了一会,卜筹第一个走出去:“那么,杨先生,晚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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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断了?是阿佑干的吗?不对啊,阿佑不是失踪了吗,而且就算咬断了监控,它也不可能进得了研究室:“你怀疑是我做的?”
五、六十年前那四个人在从古越潭回来后,又去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