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典韦憧憬,张爽也不想泼冷水。笑道:“总之,努力干自己的事情。在这一场战争上,往上爬。封侯拜将,指日可待。”
闻着这猪油的香味,大部分人就已经使劲吞咽口水了。
士卒们寒气直冒,连忙应诺。
“诺。”
“谢将军夸赞。”
“诺。”
“王!”
“诺。”
片刻后,张爽向二人拜别,令了典韦,拉上士卒辎重,猪养牲口,向洛阳城南而去。
次日一早,张爽便命人雷鼓,召唤士卒。
张爽昂首说道。
士卒们再次应诺。
“张”字旌旗,迎风飘舞,张牙舞爪。
称做督将。
“刚猛果决,做事不留余地。”张爽想了想,笑道。
“诺。”
这样的转变让张爽欣喜,让他对于征战黄巾,多了几分信心。
这可是无妄之灾,按照风俗。称将军,便是明将军。称郡守,便是明府,三公便是明公。
“渡河者,晚饭管够。不渡河者,斩!”
朱儁眸光明锐,声音果决。
好不容易两个人的窗户纸捅破了,正是择定良辰吉日完婚的时候。想不到,张爽却要去战场厮杀了。
“不用问,这便是朱儁了。其余人也是北军骄兵悍将。”张爽略扫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然后朝着朱儁行礼道:“末将张爽,见过明将军。”
半个时辰后,战鼓轰鸣。鼓声雄烈,动荡天际。
张爽也只是初见上司,客气罢了。却想不到,惹来了朱儁的非议。
另一边,郑泰也十分开心。他得了消息,知道张爽淘汰老弱,将八百兵丁,变成了四百多人。
“呵呵!”张爽呵呵一笑。
“文人全都是软骨头,我这辈子最不相信的便是文人。”张爽走后,朱儁面容彻底冷峻下来,森然道。
当晚,张爽命人杀猪宰羊,油水十足。粮食管够。
“不要哭丧着脸。为兄此去,功名富贵,唾手可得。”张爽微微一笑,拭去蔡琰的泪水,说道。
“懒散的人,军法处置。”典韦双眸圆睁,杀气十足。
“另一个,便是听话之术。战场上瞬息万变,主将之令,如山崩裂。就是明知是死,你们也得上。”
狼吞虎咽之声,不绝于耳。
“贤兄一定要保重。”蔡琰如送别丈夫的妻子,哭的跟泪人似的,哽咽叮嘱。
“哗哗哗!”
三者之间,并没有绝对上下之别。
不过一日之间,四百多士卒,已经气色大变。不说惟命是从,至少也是听从号令。
“刚猛果决,烈风阵阵。”典韦一听,顿时露出憧憬之色,说道。
“今日的训练有两个项目,一个是战阵之术。上了战场,你得学会怎么杀人。而我们的典韦,典司马却是其中行家。”
“张爽兵权本来就少,现在减少一半。才四百人。而天下黄巾,多达百万。四百人?能立什么功业?张爽去了战场,不是无功而返,便是战死沙场。”
张爽随众人一起应诺,正想退下。却陡然听见朱儁说道:“张伯亮留下。”
刚强之气,扑面而来。
“嘿!”朱儁嘿然一笑,挥了挥手道:“下去吧。”
“起床了,起床了。”典韦率领十余亲随,充作督军官。不断呼喊。
另一边,张爽出了中军大帐之后,策马而行,返回了自己的队伍中。
“咚咚咚!”
便让士卒渡河。
“出发!”大将朱儁翻身上马,一声令下,大军出发。张爽被派遣在大军后侧,作为后备力量,随着大军一起行军。
当然,张爽事先安排好了一些救命人员,没有人真正溺亡。顶多虚惊一场。
朱儁名满天下,为将楷模。典韦现在不过小卒,非常崇拜名将。
张爽便在众多同僚的诧异下,留了下来。
这些有官位的人被集结之后,朝廷会派遣一名统帅。
张爽官居校尉,便命典韦为营中司马。
……………….
“退下准备出兵吧。”朱儁又说道。
大将军府内,何进正忙着调动兵马,粮草,辎重。忙的底朝天,听了郑泰的禀报之后,作为难得的娱乐时间,开怀大笑。
张爽一指典韦,说道。
“留下你,我就一个意思。我这支军队,乃是北军精锐。每一名将军都是骁勇善战。你却是文人投笔从戎,也是第一次上沙场。我希望你不要拖了我们的后腿。我也明确告诉你,如果贻误战机,我不管你是什么名士也好,智计之士也罢。军法处置。”
“是。”张爽认真的应了。
心中十分开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