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露着笑,今日来的目的已经达成。
起身,“母妃,时辰也不早了,儿臣还得去觐见父皇,就先告退了。”
“既然有事去找你父皇,那便去吧。”挥了挥手,却忽而想到什么,“安儿,你父皇这时候恐怕还在与大臣商量事情,也不知要到多晚,如果不是特比重要的事情,就先回府吧,也省的等了。等你父皇商量完了,母妃会与你父皇说,心意到了就行。”
跟着站了起来,宫人进来,手里拿着一个包袱,递到张轻袅面前。
“发生了那样的额事,如梦现在这时候必定是不安稳的,安儿该多多陪陪她才是。”从宫女手中拿过包袱,放到赵靖安手里。
“这是母妃宫里新作的点心,看你也没吃,正好带回去,也好给如梦尝尝,记住,女人的心思是敏感的,你要好好待她,可不许像平常一样,冷着个脸不苟言笑的。”
“那儿臣便代她谢过母妃了。”
出了荣华殿,看到跟随在后头的宫人,转头,“不用送了。”
沿着直直的宫道走着,在拐了一个拐角之后,脚步却停顿下来。
将身子探出一点,果真看到门口的宫人并没有立刻离去,而是伸脑袋看着,似乎是看到他离开,挥了挥后头的宫人,便又进了荣华殿。
“哼!”嘴角泛出一抹冷笑,运气,身子便轻盈的到了宫殿上方。
夜,烟如梦睡的昏昏沉沉的,梦里遇见了好多人好多事,平日里被压抑的东西一时间全涌过来,脑子昏胀,头疼欲裂。
眯了眯眼,察觉到眼前有个黑色的人影。
嘴里嘀咕着:“靖安,你回来了?”
眨了眨眼睛,眼前的一切逐渐变得清晰。
入眼的便是公孙锦的一张笑脸,此时正双手背在后面,站在自己的软榻前,也不知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忽而想到什么,撑着身子,朝公孙锦后面看了看。
“不用担心,她只是昏迷了而已。”
知道绿竹没事,烟如梦就放心了一些。
将身子挪了挪,靠在了软塌里头,声音有些冷,“你怎么来了?”
“烟小姐难道不希望我来?我可是听到烟小姐内心的呼唤才来的。”
“公孙世子说笑呢吧,难不成还懂千里之外的读心术?”嘴角扯过一抹讽意,将身上的绒毯裹紧了一些。
“如若烟小姐相信的话,那就有。”脚步往前一步,看到他的动作,烟如梦又往后挪了一步。
“公孙世子既然是有事情要说,那就尽快说吧,这儿是王府,可不是随意的市井之地,该注意的距离还是要注意,切莫忘记了身份才好。”一边说着,耳朵却是一边听着外头的动静。
她知道,赵安并没有随赵靖安进宫,此刻,必定是守在屋外的某个角落。
看了看眼前的男人,尽管穿着黑色的夜行衣,脸上的邪魅之意却仍掩盖不住。
脸庞相较于瞿越王朝的男子来说,更为刚毅一些,飞肆的眉峰,高挺的鼻梁,厚薄适中的唇瓣,麦粒颜色的肤色,一笑之间,眼稍吊起,一双狭长的眼睛中尽显邪意与风流。
只今日,烟如梦却在他眼中看到另一种:自信。
“本还想与烟小姐聊聊天,既然烟小姐想我直接说,那我也就不拖延了。”笑意不减,视线始终落在烟如梦身上,叫烟如梦觉得十分的不自在。
就好像是自己的东西,却被别人觊觎的感觉。
“不过,在我说之前,烟小姐是不是应该说出你想知道什么?”来之前,就已经猜到她究竟想知道什么。
可现在站在她面前,却还是想她自己说出口,只有她说出口,才能说明她对于赵靖安的不信任,对赵靖安已经起疑了。
不知怎的,想到这,公孙锦就觉得自己心情异常的好。
只有她对赵靖安怀疑,两人之间才能生出间隙,他才有机会。
抬头,看到烟如梦眼里不曾褪去的警惕,心不知怎的就像有真扎一样,刺疼刺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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