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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欢犹豫道:“石头哥,若是咱们都被射死了呢?”
吴天武的大军开始前移,李晟两千铁骑一次短促打击,便逼退了哈季兰的骑兵。
战马如风驰电掣,决绝向前,身后鞑子乱箭如雨,嗖嗖飞过。何欢紧紧抱住石头,不停大叫:“哈,又没射着,啊哟,你们倒是瞄准些啊,咳咳,石头哥,你给我挡挡风头,土都吹进我喉咙里了。”
作为骑兵营的核心,马成是个会做官的老油条,吴天武是个泼皮无赖,王福稳重沉着,田大壮武勇蛮横,姜大丹一根筋,蒋海山粗鲁无知,唯有李晟自幼便有铁军纵横三千里,了却君王天下事的志向。
沈重和定边军突进,前移,防守,等待,等待着八音忍受不了麾下的死伤退出北城。
石头控制着方向,双腿不停催动战马,同时大呼道:“欢子,你个哈儿,有事没事?”
沈重恶心地拔马远离几步,怒道:“滚,收拾你的破烂步卒,先到鞑子马场变成骑兵,然后和吴天武配合,消磨鞑子的锐气,尽快把他们压出北门。”
未等定边军反应过来,第二波蒙古轻骑又攻了上来,刚一进入定边军射程,定边军刚刚鸣响火器,便再次左右绕行回北城,同时第三波蒙古骑兵再次杀到。依次反复,循环不停,以少量的死伤死死黏住定边军,一刻不得清闲。
石头笑道:“记住,哪怕只有一口气,也要杀入青台峪,哪怕死了,也要让城里的兄弟们看到你。只要看到你,大人也许就能猜出不妥,这是最坏的打算。”
何欢忽然大叫:“石头哥,上马!”同时双手一托石头的腰,石头条件反射一跃而上。未等石头反应过来,何欢疾驰两步一跳,双手环住石头腰部,猛然发力,屁股将将凑了过去,死死跨住战马臀部。
八音和建州军突袭,后撤,防守,等待,等待着瑚图里的一万四千援兵,试图反败为胜,全歼定边军。
格图肯领命,先选了二百豪勇从北门至西墙守御,又挑选了二千勇士,分成四批向青台峪西墙靠拢,蹲在城墙下的黑幕中藏身。而自己带着四百铁骑,隐身在民宅后面,等待着最后的反攻。
二十步,十步,五步,最后八颗手雷,一人四颗,一手两颗,白烟急急,嘶嘶作响。石头冲何欢鼓励一笑,二人便一齐高高抛起。
何欢哈哈大笑:“石头哥,幸亏你变向快,鞑子的手艺太烂,就擦破点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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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重挺立在马上,看着建州大军稳定了战局,越来越从容不迫,有张有弛,定边军消耗不减,给鞑子的伤亡却大幅降低。不由眉头紧皱,下令道:“命令防线前移,推进五十步,压迫鞑子后退。”
瑚图里的大军连夜行军近三个时辰,前锋已至青台峪东五里。
第一排的鞑子吹响了号角,最后两排的鞑子嚎叫着摘取骑弓,石头左手死死抓住缰绳,右手拉住何欢衣服就要用力。
严重缺水的石头,泪水滚滚而下,大颗大颗随风滴落。石头抿了抿嘴角的眼泪,咸咸的,酸酸的,回头喃喃说道:“欢子,好好睡吧,咱们到了,咱们完成任务了,就要见到大人,咱们救了定边军。”
未等鞑子做出反应,石头何欢翻身一纵,追着失去主人的战马飞奔。
说完拔马带着部下如丧家之犬溜之大吉。
烂到骨头里的骑兵营,除了偶尔从箱子底下翻出几乎从来不穿的甲胄,将马刀磨成又薄又亮的铁片子,骑着连续进补几天似乎可以见人的瘦马,在天子或御马监心血来潮检阅三军时摆摆样子,其他时间就是混吃等死。给勋贵打杂换点赏赐,给商贾帮忙换点银钱,克扣军饷倒卖物资捞些外快,被消磨了志气的李晟便成了废物点心。
吴天武捂着嘴偷乐,见沈重似乎发泄完了,便挪揄道:“哎,武力上的差距可以用火器铁甲弥补,智商这东西,是硬伤啊。”
何欢大喊:“石头哥,变向!”
八颗几乎不分先后的爆炸,忽然飞散出百余个铁片,如同暴风骤雨,笼罩疾射蒙古鞑子,瞬间就将七八个打落在地。
何欢是个老实人,一向惟石头哥的命是从,此时却一咬牙,私自拿定了主意。
第一排的惊马载着鞑子飞掠而过,第二排的惊马变向奔逃,第三排的惊马就差毫厘,石头一把捞住了第四排靠近自己的一匹惊马缰绳。惊马狂怒恐惧,使劲儿的撒欢提速,石头与何欢用尽全力追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