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emsp;学道家的,基本上都是兼修黄老之说。
emsp;emsp;“某是三川郡人。”陈平先是解释了下自己为何写吕氏春秋,跟着说“黄老之术,的确是好的。”
emsp;emsp;三川郡的核心就是洛阳,而洛阳曾经是吕不韦的食邑之地。
emsp;emsp;当初吕不韦的门客编撰完吕氏春秋,他就在自己的食邑免费供给学子们阅览,用以宣扬自己的学术。
emsp;emsp;身为三川郡贫穷学子的陈平,能有的学就不错了,哪里还有挑挑拣拣的余地。
emsp;emsp;学了黄老之术,当然就会支持了。
emsp;emsp;黄老学派思想尚阳重刚,以道家思想为主并且采纳了阴阳,儒,法,墨等学派的观点。
emsp;emsp;重视自身修养,讲究无为而治,推崇技术革新。
emsp;emsp;以形而上本体的道作为依据,结合形而下的养生,方技,数术,兵法,谋略等等。具有极强目的性,操作性。
emsp;emsp;可以说,华夏历史上绝大部分的学派都是讲究强国强自的。
emsp;emsp;然而到了后面,却是生生落得个儒家独尊。
emsp;emsp;那些儒生们,读写所谓先贤圣人说过的话就能威压天下。就能有黄金屋住,有颜如玉一起看烟花。
emsp;emsp;视科技进步为奇yin技巧,强烈压制百姓自强,打压尚武之风,对于重要的数学不屑一顾。
emsp;emsp;这中间究竟是发生了什么,王霄到现在都还是有些搞不清楚。
emsp;emsp;为什么会在数不清的好的之中,挑选出来了那个最坏最差的?
emsp;emsp;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
emsp;emsp;儒家上台之前,华夏吊打四野八荒。儒家上台之后,脑残清穿女整天就想着嫁给什么玩意的四爷。
emsp;emsp;每当想起这些糟心事儿,王霄就气的肚子疼。
emsp;emsp;别的世界他管不了,可这个世界他绝对不允许。
emsp;emsp;换成是哪个学派都无所谓,只要不是儒家就行。因为儒家就是最差的选择,哪怕是闭着眼睛选,也不可能更差了。
emsp;emsp;“下午的算学考的如何?”
emsp;emsp;王霄拿目光示意陈平,示意他看着桌子上的酒坛。年轻人怎么这么没有眼力劲呢。
emsp;emsp;好在陈平也懂得什么叫做吃人家的嘴短。
emsp;emsp;他很有眼力劲的拿起酒坛为王霄倒酒“除了最后一题,其他的都没问题。”
emsp;emsp;王霄端起酒碗喝上一口“第一题是勾股定律,说说看。”
emsp;emsp;“是。正所谓勾三股四弦五...”
emsp;emsp;“第二题...”
emsp;emsp;“是...”
emsp;emsp;王霄一道接一道的询问题目。之所以记得这么清楚,那是因为这些题目都是他自己出的。
emsp;emsp;而陈平也是一道接一道的答题,一直回应到了最后一题的时候,这才恍然惊觉。
emsp;emsp;这些题目都是之前考试的题目,王霄这样明显没有参加考试的人,他是怎么知道的?!
emsp;emsp;如果说随便什么人都能知道考题,那也太瞧不起皇帝了。
emsp;emsp;王霄得意的推开桌子上的各种酒坛餐盘,空出来地方,伸手蘸着酒水在桌子上写写画画。
emsp;emsp;“这道题目虽然说是必考题,可实际上非常简单。你只要这样...那样...还有这样就能解开。”
emsp;emsp;成功在历史名人的面前秀了一把初中生的知识,王霄心满意足的看着陈平苦苦思索的表情,以及解开之后那如见天人的敬佩与仰慕。
emsp;emsp;“敢问兄师承何处?莫不是鬼谷子传人?”
emsp;emsp;“鬼谷子算什么。”王霄不屑摆手“我师傅乃是万界传颂,千世扬名的华山派气宗掌门人,岳不群岳大宗师。我那把兄弟...算了。”
emsp;emsp;陈平听的是心驰神往,而一直做护卫的蒙毅,更是双眼放光。
emsp;emsp;他哥哥仰慕王霄的文韬武略,敬为天人。
emsp;emsp;可蒙毅的话,却是最艳羡王霄那出神入化的武艺。
emsp;emsp;虽然王霄很少展示出来,可蒙毅却是在他心情好或者是不好的时候,被叫去对练挨打过的。
emsp;emsp;王霄心情好的时候,蒙毅被吊打。
emsp;emsp;王霄心情不好的时候,蒙毅被摁着打。
emsp;emsp;自诩武勇的蒙毅,在王霄的面前就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
emsp;emsp;蒙毅超级艳羡这份本事,现在终于得知了王霄的师傅是谁,心中已经暗自下定决心,等休沐了立刻就去华山拜师。
emsp;emsp;“你觉得,若是让你出任一县令官,你当如何让百姓丰衣足食,让全县的经济发达,物产丰富?”
emsp;emsp;陈平的神色严肃,开始滔滔不绝的讲述自己会做些什么。
emsp;emsp;王霄安静的听着,能够听的出来,陈平肯定是很早以前就想过这方面的事情。
emsp;emsp;正当陈平越说越来劲的时候,酒肆门外跑进来一个信使。
emsp;emsp;蒙毅迎接上去,低声交流说了几句之后,转身来到了王霄的身边。
emsp;emsp;“陛下,北边的军报来了。”
emsp;emsp;“嗯。”王霄点点头,放下酒碗起身,向着门外走去。
emsp;emsp;很快,一屋子的人全都离开。只留下了空荡荡的房间,还有已经彻底失神的陈平。
emsp;emsp;“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