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安出了王府之后,没过一会儿,王府门口便又出现了以为穿着黑色披风遮着脸的男子,一个人疾步匆匆的,在王府门口停顿了一会儿,随即朝着年王府的方向走去。
年王府,赵靖年正褪去衣服,准备睡觉,忽觉身后一凉黑影晃过,动作停止,却没惊惶。
闻着空气里熟悉的味道,坐到床边,“五弟,既然来了,何必躲着?”
脖颈上出现一把闪着银光的小刀,只要一用力,那小刀就会割破脉门流血而死。
赵靖安站于赵靖年面前,手微微一用力,刀锋进入皮肉,血液流出,顺着脖子下滑,滴落至白色的亵衣上。
“这是三哥参与烟家之事的惩罚。”手收回,将沾着血的小刀往衣服上擦了擦,送入刀鞘,揣至怀中。
“哦?五弟这是什么意思?三哥怎么听的不太明白?”手抚过流血的伤口,使劲一摁,血流的更快。
“何必假装不知?早从你调查烟如梦刺杀那件事,还有后来去找那个人起,我便已经知道,今日来可不是要听三哥打哈哈。”
赵靖年却仿佛早已料到一般,面上毫无惊讶之色,“那五弟说说,今日这么晚来拜访三哥所为何事?”
“我们做件交易怎么样?”身子前倾,凑到赵靖年面前,一字一字缓缓的吐出。
听到交易二字,赵靖年瞬间来了兴趣,拿了旁侧的布巾子捂在脖颈上,“说来听听。”
“这件事对于三个来说有益无害,想必三哥定会答应的。”从怀中抽出一个信封扔到赵靖年怀中,“三哥看看就知道了,这交易可都写在这里面。”
夜色深,月华照,本事一片寂静的世界,有一处却是人间天堂。
花苑街,放眼望去,一溜儿过去,皆是高高挂起的红灯笼,门口来来往往的人更是络绎不绝。
只那来来往往的人皆是男人,每个人脸上都是笑着进去,笑着出来的。
赵靖康心里烦闷,想了许久却还是想不明白为何自己母妃会那样做。
即便是为了他,可也不用去伤害别人啊。
似是喝了不少酒,醉意微醺,眼睛朦朦胧胧的,指着怀中的女人“呵呵”的傻笑道:“美人,你怎么变成这么多个了?”
想挑那女人的下巴,却总是落空,怀中女人扭着身子,将赵靖康的大手带到自己脸上,娇羞妩媚的声音响起:“讨厌,公子喝醉了。”欲拒还迎间,带着说不尽的娇柔魅惑,难怪男人总喜欢出去偷腥,想来果真是家花不如野花香啊。
“本......我才没醉,是没人你醉了!”尽管意识混沌,却还是知道身份不该泄露的。
俯身,摇着头,嘴里散发着酒气,勾着那女人的下巴往自己嘴边带,直吻得那女人娇喘吁吁,末了,面露得意,“你给本公子说说,是你醉了,还是本公子醉了?”
“是奴家醉了!”语带娇羞,身子却一个劲儿朝着赵靖康身上拱,美艳妖娆,双手在赵靖康身上肆虐抚摸。
“呵呵呵”,早承认就不用受罚了,大掌拍在女人的翘臀上,抱着那女人就准备进房间。
“康王爷?”背后传来叫唤声,跌跌撞撞的转过身,眼前模糊,压根就看不清前方站着的究竟是何人。
“你是什么人?怎么认识我?”身子摇摇晃晃的,松开女人,拍了拍那女人的脸,“去房里等着爷啊!”
女人听罢,掩面羞红的进了房间。
公孙锦没想到会在这碰到赵靖康,走上前,“康王爷,我是公孙锦。”
大脑原本就混沌不清晰,反应了好一会儿,又看到公孙锦后面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好像有那么些印象,再看看面前站着的人,“哦,知道了,你是公孙......世子,怎么又来瞿越了?”
被赵靖康说的面色发红,上前扶着那摇摇欲坠的人,“大晚上的,康王爷怎么还在这儿?没回宫么?”
“回宫?回什么宫?亲人不是亲人,母妃不是母妃,哥哥不是哥哥,回哪里去?那个冷血的地方我才不要会呢。”手一挥,一时没扶住,身子踉跄一下,趴到了旁边的桌上,甩落桌上的饭菜。
仆人见状,准备上去收拾,公孙锦朝拓达示意,拓达点头,挡住了来收拾的仆人,哑着声说:“这儿暂时不用收拾了。”
那仆人看里面两位衣着非凡,定然是大富大贵之人,肯定不会一走了之,哈着腰,点着头,直直称‘是’。
看着无人打扰,公孙锦在旁边坐下,看着趴在桌上,嘴里喃喃自语的赵靖康,推了推他,“康王爷?康王爷?你刚刚说的什么意思?”
什么亲人不是亲人?母妃不是母妃的......难不成宫里又发生什么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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