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落赶紧收腿,“不必麻烦,我自己可以!”
白宇烈大掌钳住她的脚腕,“不可以拒绝,我有责任照顾你!”
此言一出,激怒了羽落,之前他口无遮拦的陷害自己,现在又跑来招惹自己,羽落真是后悔救了他,简直就是恩将仇报。
一下子窜起,两步跨回床上,骂道,“白宇烈,你、你他妈的就是个神经病!”
白宇烈也气,“对你好点竟不领情!”
“行了,情我领了,不必对我好!你这简直就是对我的惩罚!”
“你真是不知好歹!”白宇烈愤然,本来愧疚的一颗心竟被她践踏,于是再度讽刺的旧事重提,“暗夜帮你穿鞋袜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躲?”
羽落气结,甩下一句,“有钱难买我愿意,你管不着!”说罢一躺身拉过棉被将自己盖了个严严实实,不再理会无理取闹的他。
白宇烈双手握拳,自己竟然一再的纵容这个小丫鬟,简直反了她了,几步跨到床前,去拉被子。
“有能耐跟我猖狂就不要躲!爷今天非得好好规矩规矩你不可,敢蛮横顶嘴!”
被子里传来羽落的闷声,“白宇烈你当真不是个男人,少以爷自居,能称得上爷的,至少气宇不凡、宽宏大度,就你这善变的嘴脸,用得上了就百般的好,用不上了就冷脸相对,你当我是傻子?”
白宇烈一愣,顿了手上的动作,难道这丫头看出什么端倪了,若是她都看出来了,怕是外人也不难瞧出吧,看来还是戏份不够,得加大力度才行,只是……
白宇烈手上一用力,将被子掀开,只见羽落蹙着眉,一只手握住另一手的手腕,她没有料到白宇烈会突然用力,感觉腕上温热,准是伤口裂开了。
本来想要发作的白宇烈突然就失了言语,看着她脸上痛苦却又强忍的表情,连忙自责道,“我忘了,忘了你来了身子!”
羽落咬着后压根说道,“求你了,别再跟我提起这件事了,任谁听了都以为我们有了夫妻之事!若是让暗夜知道,我还怎么……”
“暗夜!暗夜!爷不是说会给你找个有身份有地位的主,一个侍卫有什么出息!”
“被你这般诋毁,哪个主还能要我?”
“那就在王爷府呆一辈子,还怕爷养不起你?”
“我可没有勇气面对你一辈子,折寿!”
“你!你这嘴还真是不老实!”说着白宇烈凑了过去。
羽落坐起身往后躲去,隐约闻到一股淡淡的酒香,“你,你喝酒了?”
“好久没有这般爽快的喝酒了!”白宇烈整个身体已经爬到了床上,羽落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提起一脚踹了过去。
却被温热的大掌擒住,放在他因喝酒而滚烫的脸颊上,羽落用力收却没能收回,“白宇烈,你个神经病,酒品这么差就不要喝,我要告你酒后性骚扰!”
白宇烈闭着眼睛甚是享受凉凉的感觉,一只手胡乱的在另一面的脸颊上扇风,嘴里嘟囔着,“性骚扰?”
羽落一只手撑住自己的身体,两条腿蹬三轮一样的踹在白宇烈的身上,“滚开滚开!”
耳边突然传来有力的脚步声,羽落便更急着摆脱白宇烈的束缚,“白宇烈,你快闪开,来人了!”
白宇烈睁开眼睛,他自然也听到了脚步声,轻松的分辨出来者何人,却没有放开羽落的脚,而是大掌一带,拉着她的脚腕将她拥进了怀里,翻身将其压在床上,便要俯下头去。
羽落体能尚未恢复,只能手心旋出一柄飞刀,那刀已经举至白宇烈的腰间,他若是敢她便刺下去。
白宇烈停下动作,眼光里蒙上一丝羽落看不懂的神色,伸手抚在她的脸颊,“你在害怕,怕我真的吻下去,若是他,怕是此刻你早就闭眼了!”
羽落将头侧向一旁,“小王爷既然知道为何还这般?”
白宇烈低下头伏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我已将你当成自己的心腹,便不想再瞒着你,帮我演一场戏,就当是为黎明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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