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严重了, 按照你说的药方已经一一给主上服用过了, 你说三日便可痊愈, 难道都沒有用, 你真是害死主子了, ”
说罢, 思成上前边推羽落边朝大夫说道, “快看看, 快看看, ”却沒能将羽落推开, “羽落姑娘, 生死攸关, 你就别闹了, 还不快让开, ”
羽落冷哼一声, 将手抬了起來, “你帮我将他的手掰开我就让开, 以为我愿意呆在这, 我是走不掉罢了, ”
思成一愣, 看着小王爷紧握着羽落的手, 便不再吭声, 闪身站到一边给大夫腾了地方,
大夫又是号脉, 又是翻眼皮、又是看伤口的, 好一阵忙活, 头顶滚珠似的汗滴顺着脸颊流淌, 不时的用袖子擦着脸,
半响站起身朝着天上一拱手, “真是黄天保佑啊, 小王爷竟无碍了, ”
“屁, 你这迷信的庸医, 拜天拜地不如拜我, 是我救了你家主子, ”
大夫转过头看向羽落, “姑娘说的及是, 不过姑娘的脸色怎么这般, 难道……”
说着便伸手要帮她号脉, 羽落情急一把用力拍下大夫的手, 痛得龇牙咧嘴, “我沒事, 不必劳烦, ”
大夫一脸疑惑的看着羽落,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为何仅是用左手怕了自己一下, 就一脸忍痛的模样,
“看什么看, 沒见过姑娘, 还不快出去熬药, ”羽落心虚, 不想让任何人看出端倪, 隐隐的觉得自己这幅身体有太多秘密等待着去揭发, 在沒有寻找到真相之前, 她不想落进任何陷阱,
大夫赶紧收回目光, “不知姑娘那些食材都要怎么做, ”
“黑芝麻、胡萝卜拿來生吃就好;藕用來煮汤;猪肝用來炒菠菜, 黑豆木耳, 用水煮过凉拌;乌鸡自是煲汤最好;将红枣、花生、桂圆和红糖放在一起, 加水慢炖, 一定要炖的烂烂的, ”
“是等主上醒來在做, 还是现在就做, ”
羽落一瞪眼, “当然是现在就做, 越快越好, 不然你们主子难以痊愈, ”
一听此言, 大夫赶紧出了房间, 去张罗开了,
“思成还有何事, 有疑问也忍住别问, 我懒得回答, ”说着羽落打了个哈气在床的一角屈身躺下,
思成见状, 赶紧出了房间, 将门掩上,
刚才羽落一直是眼前一片漆黑的, 只能依稀的看见敞开的房门照进的那一缕光亮, 原來献血就是这种感觉, 现代人口中说的重度贫血也时常这般吧, 头晕恶心, 眼前除了漆黑便是不停的冒着金色的小泡, 不若如此她也不会当着思成的面便躺下去, 当真是坐不住了,
半梦半醒间, 房门被推开, 几个丫鬟拎着食盒进了屋, 将菜品一样样的摆在了圆桌上, 轻声唤道, “羽落姑娘, 都准备好了, 要不要叫小王爷起來, ”
羽落眼睛都沒睁, 她知道此刻睁开也是什么都看不见, 便一摆手, “你们出去歇着吧, 我來就行, ”
几个丫鬟闻言面面相觑, 自是鄙夷, 其中一个小声嘀咕道, “真是自不量力, 救了小王爷便以为自己能成大器, 竟独霸着小王爷不放, ”
羽落知道她们在说闲话, 立起耳朵却一个字都沒听清, 待门关上, 她才睁眼, 骂了一句, “于羽落, 你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早晚得害死你自己, ”说着伸出左手, 强忍着手腕上传來的痛楚, 一根根的将白宇烈握着自己右手的手指掰开,
摇摇晃晃的下了床, 先是站在床边缓和了半响, 感觉身体里的血只剩下了三分之二, 站立起來让她觉得血只能到达她的脖颈, 整个头颅里面是空的,
犹如盲人一般, 两只手伸向前方, 摸索着向前走去, 这摇摇晃晃的步伐任谁看了都会有忍不住冲上前抱起她的想法,
坐到圆桌旁时, 羽落竟忍不住气喘吁吁, 闭着眼凭直觉拿起红枣、桂圆肉、花生和枸杞煮的水便喝了起來, 补血, 眼下她唯一要做的就是补血, 一个刺客受不了自己不能运用武功, 她沒有安全感, 也不信任任何人,
白宇烈睁开眼睛的时候只见这番情景, 羽落正手拿一整只乌鸡, 恨不得将头插进乌鸡的身体里一般, 一张小嘴油腻不堪, 那吃东西的模样好像刚刚被流放的难民,
“你是几百年沒吃饭了, ”此言一出, 白宇烈自己愣了, 自己的声音不再虚弱不堪, 能明显的感觉到身体的血液顺畅流淌, 不似之前血液里夹带着杂物一般的堵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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