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其他人,就算是国王也从没舍得赏过太子一个手指头,现在居然有人敢打太子,这能不让大伙震惊吗?
意识到自己过激了,杜佳苦着脸看了看自己冲动的手掌,想道歉又拉不下脸来,只得愣在那里。
太子则转脸看着面前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有一瞬间想伸手活活掐死她算了!免得自己为她牵肠挂肚,还落不到她的一个好脸色。
“哎呦!”受不了大伙拿看外星生物的眼神看自己,杜佳灵机一动,捂住手腕哀嚎,“我的手!好痛啊!”
“是不是扯痛伤口了?”阿珃小心地拉过杜佳的手腕查看,满脸的疼惜。
太子一看杜佳如此痛苦,将刚受的屈辱抛之脑后:“你的手怎么了?”
“被坏人差点把手脚筋挑断了!”杜佳故意扁着嘴,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见阿珃愧疚地想开口,杜佳连忙说道:“要不是阿珃医术好,爷现在就是一个手不能动,脚不能行的废人了!”
“色儿……”阿珃没想到杜佳不但帮他隐瞒过错,还替他说好话,心里很是感动。
杜佳对着阿珃打了个眼色,警告他别一时冲动说出实话,否则这里有好几个人不会轻饶他的。首当其冲的应该就是萧云。
别看萧云平时对杜佳总是顶着一张晚娘脸,但从她几次不犹豫地要舍命救杜佳就能看出来,这叫母爱也深沉!
“给干爹看看!”一听杜佳受了伤,泰王爷也急了,忙着给杜佳查验伤口,见已经复原得差不多了,这才松了口气,“已经快好了,没什么大碍!”
“那就好!那就好!”杜佳干笑着,但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萧云那要吃人的脸色,让杜佳的心脏有了偷停的想法。
杜佳知道今晚回去后又有免费的思想政治课可以听了。如果萧云高兴,可能还会加点安全知识讲座等类的,那她今晚打算去勾搭君达的计划估计得流产了!
“太子,太监也是人,你怎能有想让他们做活靶子的想法?”受不了萧云‘含情脉脉’的眼神,杜佳又把话题扯回正轨,顺便拍拍萧云的马屁,“再说,我娘那么善良,她怎么可能去滥杀无辜?对吧,娘?”
萧云冲杜佳冷哼一声,转脸笑看着太子:“手镯里估计还有十根左右的毒针,但是要我杀无辜的人,我做不到!”
“云姨,是本太子唐突了!”太子也意识到不小心暴露了自己的残忍,要是给未来岳母留下坏印象那就得不偿失了。
“娘,要不我们打飞鸡.吧!”杜佳突发奇想。
“打飞机?”萧云鄙视地看了看杜佳胯下,说出的话差点噎死杜佳,“你有那玩意儿吗?”
“咳咳……想什么呢?色妇!”杜佳懒得理这个满脑子淫.秽思想的女人,转头对太子说,“太子,你去给爷准备二三十只鸡来!”
“鸡?!”太子立马明白了杜佳的用意,匆匆派人去张罗。
没过一刻钟,三十多只活鸡被关在了一件屋子里。萧云如鸡鸡终结者般堵在了门口,吓得那些可怜的鸡仔瑟瑟发抖。
萧云冷冷一笑,缓缓抬起右手,残忍地拉开手镯上的铃铛。唰唰唰……十多根飞针从手镯中射出,瞬间穿破了鸡仔们的身体。
可怜的小鸡们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毒发离开了人世。有的母鸡甚至连下蛋是怎么个下法都没尝试过,就含恨而终了!
可更可气的一幕出现了。只见还有八、九根飞针在洞穿数只鸡仔的身体后竟然又飞回手镯里了,大有杀这些东东是小菜一碟的气魄。
萧云好不容易做了一会屠夫,鸡是死绝了,可针却只折损了几根,于是把气发在了杜佳身上:“死丫头,看看你的馊主意!说吧,还有什么鬼点子?难道还要再打一次‘飞鸡’?”
“打飞机,那是小儿科。”杜佳决定来个猛的,“爷现在带你进入全新的体验——打飞猪!”
于是乎,京城里很多农户家养的猪遭了秧,被宫中侍卫连夜征收入了宫,大有选秀女的架势。
这次屠杀很成功,萧云的飞针一出,甭管它是白猪、黑猪,还是花猪,几秒后都变成了青黑色,连哼哼声都没有。
猪仔们也死得其所,都用自己的肥膘将飞针死死缠在了身体里,让飞针陪着它们一同灭亡。
“嘡……”一声脆响,手镯没再回收到毒针,扣环自动开启,脱离了萧云的手腕,掉落在地上,为这场鸡猪的惨宴画上了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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