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冲的茶 才凉了还沒有两分钟 怎么会不烫 彪德刚长叹一声 他知道夏博伦此刻的心已经乱了
但是事实如此 谁遇到这样的事情心还能不乱 由一名高高在上的省纪委书记 或许一不小心就会在瞬间之内变成一名阶下囚
这种巨大的转变 可不是谁都可以接受的了得
被茶水一烫 夏博伦反而清醒起來 强烈的刺激 使他不仅迅速的冷静下來 他思考着 只不到十分钟的时间 便缓缓的对彪德刚说道:
“老领导 你放心 这件事情我明白该怎么去做了 在这个世界上 只有死人是不会吐漏出任何消息的 ”
夏博伦说完了这句话后好像长出了一口气似的 身子顿时轻松了不少 但却听得彪德刚觉得心中凉飕飕的
彪德刚沒有回复夏博伦什么 而是拿起茶杯小口的品着茶 良久 一小杯茶他竟然喝了能有近十分钟之久 他这才放下了杯子点了点头
而在彪德刚喝茶之时 说句实话 夏博伦的心一直都是翻腾不已的 他怕彪德刚误会他心狠手辣 更担心自己说出这样的决定 或许会引起彪德刚的误会
啊 郭被抓了你就要置人于死地 那我彪德刚呢 是不是如果我沒有把自己的一些东西交给你 恐怕我的下场也会和郭一样吧
好像能看透夏博伦的心思一般 彪德刚恰到好处的说道:“怎么 是不是在考虑我的想法
呵呵 为官之道 势必要杀伐果断 一将功成万骨枯 哪一位功成名就之人不是踩着别人上位的呢
你啊 我本以为你担任了这么多年的纪委书记 也算看懂了现实状 却不想到了关键时刻 你竟然还是这么的轻率
这样的话 只能是你自己知道就好 告诉我干什么 多一个人知道 其实就更多一分暴漏秘密的危险
不过你放心吧 你这个秘密对我來说 其实已经沒用了 我几经和他说过了 hb省的一些事物以后就交给你了 你可以到京城和他见一面 把你的想法和他谈谈......”
彪德刚说完竟然对夏博伦挥了挥手 夏博伦尽管诧异不已 激动不已 但是他还是清楚老领导的性格的 于是也只有无奈的告辞向外走去
人來的时候是沉闷的 甚至是担惊受怕的 而走的时候是沉重的 更是恐惧不安的
但同时也是激动不已的 自己真的可以进京去见他了吗 他可以接受自己吗 难道以后自己就是他的人了吗
那自己以后的路 岂不是更加的飞黄腾达了
夏博伦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了南郊宾馆的 他只记得自己和那个秦主任随便打了个招呼
解释说彪德刚只是向自己交代了一些有关于hb省副厅级以下干部们的涉案问題
而秦主任到是非常热情的感谢他的帮助 感谢他对上级纪检部门的配合 希望他谨记党的方针政策 帮上级认真处理与抓好彪马大案有关副厅级以下人员的审讯工作
争取早日结案 快速给广大民众们一个满意的交代
夏博伦非常肯定的 并且是面部表情激动地答应着 这才坐车离开了
只是夏博伦沒有回自己的省纪委 而是吩咐司机直接回到了他的家中 到了家以后的夏博伦便掏出了电话 认真的想了一会 毅然的拨了一个号码
电话那头一个声音无比恭敬地答应着:“你放心 只要把我要的给我 不要说这么点事 你就是让我做什么都行 ”
“你要的我会给你 不要和我谈条件 要记住 她还在我的手里 我想怎么弄死她都行
但是我答应你 这是最后一次 只要你能想办法不让他们离开麓山地下人防 不要走出槐花市 那我就让她和你见面 并且以后你们会永远的在一起 ”
电话那头是一阵沉寂 长久 才传來一声肯定的回答:“我尽力 你知道 那里现在已经被重重地包围了 不仅有警察武警 还有军部的人
你狠 这是让我去送死 你说这事你让我去 和让我死 又有什么区别呢 ”
“是吗 那你就去死 至少你还能博一搏 或许解脱的不仅仅是你自己吧
再说我相信你的身手 一个历经过无数次真枪实弹 一个从死亡战场中爬出來上百次的老家伙 怎么会惧怕这些呢 难道你真的老了吗 ”
“我会老 我能忍你到现在 不是因为我怕你 也不是因为我抢不走小桃 夏博伦 你给我听明白了 那是因为我认为小桃现在过得很好 最起码比在我身边要好
沒人能让我害怕 也沒有人能阻止的了我什么 沒有 以前沒有 现在更沒有 记住你的承诺 记住你答应我的
不要后悔 ”
电话那头的人说完 不等夏博伦再说什么 毅然的挂掉了电话 只留下一阵芒音 在夏博伦的耳边空响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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