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的干笑,从袖子里拿出了那块牌子,递到秦子安面前,“秦大哥认识这牌子是哪个官员府里的吗?”
秦子安接过,只一眼,就震惊道:“这是安王爷府里的侍卫的牌子,怎么到你手上了?”
“还真是赵靖安的啊。”起初看到牌子上的“安”字时,也有想过,可后来一想,京城达官贵人那么多,名字里有“安”的也很多,这才想着找秦子安认认。
“这牌子你从哪里来的?”将牌子凑近,仔细打量着,看懂啊里面的缝隙里似乎夹杂着一些黑色的东西。
“这个......是我昨日去安王府找如梦时捡到的。”眼睛看向外边,有点躲闪。
心里则纠结,自己该告诉他这牌子是她在烟府废墟里捡到的吗?
“真是在王府里捡到的?”那牌子拿近一些,鼻子闻了闻,似乎有股烧焦的味道。
按说拥有这牌子的侍卫平日里都是隐在暗处的守卫,牌子应是干净无味道的,可眼前手里的牌子,尽管已经洗刷的很干净,可他一眼就能看出,这牌子一定是被大火烧过的。
只是好端端的,侍卫又怎会将牌子烧掉?这牌子可是代表着一个侍卫的身份,是视如生命的,怎会轻易的丢掉?
感觉到秦子安灼烈的视线,咬咬牙,迎上他的视线,“好吧,这牌子是我在烟府里捡到的。”
“烟府?何时?”身子突地前倾,声音有点急。
“就.....就昨天我刚从江南回来,后来去看了如梦,再后来,就去了烟府,打算要走的时候,感觉脚下踩到了什么,后来拿回家洗干净一看,就是你手中这个了,不清楚是哪个官员的,这才想到来问问你,想说兴许你知道。”
“这牌子你可有给别人看过?”
陆依曼摇摇头,“没有,怎么了?”狐疑,脑中似乎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可有捕捉不到。
再看向秦子安时,他的脸色已经恢复如常,眼睛盯着手里的牌子,看了一眼茫然的陆依曼,“这牌子就放我这儿吧,正好我等会儿要去见安王爷,顺道把它还回去。”
“好吧,不过你千万不要在如梦面前提起,我去过烟家了。”既然已经问清楚了,那就该走了。
“为何?”秦子安站起来。
“反正如果你见到了如梦,尽量不要在她面前提到烟府的任何一个人,她现在情绪不稳,不能受刺、激。”
“知道了。”还不一定能见到她呢,也不知道她究竟担心什么。
“那行,该问的也问了,我走了。”理了理衣服,说道。
“走吧,路上自己小心一点。”
“知道了。”
看着陆依曼离开,秦子安从怀中掏出那块牌子,眼眸沉思,似乎在想些什么。
继而双手利落的将牌子放入怀中,起身往外走去,“来人,备马。”
陆依曼回家的路上并没有骑马,而是牵着马一路走着。
脑中想着刚刚秦子安见到那牌子的表情。
嘴里嘀咕着:“为何他见到那块牌子,那么惊讶?”
好端端的牌子应该是佩戴在侍卫身上,怎么会无端端的到了烟府?
如果说成亲之前,赵靖安带人去过烟府落下,那也不奇怪,可为何又会落在那沐浴的地方?
按理说也是应当落在如梦所住的院子里又或者烟大哥院子里,再 或者招待客人的大厅啊。
怎么会掉在那般隐秘的地方?
莫不是行动匆忙,不小心掉落的?
可为何会不小心呢?
只觉得脑中精光一闪,脚步停下,望着面前来来往往的行人,脸色逐渐变得凝重。
莫不是烟府发生火灾时,赵靖安的侍卫就在现场?
可是为何他从未说过他派人过去过呢?
为何救人又不说呢?
难不成烟府突发的火灾与他有关?所以他才将他去过烟府的事给隐瞒了下来?
浑身一激灵,感觉毛孔全开了,想着就觉得可怕。
想想他对于如梦的爱护,应该不会做伤害如梦的事,况且他们刚成亲,烟府就发生这样的事,于他来说也没好处。
最终的最终,饶了许久的陆依曼终于得出一个结论:赵靖安肯定有什么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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