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帐内的几个将领见刘良佐暴跳如雷,也不敢相劝,几个亲兵将把总拖出帐外一刀给咔擦了。
“敌袭!”
听到这句话,刘良佐也不禁有些落寞,想当初,他们身为南明江北四镇之一,可谓是扬眉吐气,那些原本趾高气扬的文臣,见到他们就像老鼠见到了猫,可是这样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连总兵大人的营帐都挨炸了!”
“我觉得我们几万大军,要打这样的对手,如同以拳击蚁一般,要抓住他们,恐怕不易……夜袭、埋伏、火铳击杀,能使出这样手段的人究竟是什么人?”
其实抓了刘良佐子孙根的却是另有其人,此人抓到一个软囊馕的东西,刘良佐开口说话,他才知道是抓了总兵大人的重地禁区,急忙撒手回来,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只是在心里还偶尔会偷想,总兵大人的那个东西也是软囊馕不是很大很硬啊,怎么就能对付得了十八房小妾啊?
“快跑!”
一个部将上前施礼道:“大人不必烦忧,有我六万大军在此,还有松江、苏州调来的两万援军,区区几个跳梁小丑不足为惧,只要大军合围,定叫他们插翅难飞!”
刘良佐正要相信那把总的话时,却想不到沈村战斗中还有一个幸存的清兵哨骑被带了回来,刘良佐手下的人一问,把总的话就露馅了,对方的确有这么犀利的火铳,但祸端却是起于这个把总,而这个把总居然没死还跑了回来。
“这些蟊贼,似乎还有一些本事,要是能收服归入我军营内,那也是一大助力!”一个一直不说话的部将天真地异想天开要收服那些夜袭者。
由于帐内的人一下子变成了暂时的又聋又瞎,这些昔日杀人如麻的人立即陷入了巨大的恐惧中去了,本能的反应促使他们伸出双手胡乱地又抓又摸。
“这是什么妖孽?”大帐中的将官们都大惊失色,他们都是久经沙场,可谓杀人无数,战场上很难有什么事情能吓倒他们,但这个空中传来的声音他们实在是没有听过。
刘良佐先是眼冒金星,然后什么都看不见,他也伸出双手在空中乱摸乱抓,突然感觉到自己的手臂、大腿、肩膀、后腰,甚至连他胯下的……小鸡鸡都被人抓住了。
突然一道强烈的光亮闪起,通过被刘良佐掀起的帐篷门口照亮里面,帐篷内所有人在一瞬间都陷入暂时的失明状态。
随着中军大帐前的一声爆炸巨响,清军营中其他地方又传来几声剧烈的爆炸,整个清军大营立即混乱起来,清兵们不知所措。
怒极后冷静下来的刘良佐根本无心察看,他连看都不看,便挥挥手示意亲兵出去,只是对帐内的一众部将叹了口气:“我纵横沙场多年,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对手!”
从此,刘良佐就记住此人,想尽办法将他往死里整。
刘良佐跳起来,一把拉开门帘,迈步正要走出外面。
刘良佐对于数百精锐哨骑的覆灭痛心得几乎要晕过去,那是跟随他多年的精锐之士啊,想不到竟然被一群不知道是什么人的对手消灭,恼怒之下,这把总只能被砍脑袋了。
“啊!是总兵大人,对不起……”一个抓住刘良佐肩膀的部将听到刘良佐的声音,急忙松手。谁知他一出声,被刘良佐认为就是他抓住了自己胯下鸡鸡的人,便闻声一脚踢过去,将他踢翻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