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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现在终于理解了那句老话,这世上,只有生我的人和我生的人才是最亲的,亲情是血浓于水,是打折骨头连着筋的。朋友,夫妻的关系都能因为一些事情决裂,分开。亲情却不能,小姑姑在外面受了什么难阻,最后都要回到这个家里来。所以,只有柳家好了,我们这些女儿才能更好。家是我们出嫁女儿一生的依靠,你的外主家过得就很好,不然婶婶也没有底气带着你们离开。依竹,我真的很羡慕婶婶的魄力,我看得出来,她一定是存此心许久了,也安排好了后续的事情,这件事情只不过是个契机而已,她的离开和韩姨娘的离开不同,韩姨娘只是想逃离这次劫难,平心而论,她也没有错。趋吉避凶人之常情,毕竟谁都不愿意去死。”
人的一生谁愿意跑到别人的生命里当插曲,当一个可有可无的过客。谁愿意丈夫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和别人郎情妾意,情意绵绵。强势高傲的母亲为了我们已经忍了很久了,最重要的是,继续下去有用么。父亲···,可怜我一直把妻妾相安看作是和吃饭睡觉一样,平平常常的事情,从来没有想过母亲的感受。”
“呵呵,大姐姐,你的心我领了,首饰不能动,我可以去找我娘要,我娘一定会支持我的。姐姐,到现在我才明白,不论男人,女人,最重要的不是出身和外貌,虽然这些很很重要但不是最重要的。在真正的危机和现实面前,一个人的能力和技艺才是最重要的,你说,如果我们从小就懂得这样的道理,你如今能拿出让人们眼前一亮的新式衣服,我能弄出别人弄不出来的颜色,用这些去和杨家抗衡,我们家是不是有可能不怕这次危机呢。”
柳依依起身给柳依竹倒了一杯水,“就是那时候有的依水?”
柳依依喃喃地自语;“我,我说不好,我们身边的人家都这样过日子的,可是,作为女人来说,我感觉真的很残忍,很压抑,很痛苦。”
“没有,你什么都没说,这只是我的感觉而已,我只是在想,没有这样的心思很难理解婶婶的感受,单凭依绵的那些话不能引起你的共鸣,除非,除非你的心里有了这样的情愫,才能有如此真切的感受。坦白的说,我自己,我自己也是和你一样,才开始用这样的眼光看待妻妾共处的事情。真的,”柳依依漂亮白皙的小脸也是立刻红霞满天,这个话题超出了她们平日所受的教育和她们自己的操守。纠结了一会儿终于想到一个合适的词儿说道;“真的很残忍。”
“姐姐,你见过张公子了?”这次轮到柳依依的脸红的能滴出血了。“没有,是,是,是,”“姐姐,我都坦白了,你不会给你说出去的。”柳依依咬了一下唇角,赴刑场一样的表情说道;“是你的表哥,尤家三公子。”“啊,是他,果然好眼力,不错,真不错。”
“你知道?婶婶和你说过这种话?”
柳依竹羞红了脸,拿起手帕凭空挥打了一下后说道;“讨厌,那么聪明干什么,你是怎么听出来的。我有说过什么不该说的话么?”
“大嫂的弟弟?那个吴国梁?”“嗯,”柳依依好像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喃喃地说;“这么快?”柳依竹的脸红的能滴出来血;“我也说不好什么情况,就是眼前总是他的影子,觉得谁也不如他好。就在依绵说了那些话以后,我才想到,如果,如果有那么一天,在我和他之间有另外一个女人出现,我,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也许会很疯狂。姐姐,我是不是很不好。这样的想法很不好,很不对是不是。”
柳依依对于柳依竹这个态度很是满意,亲情这个东西真的说不明白,一尺是一尺,一寸是一寸。柳依竹再亲也亲不过柳依眠的。“我说了,我说不好这其中的关窍,可是依绵的话是对的,万物都是相形相克的,你说得明白蓝崧的根茎可以送进药铺做成板蓝根,茎叶则可以做成颜料,能染出靛青这个更深的颜色么,茜草根能染出那么亮丽的红色。至于银子,我们再想想办法吧,我们的首饰倒是可以变换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