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愿意给自己找麻烦,你就是个麻烦精,也不知道为何那个叫墨魂的刺客屡屡盯上你,只要她一出现就会将你绑走当人质,她倒是笃定我不会弃你不顾!你可知道那次在满堂边城,她怎样威胁我?”
羽落心里暗笑,墨魂不过是自己的一个分身罢了,她出现,羽落必然会消失,那威胁也是自己一时兴起,随口说来的,没想到白宇烈竟一直记于心间,羽落只得装着什么都不知道得反问,“墨魂都说了些什么?”
白宇烈难以切齿,却又觉得必须让羽落知道危险性,她才能认真的学习剑法,看了看一脸温弱,脸上还挂着孩童般稚气的羽落,狠下心的将墨魂在悬崖边说的那些龌龊的话一一说给她听。
“那歹人竟然说他正好缺一个暖床的,觉得你是在适合不过的人选,似乎是看好了你,我……”白宇烈垂下眼帘,“你可明白我的担忧,毕竟你我相识一场,我当你是知己,总不愿见你……”
白宇烈几度欲言又止,他不知道羽落能否明白他的用心。
“那你为何不去救我,竟放任着不管!”
提起此事白宇烈终于有了问起的契机,“那是周将军被刺客暗杀,婉莹陷于绝望当中,我怎能不管,当我看见暗夜抱着你出现在将军府门前的时候,我竟感谢起他来!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墨魂有没有对你……”
羽落用力垂下举着长剑的手,扭动胳膊挣脱白宇烈的束缚,“奴婢命贱,自然是不能跟婉莹小姐相比,她伤痛欲绝你自然应该陪在身边,本来她就该是你的未婚妻,现在的一切也只是暂时的,等你的目的达成,所有的事情都会回到正轨,所以我只祈求时间快些过去,也好还我自由,我是真的想离开王爷府了!”
“未婚妻,我何时跟你说过她是我的未婚妻了?”白宇烈在记忆里搜索着这三个字,低声的嘟囔道,“我记得我只说过一次这句话,那时我去林盛国的钰珑雪山集市办事,为了骗取一个小公子的帮助才谎称自己家中又未婚妻的,平日里我从来没有说过这话啊!”
说完之后抬眼看向羽落,“我何时对你说过她是我的未婚妻,我与她从小一起长大倒是不假,众人都说我们是青梅竹马也不假,但是婚姻大事岂能随口乱说,我们明明还没有定下婚事!”
羽落低头避过白宇烈的眼神,生怕他再多看几眼便认出自己就是那个救他的小公子,想起在山洞里,他为了给自己疗伤而将手伸进自己的衣衫,在自己的肚皮上轻轻揉搓,羽落的脸便一阵白一阵红,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但是一想到自己的梅花匕被他偷走,羽落又愤然的两手握拳,觉得他是恩将仇报了。
刚进府的时候还看白宇烈将梅花匕挂在脖颈上,这阵子就再也没见他带过,羽落在他的房间里不止一次的翻找,竟然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找到,真不知道他到底将梅花匕藏在了哪里!
白宇烈俯下身侧过头,将脸探到了正在凝视的羽落眼前,等羽落回过神来只见白宇烈一张放大的脸,没有心理准备的她连退了两步,“你敢什么?”
白宇烈蹙着眉伸出手覆在羽落的额头,“病了不成?脸怎么这么红?难道是因为这竹林里的风太大,冻到了?”说着赶紧将自己外披的宽袍脱了下来披在羽落的身上,“当真是个病秧子,小心染上风寒!”
羽落赶紧两只手捧住自己的脸,感觉自己的脸颊当真是热热的,也不知道是因为刚才想起那些画面而不好意思,还是因为被偷了梅花匕而气恼的。
白宇烈直勾勾的眼神让羽落心里忐忑,赶紧低下头转身朝竹林外跑去,白宇烈看着逃窜的背影,匪夷所思,这究竟是怎么了,难道是……白宇烈唇边展开一抹笑容,觉得自己只要精心设计一套计谋便会有机可趁。
羽落不知自己为何要逃走,许是害怕被白宇烈看出自己就是那个小公子,但是……羽落四下看去,自己竟然不知不觉的走到了大街上。
身上披着白宇烈宽大的外袍,手中还拎着那把长剑,风吹来,身上的外袍发出瑟瑟声响,刚才由于练剑出了一身的汗,现在被风一吹,羽落觉得有些凉意,赶紧伸手拢了拢身上的外袍,羽落看着那外袍已经坠到了得上,便往上提了提。
回头看了看身后的府邸,不想回去,总觉的进了那扇大门便是压抑。
想起自己那个弯曲小巷后面的院落,羽落举步走去,绕过热闹的长街,转过街角,便是一条僻静的小巷,突然眼前一黑,羽落感觉一双手掌紧紧的蒙住了她的眼睛。
心中本想是暗夜是在与她开玩笑,深深吸了一口气,鼻息并没有闻到那熟悉的兰香,心中满是疑惑,不是暗夜!会是谁光天化日之下绑架自己,难道……她的第一反应便是那个在皇陵里自称暮曦的侠客,难道是他发现了自己的双重身份,眼下是想为民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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