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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奴纷纷要跑,却见万条火蛇从城墙上,从壕沟后方急速窜出,如同狂风暴雨,将建奴再次笼罩其中。
沈重和孙隆,站在城墙上,看着如潮的建州军快速接近。沈重点点头,回头看了马成一眼,说道:“开始吧,不许士卒还击,让他们哭嚎喊叫,求救进城,然后火力打击。”
费英东和莽古尔泰都是大喜,辽阳军终于崩溃了,在建州勇士的武力下,没有了抵抗的勇气。两面传来更加凄厉的号角,建州大军再无顾忌,全军而上,对辽阳发起了猛攻。
当旗令官城头双旗摇动,城内外打击力量四处回应,马成便下令开炮。只听城墙一声炮响,依据射程摆放的各式火器和武器,对着骄狂不可一世的建奴,同时展开了无耻而凶狠的打击。
莽古尔泰咆哮着,指挥建州勇士重新阵列,大刀一举再次燃起了战火,弓箭手纷纷前出,在盾牌和铁甲勇士的保护下,将箭雨成片送进第三道防线的箭楼和工事,甚至还有抢来的百虎齐奔被纷纷点燃,将工事后方的辽阳军杀得无能为力。
就在局势逐渐被辽阳军重新控制,建奴的弓箭手冒着火箭带来的伤亡,一连射出五轮箭雨,将辽阳军的阵型再次打散,建奴铁甲勇士再次嚎叫着冲了上去,穿透了辽阳军,双方交汇在一起,相互厮杀。
被释放了能量的建奴狂性大发,全线突破,追着辽阳军的尾巴杀得尸横遍野,又趁着第三道防线的视角被同袍挡住不敢开火,突进了第三道防线的壕沟。
今天今夜,建州军血染辽阳。
无法想象要有怎样的运气,才能在这种打击面前存活,天命汗、费英东、皇太极、扈尔汉、莽古尔泰还有数万建州勇士,一齐目瞪口呆,混若死人。
辽阳传来收兵的号角,王福挥手叫停了攻势,收集了刚才失落的武器,扛着同袍的尸体,扶着幸存的伤兵,退回了第三道防线。
王福喝令第三道防线对建奴军队的中部实施打击,自己领着五百尚有建制的辽阳军,用手雷开路,全力反击。在王福的命令下,从第三道防线的箭楼内,瞬间飞出数百支火箭,狠狠打在建奴攻击的腰部,将建奴潮水般的涌动彻底打沉,损失极为惨重。而建奴前锋在毫不间断、绝不心疼的手雷冰雹般的打击下,终于被遏制下来。
谷鲁冲进辽阳军的阵型,侧身避过两个辽阳军的大刀,挥手就将一个明军的头颅砍下,蹲身躲过另一个明军的反击,长刀横切,将一个明军的双腿砍断。两个明军红着眼冲了上来,一个挥刀就砍,一个矮身砍腿,谷鲁杀势未尽,难以躲开,便一纵跃起,让过砍向双腿的大刀,歪头用肩膀撞开当头一刀,明军的刀势就顺着谷鲁的铁甲,滑了下去。谷鲁趁机收刀一捅,将一个明军穿了个透,然后一脚将另一个上前欲攻的明军踢得滚了出去。抢步上前,拔出大刀,围着死去的明军尸首一转,大刀挥舞,就是两个明军的人头冲天而起。
事先调整好射程的各式实心弹、开花弹、散弹,从四面八方被直射、仰射、抛射、喷射到城下方圆数百米的地域,将没有丝毫戒备的建奴,打得同时喷出无数血雾,或是成为碎肉,或是成为筛子,或是成为残废,或是成为死尸,或是抱头乱窜,盾车纷纷被击毁击碎,木刺飞舞也化作利器,将数千建奴横扫在内,顿时狼藉血肉一片,伤亡无数。
破釜沉舟、豁出去的川兵终于找回了死战的勇气,伤兵纷纷抱着火药包冲出跳跃,一个个撞入建奴攻来的人潮中,纷纷点燃火药包与建奴同归于尽。
东门李晟部的辽阳军,似乎也意志不再,让建奴流出更多的血液后,便纷纷后撤,一连丢失了两道防线。而冲击中死伤的建奴有一半,是死伤在两道壕沟间的陷阱内,辽阳军再无与敌人死战的勇气。
马成领命,吩咐传令兵打出旗号,不一会就听见辽阳南城和东城外的明军,恐惧哀嚎,万声哀求沈大人放他们进城躲避,南城的士卒更是奔走逃遁,留下了空空如也的城墙。
不间断的火箭如同夜空中的火蛇,热透发红的铁球如同无数流星陨石,数千颗小铁丸如同漂泊大雨,从天而落的开花弹如同九天的惊雷,不间断、不停顿、不可惜,全部打在建奴拥挤的区域内,将东门和南城的两大块区域,化为地域和岩浆,带走生命,留下死亡。
莽古尔泰指挥大军硬抗辽阳军的火力,一路留下无数的尸首,勇士的鲜血染红了前进的道路,硬是以重大的死伤打开数个防御缺口。幸存的勇士蜂拥上前,压抑了许久的怒火开始近战追杀,却被辽阳军犀利的火器一齐压制。
费英东还在东门浴血奋战的时候,莽古尔泰向南城外第一道壕沟发动了三次猛烈的攻势,付出重大伤亡后,终于突入了壕沟后的箭墙,辽阳军就溃退了。
莽古尔泰得意骄狂,紧接着向第二道壕沟发动了猛攻。盾车在前,辅兵在后,弓箭手紧随支援,铁甲战兵压阵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