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臣穿起华丽的黄金甲，命令一个牛录的八旗兵，脱去因快速行军而破破烂烂的军衣，换上崭新的战甲，跟着他去巡视阵地，勘查敌情，顺便鼓舞一下那些绿营汉军有些低沉的士气。

最近一段时间来，叶臣发现自己不知年龄太大还是久战疲惫，裆下那家伙真的有点像张天禄所说那样“挺而不举，举而不坚，坚而不久”，完全靠那些“扬州瘦马”和张天禄小妾的高超技巧，口手并用，又吸又吮又吹，才能坚挺一会儿便一泻千里，对于那些稍有点反抗的民女，叶臣真的已无力进入其体内，更别论什么与十女大战了，方才一番语言那是叶臣的一时冲动所为，实际上是要做给下属看的，证明他叶臣确实宝刀未老。

之后任凭铁血军怎么叫骂，叶臣就是岿然不动。

叶臣正在说着要将别人杀掉吃肉时，别人正要将他杀掉吃肉呢。

“哈哈，火器铳炮？你看到这段城墙附近有火炮吗？”

“火铳？笑话，你见过能有打得这么远的火铳吗？就算能打得这么远，他们能打得准吗？”叶臣很不以为然，几十年的浴血征战，几乎所有的八旗士兵对那体积庞大的大炮还有一些忌惮，但对那些射程短、装填慢的火铳，却是不屑一顾的。

其实在左右亲随去找女子时，叶臣就已开始后悔了，很多人就这样，特别是叶臣这种靠杀人抢劫过日子的凶悍之人，他自己那样不行，就最恨别人说他那样，刚才铁血军话语真的激怒了这老家伙了。

几个将领中，水路刘泽泳尚未赶到，卜从善已战死，张天禄、张天福、李仲兴三人中，张天福、李仲兴需要督促部下安营扎寨布置阵地，也许是看在张天禄奉献出那技艺高超的小妾份上，也许是为了补偿刚才踹的那一脚，叶臣带着张天禄耀武扬威地去巡营。

“什么？一个女子都找不到？你们是干什么吃的？”叶臣扬起马鞭在空中乱打，吓得左右都不敢稍动一下。

“这这真是个观察的城内虚实的好地方！这些南人真的愚蠢，辛辛苦苦修个城池，却又搞出一个高台来被别人看个够！”叶臣带着左右策马走上小山包，手搭凉棚向城内张望，发现可居高临下将城墙及城内的情况看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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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张天禄也骑着马跟上，张口闭口叫主子虽有点不习惯，但也慢慢变得恭敬顺溜起来：“……主子，在此地……在此地要小心城内的火器铳炮！”

叶臣不知道杨光在算计他，仍威风凛凛地策马率众前行。

但是作为主将，自己这样被人污辱，总得要出来安抚一下部属受伤的小心灵。

“是的，还是主子英明神武，奴才愚钝了，这世上哪里会有打得这么远的火铳……”张天禄急忙点头哈腰狠狠拍马屁。

突然，一行人发现前面隆起一个的小山包，比城墙还高。

叶臣毫不理会张天禄的大献殷勤，将话题转了：“这么破破烂烂的松江城，那南人的皇帝会在这里吗？”

“为了一个小小的叶臣，就暴露我军的杀敌神器？”路振飞、陈子龙也跟着过来要看个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