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原来是赵家二公子,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四等家仆向前拦住了赵石打趣的说道。
“父亲大人的病越来越严重了,倘若父亲大人辞世而去估计我也命不久也。”桌上的一盏孤灯把说话之人的脸庞给照出了大概,俊俏白嫩的脸上镶着一个挺直秀美的鼻子,令人吃惊的是这叹息之人竟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
“都一年多了内功仍卡在三层,若是没在父亲大人去世前把内功提到五层,那就真的是死路一条了。哎!怎么办!”又是一声沉重的叹息。这声叹息之后屋内就再也没了动静,少年一动不动的呆坐着望着眼前昏暗的火光。
赵石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哥哥。虽说都是亲生可是在家中的地位却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两人之间的地位差距尤其是从他父亲的身体日益衰弱的时候开始越拉越大。
凌晨一两点,天地之间一片宁静祥和,似乎全都进入了香甜的梦中。一声沉重的叹息声从远处的西北方向传来,这叹息声是那样的无助和凄凉仿似叹息之人历经人世间种种沧桑变故,可是仔细一听,声音显得有些稚嫩。
赵家是一个习武世家,一切都以武力说了算,就连奴才的晋升也是如此。赵家奴才共分九等。七八九等称为家奴,六等往前则称为家仆。家奴都是不会武功的,但是家仆则不一样,各个都有点本事,并且武功越高在所有奴才中的地位也就越高。
如此沉重无奈的叹息竟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所发,这可真是出人意料。在他的身上一定发生了寻常人所没经历过的事情,甚至这些事情一般人想都无法想象出来。
外围是封闭的城墙,高10米有余,上层是女墙式的垛口,还有高楼,眺阁点缀其间。大门坐西朝东,大院上有高大的顶楼,中间城门洞式的门道。大门以里则有一条石铺的甬道,甬道两侧靠墙有护墙围台,甬道尽头是祖先祠堂,与大门遥遥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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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石似乎早已看惯了这些奴才的眼神,自顾自的往管事房走去。到了管事房的大门口,九等的家奴正在六等家仆的打骂下一刻不停的扫着门前的落叶。
官大一级压死人,这句话不光在官场上有所体现,在这些奴才之间更是淋漓之极的凸显而出。
晋升成家仆的奴才赵家会拿出一些外门功法给他们,并且杂事相对而言少了很多,有了较多的练功时间,所得到的好处也随之多了不少。所以赵家的奴才们为了能晋升可是使出绞尽脑汁。就拿这个四等家仆来说,他是有点功夫,加上为人机灵善于讨好,收买人心这才晋升到了四等家仆,如果按论实力顶多也就是个五等家仆。
天一亮赵石起了床穿上衣服然后简单的梳洗了一番,看着自己泛黄的大褂,袖子处已经破了好几个口,在看看自己的靴子,表面看上去完好无损其实两个靴底都已开裂。
赵石眉头一皱,心里温怒。“让开!”赵石冷冷的说了两个字便右脚迈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