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府?怎么找这个借口?如果赵靖安进宫的话,不是立刻就穿帮了?”撇了一眼嬷嬷,那嬷嬷立刻低下头,坐于张轻袅对面。
“这个......娘娘,是奴才门没想周到,还请娘娘责罚。”
“罢了。”挥了挥手,一手撑开帘子一个缝隙,朝外看了一眼。
“吩咐下去,日后关于荣华殿的一切事情要是有人传出去,一律账毙。”
马车飞快的行驶,到了荣华殿正门时,马车停下,已经整理完毕的张轻袅提着裙摆下来,一手还搭在嬷嬷的手背上。
没走几步,迎面上来一个公公,在张轻袅面前跪下,“娘娘万安。”
“起来吧。”
“查的怎么样了?”嬷嬷问道。
“今早上完朝后,陛下单独宣了秦大人去书房,也不知秦大人说了什么,陛下脸色就不好了。”
“有调查到说了些什么吗?”张轻袅心一颤,秦子安是负责调查烟府的事情,莫非是查到了什么?
“当时陛下将人全部遣了出去,没人知道陛下与秦大人之间究竟说的什么。”
听完,张轻袅只觉得头皮发紧,两侧鬓角那儿愈发不适。
脚步有些轻浮,不注意的踉跄了一下,要不是那嬷嬷扶的及时,恐怕整个人就摔倒地上了。
“娘娘,怎么了?您先不要担心,兴许是别的事呢?娘娘,您现在可不能先自乱阵脚。”双手扶着张轻袅,压低声音,在张轻袅耳旁说道。
到了荣华殿门口,张轻袅深呼了一口气,将那嬷嬷遣到了旁边,抬腿进去。
隔着帘子,就看到原本自己坐的地方喜事正坐了一个明黄色衣服的人,身上还穿着上朝时的衣服。
正襟危坐着,脸阴沉着,直着眼看着前方,脚边则是碎裂的瓷片。
平日里贴身伺候的公公站于一旁,低着头,弓着腰,大气都不敢喘。
掀开帘子,扯出一抹笑意,“陛下,今日怎么来了?”走上前,半蹲身子行着礼。
见赵永霖没反应,张轻袅往前走了几步,“陛下,臣妾刚刚去宫外看了安儿和如梦,陛下等很久了吗?”看了地上的碎片一眼,从旁边重新拿了一杯子,倒了茶,端到赵永霖面前。
“比陛下渴了吧,您喝茶。”
这下人终于有了反应。
赵永霖抬眼,却没接过张轻袅手里的杯子,“安儿和如梦怎么样了?”
声音里带着一丝凉意,叫张轻袅听了,心里惴惴的。
“烟府发生那样的事,怎么会好?尤其是如梦,刚刚新婚,亲人一夜之间就全都没了,整个人完全没了生气,脸色苍白,精神恍惚,整日里都是安儿陪在身边。”
见赵永霖没接,只好将被子方在一旁,自己则往旁边走了几步,站于他侧面。
“嗯,去看了也好,自从烟府出事之后,安儿也没进过宫,最近因为祭天的事情,事物繁多,根本抽不开时间出宫,你去了正好。”看着一旁脸色不太好的张轻袅,赵永霖阴沉着的脸终于有了一丝松动。
张轻袅一听赵永霖这么说,心里便放松下来,察觉到赵永霖缓和了神色,方试探的问道:“陛下,今日发生什么事了?谁惹您这么生气了?”
“哼!”重重一哼,手顺带着拍了一下身侧软枕。
“还不是烟府的事情,这么多天过去了,什么都没查出,连为什么着火都说不知道,一问三不知,你说他有何用?”想到在书房里秦子安说的话,心里就憋着气。
“陛下为国事操劳,可要好生保重身体。”
“行了,你也坐吧,在这等你,无非就是想问问安儿的情况,既然已经知道了,朕也该走了。”站起来,走到张轻袅面前,看着她的脸。
“看你脸色也不好太,你也不要太过操心了,安儿与康儿已经长大,他们的事他们自会处理,无需太过忧心。”说着握了握张轻袅的手。
手心里粗热的温度贴在皮肤上,张轻袅眼一热,感动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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