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落想着一定要绣得好一些,这可是自己的处女作,是要拿去送给暗夜的礼物。
专注的程度,完全忘了一边已经快变成冰块的白宇烈,半响只听深度昏迷中的他竟然在床上神经性的颤抖起来,羽落看去一眼,骂了句,“真是麻烦!”便不得不起了身,走到床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猛然的收手,以为自己再摸一块冰溜子。
正逢小二带人进屋送火炉和热粥,“这位爷昨天还好好的,今儿怎就病了!”
“身体失温,可有良方?”
小二想了想,“边关军中御寒之法便是用热毛巾擦边全身,怕是姑娘做不来吧?”
羽落恨不得一掌拍死他,这么怪主意。嘴上却雷人的说道,“有何做不来,我又不吃亏,这般昏睡还不是随任我摆弄!”
说着又从白宇烈怀里拿出一些散银子,扔给小二,“去给我寻个浴桶来,刷干净了,再烧上热水,动作要快,我最讨厌等!”
小二拿着银子喜不胜收,这算是小费,可以私自揣篼,自然腿脚麻利,“好了,马上去办!”
小二一走,羽落便回身朝白宇烈骂道,“给你擦身子,还不如将我的手剁下去,怕起针眼!”
三日一过,白宇烈果真睁开了眼,身体轻松不少,只觉得自己睡了一个很沉的觉罢了,只是……
“于羽落……”他侧目看向躺在床上和衣而睡,骑着被子,睡姿及其野蛮不雅的羽落,暴怒。
抬头看了看那条绑着自己的白色布条,另一端绑在屋梁之上,自己这是赤 裸着身体泡在木桶中,这不是自己曾经为了给她去风寒用的招数吗,这丫头倒是一点没浪费,全用在自己身上了,只是……她竟然将自己的衣服脱了。
白宇烈腿上麻木,无法感应,他很想知道自己现在有没有穿裤子。
羽落猛然蹦起来,许是睡得糊涂了,竟闭着眼睛走到了浴桶边,伸手便拨弄桶里的水,指尖不时的划过白宇烈的胸膛。
白宇烈瞪着眼,眼前的人好像还在睡着一般,喊了一句,“小二加热水!”便一转身倒回床上,被子一蒙又睡了!
白宇烈哭笑不得,这是什么情况,她在梦游不成?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记得那晚一直在酒楼等着羽落,见她没回转,便多饮了几杯,出了酒家大门之后似乎是看到一个黑衣人,自己只是好奇那双眼睛想摸摸罢了,然后颈上一痛便晕了过去。
门被推开,紧接着便是关门的声音,小二动作麻利的提着热水来到木桶边,刚想往里加水,见白宇烈睁着眼睛一动不动,吓了一跳,刚想喊。
“别出声,帮我解开!”
小二也嘘着声音说道,“爷既然已经醒了,得赶快告诉羽落姑娘才是,她已经三日未合眼了,一直忧心爷的安危!”
“忧心?就是这个不听话的丫鬟,我还没有惩戒她!”
小二想起那晚他说的话,“难道爷要抓回来惩戒的就是羽落姑娘!”
白宇烈听着十分刺耳,才在这里住三天,这丫头竟然跟小二混得这般好,竟连名字都告诉对方了,还叫的这般亲切。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她与小二的身上,竟忘记要思考黑衣人为何要袭击他。
小二边说边将绑在白宇烈身上的布条解开,“爷就原谅羽落姑娘吧,从未见过对主子这般好的丫鬟,凡事都亲力亲为,任何人都信不过一般,生怕我们下手粗重伤了您。”
白宇烈活动双肩,觉得浑身酸痛,冷言说道,“你先下去吧,听到响动也不许进来!”
“这位爷,羽落……”
“羽落岂是你叫的,出去!”
小二一脸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的表情,担忧的往床上看了一眼,叹着气摇头走了出去。
“你……”白宇烈站起身,若不是困在桶中,他肯定挥去一拳了,那狗眼竟敢往床上看。
羽落被震耳欲聋的喊叫声吵醒,极不情愿的坐起身,眼睛都没睁的打骂了一声,“Shit!”
小二一脸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的表情,担忧的往床上看了一眼,叹着气摇头走了出去。
“你……”白宇烈站起身,若不是困在桶中,他肯定挥去一拳了,那狗眼竟敢往床上看。
羽落被震耳欲聋的喊叫声吵醒,极不情愿的坐起身,眼睛都没睁的打骂了一声,“Sh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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