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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让你过关，其他人怎么办？为什么要对你例外？”

“谢谢彭师叔。”

笑容飞上脸颊，秋凝萱欣喜，替好友争取了一个机会。

“你干嘛，眼睛红红的。”

“老人家，你怎么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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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老皱眉，以前也没遇过敢对仙人纠缠不清的凡人。仙凡有别，绝大部分人都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面对仙人，凡人须谦恭，这是众人默认的规则。

正当朱明辉和道童纠缠不清的时候，秋凝萱突然朝那老者搭话。

“凝萱……”

老者皱眉，眼前这名少年有些执拗，修仙并不是口中说说就能成的，毫无灵根，资质低劣，想要修仙就像白日做梦。

秋杰叮嘱，在秋凝萱转身的时候，眼眶湿润。男儿有泪不轻弹，即使有泪也不能让女儿看见。

“请仙长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努力修行！”

朱明辉继续恳求，心里有种预感，如果这次没随秋凝萱去这长平宗，也许两人以后再也没有交集了。

那道童回道，简单明了。

“资质低劣。”

那道童脸现不耐，道：“即便告诉你你懂吗？灵石可以粗略检测出一个人的灵根。如果一个人对灵力毫无感应，那就是没有灵根。灵根分为天地玄黄四种灵根，每种灵根对灵力的感应都是不同的。天地玄黄四种灵根由上而下，灵石发的光越亮，说明他的灵根越好。”

“这……以前没有这种先例，连黄灵根都达不到，想要进入感灵境非常困难。即使让他侥幸成为外门弟子又如何，不入感灵境，依然是凡人，无法登仙。我们也是为他着想，不想让他虚度光阴。”

道童指向秋凝萱，如果不是见秋凝萱眼前这名少年似乎关系不错，他才懒得解释。

老者此刻已坐回椅子上，闻言笑道：“我姓彭，你叫我彭长老或者彭师叔都行。”

“仙长，我是没有通过吗？”

周萍也是落泪，无法忍住。

资质低劣就算了，这登高还会不达标吗？朱明辉下定决心，即使累个半死也要跟上秋凝萱的脚步。

“孩子，我们回去吧，别再顶撞上仙了。”

朱明辉比曾二牛“苗条”多了，个子不高，体格瘦小，身为男子比秋凝萱结实不来了多少。

朱明辉定住身形，诚心问道。

“不，上仙给我次机会，我一定会努力。”

“彭师叔，就这一次，只要给他这一次机会。如果他下一个测验没过，我也无话可说。”

“好了，你们都去跟家里人道别吧。一会后，我们就上路，去长平宗。”

“不是不给你机会，而是你这资质能不能进感灵境都是个问题。”

“娘……哇……”

回答的是那名道童，他负责检测朱明辉，自然有着发言权。

秋凝萱开口，竭力替朱明辉争取一线希望。

……

“这小伙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