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明接过烟,却没有吸,在手里来回摆动的他,静静的看着手里的烟,“兰英,我是不是特没用?”
“啊?”像是明白什么的她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问,“为什么这么说?”
平静的言语听不出任何起伏的话让赵玉明嗤笑似的捻断了手里的烟,“睡觉吧。”
接下来的几天赵玉明家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只是这种宁静里面却透着一股压抑,而与之相反的赵玉海家一家都沉溺在喜气洋洋的又是放鞭炮又是请客送礼的气氛中。。
镜像鲜明的两家虽然表面上还是保持着往昔,但两家人心里都明白,裂痕已经产生,而且这裂痕会随着时间的递进而越变越大。
赵玉海家喜气洋洋的气氛没有维持几天,在进完货放完鞭炮的第四天,问题就来了。
这天一大早赵玉海就来到门店,心情愉悦的他看了看仓库里面那还剩不是很多的鸡饲料,在想着这两天销售出去的货,赵玉海的心情别提有多美了,越想越美的他在考虑着要不要在去齐老板家在进些鸡饲料来,虽然说这几天出的鸡饲料没挣什么钱,但初步有了客源的他心里还是觉得自己的想法可行的。
可赵玉海的高兴并没有保留多久,就又开始的兴奋变成了惊慌。
“警察同志我真的是冤枉的。”被考上手铐的赵玉海大声的喊着。
一位年约四十岁左右的警察也许已经见惯这样的场景,神色平淡而又语气严肃的说,“冤不冤枉等你到了局了再说吧,带走。”
“警察同志我真的是冤枉的!”说叫着变叫屈的赵玉海就这样当着整个市场人的面被警察局带走了。
同样被带走的也有在家吃饭的赵玉明。
虽然胡兰英一个劲的说赵玉明是冤枉的,但警察局的人去不这么认为,“冤枉的?那王三家的鸡饲料是不是你家当家给他送去的。”
胡兰英傻傻的点头,“是啊,王三家的鸡饲料是我家当家的送的。”
“那就不的了。”警察那名模其妙的话让胡兰英更是糊涂了,“警察同志,王三家的鸡饲料和你们带走我家的当家的有什么关系吗?”
年轻的警察嗤笑了,“没关系,关系大了,大姐,我告诉你实话好了,王三家的鸡都死完了,而这毒死鸡的鸡饲料就是你家当家的送的鸡饲料。”
“什么?”胡兰英惊了,条件反射的她直接抓着警察的手说,“这不可能的警察同志,这中间一定有误会,我们家和王三家那可是十几年的交情,我们怎么可能去下毒害他们家的鸡呐,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胡兰英的解释警察只是摇了摇头,叹气“大姐,我们没用,关键是证据不信你们,再说你们有多少年的交情,我不知道,但我只知道的是,王三把你家告了就是了,好了大姐,你也不用在说什么了,有事情去警局说好了。”说完就不再看一脸惊慌的胡兰英带着赵玉明上了警车。
自从警察突然来到家里给他考上手铐开始,赵玉明心里就一盒子害怕,害怕极了的他还是努力的让自己保持着镇静,虽然后来从警察同志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但赵玉明始终相信自己是冤枉的。
可,他的这个坚定却走到警局之后轰然塌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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