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emsp;这就更让人无语了,别说没人能去西边两万里,就算是真的有人能去,等回来的时候赵宋都不知道还在不在了。
emsp;emsp;“罢了。”
emsp;emsp;站在门口的王霄叹了口气“那就用巨象好了,也是麒麟之子。虽然效果不佳,却是比没有要强。”
emsp;emsp;赵宋是有大象的,不过已经不是人牵象为豫那种河南地就有的时代。南方曾经进贡过,汴梁城的兽园里就有。
emsp;emsp;至于巨象乃麒麟之子什么的,当然是王霄在胡扯。
emsp;emsp;不过既然赵宋君臣先入为主的确信了他的身份,那自然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emsp;emsp;赵桓高高兴兴的接受了嘱咐,当即去安排人手找东西。
emsp;emsp;看着一脸殷切,恨不得跪下来喊爸爸的赵佶,王霄微笑颔首“还需要一些别的东西。”
emsp;emsp;“硫磺,砒霜,马前草,金钱子,明矾......”
emsp;emsp;王霄报了一大堆的东西,基本上都是药铺里的。
emsp;emsp;不等他们询问,王霄就淡然的说“我准备炼制些丹药。也没什么太大的用处,不过是延年益寿罢了。”
emsp;emsp;对于修道的人来说,炼丹那是必备的功课。
emsp;emsp;王霄当然不可能是为了炼丹,他也没那个本事。
emsp;emsp;之所以要这么些东西,为的是配制无色无味的药物。
emsp;emsp;强闯军营的确很爽,不过面对数以十万计的金兵,王霄一拳一脚的杀过去,累也把他累死了。
emsp;emsp;配制了药物,那就轻松了。
emsp;emsp;手一挥就能倒一片,不但效果好,而且非常有利于自己保持形象,易于装逼。
emsp;emsp;赵佶还在无限遐想着延年益寿的时候,那边赵桓就已经抢过来大喊“仙师放心,马上就能准备好。”
emsp;emsp;他这话还真不是吹牛。
emsp;emsp;这个时代的汴梁城,那就是全世界范围内最大,也是最为富裕的城市。
emsp;emsp;全国的物资,包括海外的物资都是拼命的往这里送过来。想要找什么都很容易。
emsp;emsp;看着又一次抢先了的大儿子,赵佶表面上不动声色,不过微微颤抖的胡须却是已经出卖了他的心情。
emsp;emsp;“畜生!”
emsp;emsp;心头妒忌之火熊熊燃烧的赵佶,上前一步挤开了大儿子。正色行礼说“仙师为我皇宋呕心沥血,心甚痛之。寡人想调一批仆妇宫人前来服侍仙师,不知可否?”
emsp;emsp;王霄对此不置可否,微微一笑就转身走回去。
emsp;emsp;不过离开的时候,还是留下了一句话。
emsp;emsp;“天残地缺之人不可,身份不贵之人不可。”
emsp;emsp;赵桓还有些不明白的时候,那边赵佶已经是恭敬的带着大臣们行礼“恭送仙师。”
emsp;emsp;等回到了皇宫之中,赵佶就忙不迭的下令。
emsp;emsp;“宣和殿待制蔡鞗,品行不端,下狱论罪。”
emsp;emsp;“左卫将军曾夤,品行不端,下狱论罪。”
emsp;emsp;“左卫将军曹晟,品行不端...”
emsp;emsp;“敷文阁侍制向子房...”
emsp;emsp;“刘文彦...”
emsp;emsp;“田丕...”
emsp;emsp;“向子扆...”
emsp;emsp;一连串的人都被赵佶下狱,他们的身份各不相同,但是有个共同点就是,全部都是驸马。
emsp;emsp;驸马们都被下了大狱,赵佶跟着又下了新的命令。
emsp;emsp;“嘉德帝姬...”
emsp;emsp;“荣德帝姬...”
emsp;emsp;“安德帝姬...”
emsp;emsp;“......”
emsp;emsp;除了死的早的,年龄太小的之外。赵佶三十四个公主,都被他派去了蔡京的府上照顾仙师的日常起居。
emsp;emsp;至于太监宫女,那是一个都没有派。
emsp;emsp;王霄都明说了,天残地缺的不要。太监当然不能去。
emsp;emsp;身份不够的不要,宫女当然也不能去了。
emsp;emsp;如果不是还没摸清楚王霄的底线,赵佶能把自家妃子们都送过去。
emsp;emsp;在修仙长生的面前,这都算个屁啊。
emsp;emsp;几十个儿子,几十个女儿,几百上前个妃子的赵佶什么都不在乎。他只在乎他自己。
emsp;emsp;“宫中用度,都挑最好的送过去。”
emsp;emsp;赵佶还不放心,认真叮嘱“紫霄宫的大丹炉要马上送。那边仙师有什么需要的东西,哪怕是天上的星星也得摘下来送过去。绝对不能给那个逆子一丝一毫献殷勤的机会!”
emsp;emsp;“寡人如此诚心侍奉,仙师必当知我心迹。”
emsp;emsp;亡国破家就在眼前的赵佶,这个时候的心思完全都放在了求仙师的事上。
emsp;emsp;只要自己能长生不老,能永享荣华富贵。别的一切都不重要。
emsp;emsp;国不重要,家也不重要。女儿妃子们更是不值一提。
emsp;emsp;他,道君太上皇帝,就是这么一个薄情寡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