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杜佳都忙于照顾那几个男人,根本没时间练功,没想到自己一下子越居于高手行列,要是东窗事发,爷就溜,让萧云没机会劈爷!
才打定注意,杜佳就已经来到了子汐的屋外,贴耳在房门上听了听,还真让她听到了里面的声音,啊啊嗯嗯的,不用看都知道里面的人在干嘛。
该打扰人家办事吗?杜佳手扶着门板,还在深思,却被影爹爹一下子推开,接着一脚踹开了门。
当看到床上的情景,影爹爹一向无表情的脸瞬间崩裂了,脸色如跑马灯似的由黑转红,又转青。
只见漩儿未着片缕,跨骑在同样光溜溜的子汐腰上,上下起伏着。一头凌乱的发丝狂野地随着律动翻飞,着实冲击着杜佳的视野。
“漩儿……”影爹爹转身背对着床上正火热的两人,声音里饱含着冲天的怒气,“胡闹!”
“影……影伯伯,对……对不起……我……”子汐慌了手脚,语无伦次,不知该怎么办!
倒是漩儿很镇定,在听到影爹爹的声音时,停止了动作,却依然跨骑着子汐,从容地扯过锦被把两人裹住:“爹,既然你看到了,那就去和娘商量一下,我要尽快和子汐哥哥成亲!”
影爹爹眉角抽搐了几下,最终头也没回,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出了房间。
杜佳本想尽量缩小存在感,再在门边看一会免费.A.片,却被漩儿不客气地送客了:“色儿,再不滚,我去告诉娘,你偷看墨雪喂奶。”
“呵呵……”杜佳瞟见地上的衣物里那个被她换了药签的药瓶,干笑着摸进去捡起药瓶就退了出来,“不打扰两位,你们继续,你们继续!”
杜佳将门关上,转身就看到萧云杀气腾腾地看着她,心里不由得想哭:这娘们能别这么聪明吗?爷这真是雷锋的精神,秦桧的命啊!
“臭丫头,今天的事,给你三十秒编个故事说服老娘,要是敢有破绽,嘿嘿……”萧云的样子让杜佳立马怂了,连撒谎的心思都不敢有。
于是,杜佳认罪态度良好,将整件事原原本本、详详细细地供述了出来,包括自己在药房的横梁上睡着了,梦见苍老师跳脱衣舞的情节都没省。
可惜“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句话在杜佳身上没能适用,她才交代完,就被萧云不客气的赏了几个追魂夺命掐和无影腿,看得其他几个男人都心疼不已,却也不敢出声求情。
杜佳算是彻底顿悟了,其实“坦白从宽”,后面还有一句“把牢底坐穿”,应该抗拒从严,才能回家过年!
阿霆实在不忍看杜佳受虐,忙转移话题:“色儿,那药瓶里装的不是泻药,会是什么呢?”
“爷也不知道,你看看吧!”杜佳拿出药瓶递给阿霆,“爷估计,十有八.九是春.药!不知道是哪个该死的家伙换了药签!”
“这药瓶……”萧云脸色有些怪异地看了看药瓶,又询问似的看着影爹爹。
影爹爹老脸不由得飞起红晕,伸手夺过药瓶:“不用查了,选黄道吉日,给他们成婚!”
说完,弯腰抱起萧云,迅速离开了原地,空留下一群满头问号的人,这又是咋回事?难道他俩迫不及待地想回房试试药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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